第6章 拳打傻柱,大逼鬥扇賈張氏
四合院:把許大茂變成女人嫁出去 忘鶴幽依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賈張氏剛說完話,身後又出現個滿臉委屈相,柳葉彎眉桃花眼的少婦。
雖然是大冬天,整個人被藍布碎花棉襖包的像個粽子。
可看那鼓鼓囊囊的扮相,這身材圓潤有料。
“臥槽,秦寡婦啊。”
不施粉黛,清水濯面,這長相相當能打,怪不得能把傻柱迷得神魂顛倒,自願當人家血包。
給人家養兒子養閨女不說,連婆婆也一起養。
就那撩開門簾,蹙蛾眉憶心事的俏模樣,未亡人的萬種風情被演繹的淋漓盡致。
別說是傻柱,孟德在苑城若是碰到秦淮茹,那一炮害的可就不只是三賢了。
秦淮茹跟著婆婆出來,看了一眼成玄芳但是並沒有阻止自已的惡婆婆。
看來這婆媳兩代寡婦一個當惡人,一個扮可憐,配合很是嫻熟。
就在此時傻柱也跟著出來了。
何雨水和哥哥對視一眼,好似交流了什麼。
“這位同事是紅星軋鋼廠的文藝幹事兼播音員,介紹信上面寫著呢。”何雨水晃了晃手中的紙張。
一聽這話,賈張氏的囂張氣焰為之一滯,但是嘴上同樣不饒人。
“我們一家五口住一間房,他一個人就兩間,就憑他長得俊,能賣皮炎?”
賈張氏嘴裡面已經開始噴糞了,成玄芳可不會慣著她。
“老太太嘴上積點德,你要再罵我一句,我可抽你哈。”成玄芳只警告一次。
“嘿嘿嘿,你一個新來的,怎麼那麼橫啊,老太太說你兩句怎麼了?
再說了,老太太的話沒毛病,咱們軋鋼廠哪來的文藝幹事,你就是個騙子。”
傻柱和秦京茹的事情,剛被賈張氏和秦淮茹撮合成了,感覺兩家是親戚了。
兩家就他一個成年男人,這時候不挺身而出,啥時候出手?
賈張氏一聽軋鋼車根本就沒有文藝幹事,她的勁又起來了。
“街坊鄰居們,出來抓騙子啊。”賈張氏說著話,居然搶過何雨水手中的介紹信。
“刺啦,刺啦。”三下五除二就撕了個稀巴爛。
成玄芳被氣笑了,不講理的潑婦,逮誰都敢咬兩口。
賈張氏敢如此囂張,第一是有道德天尊一大爺易中海託底,另外就是有傻柱的武力鎮壓。
在這院子裡面住著的人,哪個沒被他們三家的組合欺負過。
若是這三家和誰有矛盾,首先出手的就是賈張氏,胡攪蠻纏無理取鬧,即便佔不上便宜也要噁心死你。
等你要和她硬剛的時候,易中海出手使用道德綁架大法。
若是遇到混人沒有道德,不會被綁架?
那也好說,傻柱直接動手。
中院三連,可謂無往而不勝。
若是中院三連不能克敵制勝,這三家還有最終法寶可以寄出,那就是鎮宅之寶聾老太太。
賈張氏、秦淮茹、易中海、傻柱、聾老太太,這五人制霸四合院,從來沒有對手。
在這南鑼鼓巷九十五號院的市井之中,他們五人組成的紅塵大陣,比誅仙陣都厲害。
若是神仙不動用法力,也要被他們的紅塵大陣扒一層皮。
成玄芳被人辱罵,就連介紹信都已經被撕了。
他可是有仇都不過夜的性子。
“媽了個xx。”
成玄芳面對四合院戰神傻柱,雖然沒有穿女裝,更別提雌雄難辨提供的力量和敏捷加成了。
他還是毅然衝了上去。
和禽獸講理?
那不是扯淡嗎?
直接動手不好嗎?
