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玄芳絕對不是因為身材原因,才選擇了最後一款聲音的。

他就是好奇,好奇什麼樣的聲音,讓人聽了以後就感覺很大。

這特麼是個男人都好奇啊。

不過想想也好像有幾分道理。

飛機場和迪迦肯定不是一個聲音啊。

一個沒有音響,一個音響把臉都擋住了。

選定聲音以後,成玄芳還有些激動。

倒要看看這個聲音有什麼特別之處。

但是說句什麼話好呢?

“呀,呀,呀。。嗎。。蝶”

“那達。。一苦。。達咩。。”

說漢語有些難為情,他就用看電影學的幾句外語湊合了一下。

這特麼的。

自已聽到自已用這樣純欲的聲音說話什麼感覺?

咋形容呢?

就像把枸杞當飯吃,而且是吃了三碗,還是鹿血拌枸杞。

這種聲音,男人光是聽聽就能少活十年。

成玄芳上癮了,他擁有的可不止是禍國殃民的聲音,還有敗家亡國的身材呢。

自已可比於海棠頂多了。

有個問題是針對男人的,‘當你變成女人後,你會幹什麼?’

‘讓兄弟們先爽一把。’

成玄芳沒這個想法,他要自已先爽。

。。。

直到敲門聲響起,成玄芳才意猶未盡的將技能狀態關閉。

開門的一瞬間,於海棠眼睛裡面火都快冒出來了。

她猛的推開成玄芳,衝進屋子以後就開始翻騰,十平米的屋子她找了三遍,而窗戶都是釘死的。

“我說,你幹嘛麼?是不是以為我藏人了?”

於海棠還有些不死心,眼睛四處亂瞟。

“我明明聽見有個女人在裡面打麻將,什麼自摸二筒之類的。

對,還摸一條。”

“你肯定聽錯了。”成玄芳臉色自然,一點都不害臊。

“不可能,那聲音太浪了,我這輩子都沒聽過那麼不要臉的聲音。”於海棠很確定,她爬門上聽了好久。

“哎哎哎,怎麼說話呢?

看清楚了,屋子裡面就我一個人。”他臉色突變。

“我最恨別人懷疑我,你若是想用這樣的方法和我鬧騰,我可不奉陪。”

“玄芳,我真的。。。我可能是被你折騰太累,出現幻聽了。”於海棠沒有抓到證據,急忙給自已臺階下。

成玄芳可是演藝世家,不但有經濟能力,而且還有社會地位,七個哥哥都有編制。

他三哥在部隊已經是連長了,五哥還是大學生畢業的領導幹部。

於海棠是很想和對方處的。

況且剛剛把身子給了人家,成玄芳若是翻臉不認賬把她甩了,她可就虧大了。

“嗯,累了就趕緊回去睡會,我對你的感情你應該懂,不要胡思亂想。”

“你不是要去南鑼鼓巷95號看房子嗎?我陪你一起去吧?”

於海棠一句話讓成玄芳忽然想到了今天還有點事。

本來去紅星軋鋼廠當播音員的應該是於海棠。

不過成子昆透過個人關係,把成玄芳弄了過去。

而且還是幹部崗,紅星軋鋼廠文藝幹事兼播音員。

兒子不學無術,評書講的稀爛,兩口子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不能憑手藝吃飯,那就換條路。

這小子唸書的時候還算爭氣,好歹上了箇中專。

正好紅星軋鋼廠招文藝幹事,成玄芳文憑能力都夠,而且還有關係,自然就直接從鋼鐵公司曲藝團調了過來。

因為是幹部崗,紅星軋鋼廠還給分了房子。

好死不死的,房子正好就在南鑼鼓巷95號院,是後院的一間廂房一間耳房。

這以後要和禽獸們做鄰居了。

時時刻刻都要勾心鬥角,雞飛狗跳每一天,算計和道德綁架必然是家常便飯。

成玄芳可不是那種好相與的性格,鬧不好得天天打架。

不過系統來的也算及時,能提供不少幫助。

但是吧,先要當七天的女裝大佬。

穿上了不夠三小時還不讓脫,脫了就不能抽獎不能啟用系統,你說氣人不?

成玄芳還真想去看看,即便是女裝,只要發動雌雄難辨技能,倒也不礙事。

但是若於海棠在身邊跟著,那就太不合適了。

得先把她支開了。

“海棠,今天我太累了,必須好好休息,你也回家休息吧。”成玄芳裝作很累的樣子,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

於海棠已經有半天沒去上班了,她可沒有成玄芳的關係,上班吊兒郎當也不怕。

“行吧,那你自已回家,我就不和你吃午飯了。”於海棠轉身要走,卻又想到了什麼。她小臉一紅,扭捏的邁著小碎步到了物件身邊。

“啵。”

“我走了。。。別抓。”

“要不咱們繼續?”成玄芳故意使壞。

“不了,人家昨天還是大姑娘,今天都穿著中山裝當烈士了。”於海棠掙脫物件的魔掌,快步走到了門口。

“我決定了,結婚前不能太放肆,咱們。。咱們一個月一回。”說完這話,紅暈爬滿了於海棠的脖頸,然後飛也似的逃了。

成玄芳咂咂嘴,穿越的生活比當上班狗強多了。

穿越之前連個物件也沒有,現在自已的女友是廠花。

而且還很聽話。

那個歇後語怎麼說來著?