成玄芳推著腳踏車就衝了過去。
傻柱見狀嘿嘿一笑,“這可是你先動手的。”
“我去你妹的吧。”成玄芳一句話把何雨水也捎帶上了。
他勢大力沉揮舞著腳踏車就砸到了傻柱的身上。
傻柱被撞的一個趔趄。
腳踏車在這年頭可是大件,傻柱不攢一年都買不起。
眼前這斯斯文文的傢伙不但力氣大,而且直接拿腳踏車當武器。
這就讓傻柱一不小心之下吃了虧。
然而成玄芳的真正目標並不是他,一招聲東擊西之後,兩條大長腿一個邁步就出現在賈張氏面前。
輕舒臂展,掄圓了就是一個大巴掌。
“啪啊。。”
“潑婦敢罵我。”
這個大逼鬥扇上去,賈張氏整張臉都變形了。
若是放個慢動作看,唯一的門牙和著血水鞋著就噴了出去。
而賈張氏本人就像跳水運動員一樣,來了個抱胸斜翻三百六十度轉體。
身旁的秦淮茹趕忙去接自已婆婆,結果被撞的連連後退倒地。
“孫賊,你連老人都打。”已經脫身的傻柱大聲喝止,挽袖子就衝了過來。
他可是年輕時候和人學過摔跤的,四九城打架也是一把好手。
成玄芳卻根本不理會傻柱,徑直走向賈張氏。
秦淮茹嚇得臉都白了,閉著眼睛抱著自已婆婆喊叫。
“殺人了啊。”
卻見成玄芳又是一個聲東擊西,當傻柱衝過來後,他猛的轉身直接撞到了傻柱懷裡。
傻柱眼疾手快接住了成玄芳肩膀。
二人肩膀按著肩膀,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跳交誼舞,其實這是標準的摔跤打架動作。
成玄芳有六個哥哥,自小就是學校的霸王,打架鬥毆的本事可不比傻柱少。
傻柱正要施展自已的成名絕技給對方來個抱摔。
卻不想成玄芳腦袋後仰蓄力,接著就是一個頭錘。
以硬碰軟,成玄芳鋥亮的額頭狠狠的撞到了傻柱的鼻子上。
傻柱悶哼一聲,但是他的手還是沒有鬆開對手。
但他眼淚橫流,下半身還有些發軟,不自覺地就分開了雙腿。
成玄芳這邊的連招還有後續,頭槌過後提膝便撞。
“啊!。。唔唔~~”
思考問題的腦袋和製造問題的腦袋同時受到打擊,尤其是褲襠那一下,傻柱即便練了金鐘罩,那也是弱點。
然而成玄芳是個得勢不饒人的性子,說是連招,就兩下可不成,接著又是一個鞭腿,傻柱腰子上又捱了一下。
秦淮茹剛睜開眼,又趕緊閉上了。
她可是過來人,知道男人挨那兩下有多疼。
何雨水都傻眼了,這人一身幹部打扮,怎麼一進院子就打人,打的還是她哥。
傻柱猛然受到重擊,早已承受不住,成玄芳一鬆手他就倒在了地方開始翻滾哀嚎。
成玄芳一屁股就坐到了傻柱腦袋上。
坐著大頭打小頭,傻柱腦子裡面全是易中海和許大茂的身影。
“嘟嗚嗚嗚。。。”
許是中午烤鴨吃多了,成玄芳沒忍住,直接近距離給傻柱來了一發化學武器。
“嘔。。。嘔~~~”
“你特麼中午是不是吃烤鴨了,滂臭!嘔!!”
“真特麼牛逼,不愧是特級廚師。
聞個屁味都能嚐出來配方。”
若不是嫌洗褲子麻煩,成玄芳都想給傻柱來點實在的。
許大茂喝稀的,傻柱不得吃點乾的?
“住手,再打人我可報警了額!”
賈張氏被抽,秦淮茹無計可施,傻柱被打,易中海適時出現了。
道德天尊?
老子可沒受過你接濟,不會被你要挾,傻柱已經被自已幹到了,目前完全沒有戰鬥力,成玄芳立馬就起身要和這個八級鉗工幹架。
易中海可不是徒手來的,他拎著家裡的鐵鍬呢。
面對拿傢伙的,還真沒學過空手奪白刃。
成玄芳試探著上前一步。
“呼。”都是常年幹活的勞動者,易中海這一鐵鍬若是拍實在了,誰也的不了好。
“不許打架。”
中院門口傳來一聲犀利的中年女聲。
易中海手中力道輕了幾分,而成玄芳偷眼一看,這不是街道王主任嗎?
藉著王主任出現的空隙,還有易中海撤力的瞬間,這貨側著身子抓住了鐵鍬的杆,而後順勢就拍到了自已身上。
緊接著就勢倒地。
“哎呀,殺人了。
王主任救命啊。
他們要圖謀我的房子。”
滿院禽獸盡皆色變。
賈張氏嘴腫到說不了話,但是總感覺成玄芳躺地上的樣子像極得她真傳。
秦淮茹滿臉不可置信,剛才威風凜凜的樣子怎麼馬上就變是的了賴皮。
這畫風變得有點快,這人不好惹啊。
尤其是易中海與何雨水,他們倆挨的近,清清楚楚看到成玄芳接住鐵鍬扔到自已身上的。
至於傻柱,他剛好恢復了點戰鬥力,卻見對手已經到底,貌似比自已還痛苦。
王主任離的遠,就看見了易中海拿鐵鍬拍人。
“易中海,你想殺人嗎?”王主任快步上來,指著一大爺的鼻子就罵。
“每次你們院來新住戶,總要鬧個雞飛狗跳。
之前來的人是工人,你們欺負人家也就罷了,幹部也逃不過你們的毒手嗎?
我就不該讓小成一個人進來的。”王主任真心後悔,她要是跟著來了,就不會出這檔子事了。
“主任,是這小子先行兇打人的。”易中海覺得王主任沒看清楚,急忙解釋。
“他打人我沒看見,就見著你拿鐵鍬拍他了。”王主任情緒有些激動,易中海以前可不這樣,從來都講理,這次居然用鐵鍬拍人。
易中海也是少有失態,他把傻柱看做兒子,指望這小子養老送終呢。
若是成玄芳把傻柱廢了,他的養老計劃不就完求了。
是以才失態,被行兇後的成玄芳找到了機會。
“王主任,您看我婆婆的臉。”秦淮茹兩眼垂淚,嘴唇還在微微顫抖。
她將賈張氏扶了過來。
王主任經常和她們家打交道,認識這對婆媳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賈張氏的臉本來就圓,現在都鼓起來了。
王主任不由的看了眼成玄芳,這小子太莽了,這兩寡婦要不坑掉你的底褲,她王主任的姓翻過來寫。
此時易中海雖然覺得現在賣慘有點為時過早,可秦淮茹已經出手了,他只好閉嘴。
他本是要揭穿成玄芳假裝躺地上,然後再說明事實,他們這邊立於不敗之地,後面就好說了。
就憑他抽賈張氏,打了傻柱,這房子他也住不成。
而且還得賠錢,每個幾百塊,這事平不了。
易中海打的好算盤,卻被一對急於報仇的婆媳給執行的不完美了。
傻柱肚子現在還疼呢,而且鼻子流血。
他也不是真傻,街道主任來了,不是報仇的時候。
見秦淮茹過來賣慘告狀,也便擠了過來。
“王主任,王主任,您看看我的鼻子,就是他打的,還有我的。。。”說著傻柱就要脫褲子,一想到現場女人多,就停手反而捂著襠。
“現在還疼啊。。。”
“王主任,他打了我哥和賈嬸,還冒充廠裡的文藝幹事,咱們廠哪來的文藝幹事啊。”何雨水心疼自已哥哥,也急忙出來告狀說明情況。
王主任看了眼院中眾志成城的眾人,無奈的瞅著躺在地上的成玄芳。
若是你家關係硬,趕緊搬走吧。
人家合起夥來欺負你,就算你哥是區上的,也沒辦法。
王主任雖然心中滿是無力,可嘴上還得支援成玄芳。
“冒充?你憑什麼說小成是冒充?