陽光照玻璃——隨便()

老司機可以填個空。

打發走了於海棠,成玄芳又歇了五分鐘,將自已的衣服都裝到解放包裡,而後套上了於海棠拿來的粉色碎花大棉襖。

只是稍微有些緊,步子邁不大。

發動技能,雌雄難辨。

等到下一秒,走出招待所的就是一個美豔村姑了。

不過成玄芳還沒有走出三步,就被一個灰布棉襖,拿著墩布的大媽攔住了。

“退房之前先查房,一會再走。”

這是規定,成玄芳只好等著。

想到自已和於海棠把人家的床單弄那麼髒,他還有些不好意思。

這年頭工資低,物價也低。

雞蛋每斤四毛八,豬肉每斤七毛八,大米每斤兩毛三。

至於招待所的住宿費?

一晚上九毛錢。

這價格,太親民了。

成玄芳還想著一會如何解釋床單的事情,要不就賠點錢。不成想大媽挺好說話的,直接讓他走人。

“大媽,床單的事情不需要賠點錢嗎?”成玄芳可是有經驗的,穿越前高中大學都和姑娘去日租房體驗過。

他運氣不錯,三個女朋友都是第一次,第二天交房,少不得要多出三十塊錢。

這錢花的值,他每次掏錢都很痛快。

於海棠也算是戰利品,成玄芳已經準備掏錢了。

結果大媽竟然沒提這茬,而且還安慰他。

“大家都是女人,每個月誰還沒個夾不住的時候,那點汙漬洗洗就行了。”

洗洗就行?

好吧,那可不是我不賠錢。

差點忘了自已是女人,大媽慈眉善目的還和自已共情了。

難道這四九城不講理的人都去了九十五號院?

幸好成玄芳沒有裝逼說要賠錢,這年頭吃飯不貴,但是衣服布料卻需要另外說了。

一米棉布要一塊二毛,置辦一套棉布衣服,十八左右。

這床單是燕京絲綢廠出的,成本價就五塊,若是遇上狠人,翻倍要也說的過去。

要知道,招待所住一晚上才九毛。

招待所的事情解決完,正好沒什麼事,那就去四合院看看吧。

聽說分給自已的兩間房好久沒人住了,也不知道被禽獸們佔了沒?

這年頭的燕京,最高大宏偉的建築都在故宮附近,市井街頭很少有超過三層的建築。

更因為不可說的原因,建築風格古樸簡約,色調暗淡。

大街上的人倒是不少,基本也都是黑灰藍三種色調。

偶有紅布碎花或是淺粉色的棉襖,都能讓人眼前一亮。

這個時候公交車很少,更別說小汽車了,腳踏車也是稀稀拉拉的,還沒有馬車多呢。

燕京雖然衚衕眾多,但成玄芳也算自小在四九城長大,穿街過巷就像開了自動尋路。

不一會就來到了南鑼鼓巷。

陡然來到這方天地,看著濃郁的生活氣息,聞著空氣中的煙塵味,聽著身邊的家長裡短夫妻吵架,莫名還有一種親切感。

不多時,他就來到了大名鼎鼎的九十五號院。

就是這個小小的四合院,咱們不說別的,光是同人小說就聽說有上萬部。

成玄芳很是感慨了一番院中人物的點點滴滴和種種事蹟。

結合佛教八苦,院中人物把凡人的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五陰熾盛八苦演繹的淋漓盡致。

正在感慨自已將要融入八苦當中的女裝大佬,一時沒有注意到院子裡面有人慌急的跑了出來。

此人一張老長的豬腰子臉,梳著偏分漢奸頭,兩撇小鬍子直冒壞水。

看到成玄芳之後整個人都僵了,眼睛和身體全直了。

他趕忙穩定心神,而後上前就拉住了穿著粉色棉襖的成玄芳。

“你是不是叫秦京茹?來我們院相親的?”

成玄芳被人從自已的世界中拉了出來,抬眼一看,他笑了。

這不是許大茂嗎?

想不到遇到的第一個四合院住戶是這貨。

想想都有些激動,成玄芳特想讓這貨算計自已,然後自已砂鍋大的拳頭就能把他的臉打成豬肝色,讓他成為堂堂正正的豬腰子臉。

但剛才,他好像問自已是不是叫秦京茹。

難道?

丫把自已認成了秦京茹?這是趕上許大茂知道傻柱相親,跑來截胡了?

成玄芳低頭,沒看見腳。

粉色的棉襖。

秦京茹第一次來四合院好像就是這身打扮。

就是過來看看房子,就遇到這麼有趣的事情。

既然許大茂要截胡自已,那就順水推舟,好好折騰折騰許大茂,然後自已再去截胡秦京茹。

想到這裡女裝大佬點點頭。

許大茂想不到一個村姑竟然有如此國色天香的樣貌。

秦家村不簡單啊,不但出了俏寡婦秦淮茹,她妹妹秦京茹更好看。

而且還落落大方,陌生人拉著胳膊也不避嫌。

察言觀色,見人下菜可是渣男許大茂的拿手本領。

馬上更進一步說道:“姑娘,我看你單純年輕,怕你上當受騙,所嫁非人,所以專門跑來提醒你一句。

那個傻柱,他腦子不好使。”

“是嗎?我還真不知道。”成玄芳擺出蠢萌的樣子,把自已噁心夠嗆。

但許大茂喜歡啊,他更是直接把手往下挪了挪,碰到了女裝大佬的手腕。

“這裡人多眼雜,不是聊這個的地方,咱換個地方。”許大茂心怦怦直跳,這村姑位元麼電影明星都好看。

聽說西施也是村姑,這不會是西施的轉世吧?

成玄芳也不拒絕,連連點頭。

許大茂感覺事情已經成了一大半,立馬就將他拉到了不遠的小衚衕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