我接到廠裡面的通知,說會把紅星軋鋼廠的文藝幹事安排到咱們院,而且小成這邊可是有檔案和介紹信的。”
易中海等人臉色一變,不過這個他早有預料,這年頭誰這麼大膽敢冒充幹部啊。
只不是他一開始躲在屋子裡面不出來,想讓賈張氏給這年輕人一個下馬威。
卻想不到這人文質彬彬,比傻柱還渾。
這會卻是賈張氏等人有些心中發慌。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來的人是真的,又能怎麼樣?
他可是把院子裡兩個人都打了。
現在已經能說話的賈張氏跳腳罵道:“就算是幹部,也不能欺負老百姓。
進院子就打我,還想輕薄我兒媳婦。
長得人五人六,比鬼子都壞。
他就是壞種。
哎呦,疼死我了。
我要去法院告他。”
成玄芳暗自鄙夷眾人,想訛人都不會,被打了居然直接站起來了。
他可是抱著鐵鍬躺地上還哼哼呢。
“王主任,我進來可是先拿出證明的,卻不想他們一接過介紹信就撕了,還說我是冒牌的,一群人上來就要打我。
我慌急之下還手也不知道打了誰。”成玄芳指了指地上的碎紙屑,假裝艱難的說道。
王主任上去扶起他,“沒事吧,用不用去醫院?”
“不知道傷著內臟沒有。”成玄芳在王主任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眾人一看王主任對成玄芳的態度,感覺這事沒法善了。
還是賈張氏比較剛,她是誰都敢罵:“王主任,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們說的話,只相信這小白臉的話,你不會就是她的後臺吧?
我可認識你男人,用不用我給你在衚衕裡嚷一嚷。”
王主任也被賈張氏胡攪蠻纏的潑婦作風給震驚了。
但人家作為思想正派,從解放前就從事基層工作的幹部,這種人也不是沒有遇到過。
“這介紹信是誰撕的?”王主任慢悠悠的說道,賈張氏微微後退一步,臉上有些心虛,但馬上又把三角眼瞪了起來。
這樣的微表情沒有跳過王主任的眼睛。
一開始看了賈張氏和傻柱的傷勢,王主任還有些疑惑,但是看到被撕碎的介紹信,她選擇相信成玄芳。
一個文質彬彬的文藝幹事,被有前科不講理的潑婦欺辱,這個邏輯說得通。
至於易中海和傻柱等人,必然是幫親不幫禮的。
“賈張氏,我告訴你,毀壞檔案可是大罪。
不但你要被批鬥,你兒媳婦也要丟工作,你們一家子都要被趕回村裡。”
“王主任,你別嚇我,嫁到這個衚衕也三十多年了,你說讓我走我就走?”賈張氏解放前就嫁進來了,五八年戶籍管理制度執行,她可是有燕京戶口的。
“哼哼。”王主任現在發現這個院子不得不整治一番了。
“賈張氏我告訴你,我只是看你可憐不想和你計較,你要是蹬鼻子上臉,那就別怪我公事公辦。
小成,去街道叫人,若是有公安的同志在附近,也叫進來。”
成玄芳這會覺得裝下去意義也不大了,邁開步子就要離開。
不成想自已的一條腿被人抱著了,低頭一看正是秦淮茹流著淚的眼睛。
秦淮茹抱著成玄芳的胳膊,卻朝著王主任跪了下去。
“王主任,我婆婆沒讀過書,不識好歹,您別跟她一般見識啊。
大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我求你了”
卻不想即便她把成玄芳的胳膊抱到了懷裡,讓人吃豆腐,人家都不理會。
一股巨力甩出來,差點把秦淮茹推倒了。
王主任滿意的點點頭,看來是真的受了委屈,不然的話,沒幾個人抵擋的住這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