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穿了四天女裝,加上今天就是五天了。

成玄芳的女裝大佬生涯馬上就結束了。

想想還有些激動。

對於秦淮茹的到來,成玄芳並不確定。

他覺得秦淮茹沒有這麼大膽,想不到人家真的來了。

可惜這貨現在是女裝大佬,乾點什麼也不合適。

那就pua秦淮茹,讓她破防。

丫還用空間能力把人家衣服收走了,秦淮茹都快哭了。

成玄芳都沒說什麼呢,就破防了。

想想也是,他要真做點什麼,秦淮茹也就從了。

可她啥也不做,秦淮茹單靠自已的腦補能力,就把她自已給整破防了。

身心俱碎的秦淮茹,那還不是想被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嗎?

正好成玄芳有很多問題,就看秦淮茹老不老實了。

“說好了,我讓你幹嘛你就幹嘛?”成玄芳往前靠了靠,伸手就攬著人家的腰。

“嗯。”秦淮茹低聲啜泣,忙不迭的點頭。

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被人拿捏了,她只能對眼前人唯命是從。

“我先問你,除了賈東旭,你還和誰睡過?”成玄芳直接問出了自已最關心的事情。

“沒有,我這些年都是一個人過來的。除了東旭我沒有其他男人。”

秦淮茹不知道對方為什麼問這問題,,但既然問了,那就說唄。

成玄芳見她脫口而出,感覺不像是假的。

可也不能完全相信不是。

“你做寡婦六七年了,一次都沒?”

“沒!”秦淮茹堅定回答。

“我可不信,你大晚上的都能推門進單身男人的房子,我真不信。”

“妹子,我這真的是第一次。嗚嗚嗚,您相信我。”秦淮茹還上手了。

“傻柱那麼喜歡你,你就沒有。。”

“沒,傻柱是個好人,他就是傻子,他幫了我好多次,都沒有幹什麼。

倒是許大茂,給我打了一次飯,還想拉我去倉庫,還還。。摸我。”秦淮茹就怕對方不相信,還把許大茂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院子裡,一大爺二大爺,劉光齊閻解成什麼的,也都沒?”

“沒有,都沒有。

一大爺是東旭的師傅,他從沒對我動過心思。

三大爺摳摳搜搜的,自已家晚上都不吃飯,扣了屁股都要啄一口的性子,哪捨得把力氣浪費在其他地方。”

聽到這裡成玄芳點點頭,摳搜的男人不是不好色,而是就想著白嫖。

女人又不是傻子,你又老又醜,還不給錢,人家誰和你玩。

“至於二大爺。。。

他有過歪心思,還給過我三塊錢,我拿了錢回去告訴我婆婆。

我婆婆把他老婆打了,他也沒敢吭聲。

院子裡面其他年輕人,因為傻柱護著我,都沒敢動過。”秦淮茹把這些年的事情大概都講了一遍。

成玄芳點點頭,倒是說的通。

“七年了,你就一點沒有找個男人的想法?”

“我婆婆不讓。”

“悄悄的找啊。”

“我。。。我怕自已不值錢了,我還想吊著傻柱呢。”

秦淮茹把真心話也說出來了,她就想先把眼前的人糊弄過去。

“那你今天為啥過來。”成玄芳裝作生氣的樣子。

“我要說了,您別生氣。”秦淮茹先安頓對方。

“不生氣。”

“成幹事說給我三十,讓我過來了。

我家裡面吃不飽飯,不得已。”

秦淮茹居然實話實說。

她哭得可憐,似乎想要引起眼前人的同情。

“我都是為了孩子,我一個寡婦,一個月二十七塊五,家裡面窩頭都吃不飽。

我只是想讓孩子吃飽飯。”

秦海茹將可憐的樣子裝到底。

也不能說裝,她已經破防,有什麼說什麼。

“你胡說,你婆婆胖的就和豬一樣,你家會吃不飽?”

“嗚嗚嗚,婆婆她有來錢的地方,但是沒有補貼家裡面,有一次我看見她侄子來了,拿走不少糧票和錢。”秦淮茹把自已知道的和盤托出。

“棒梗可是她親孫子,不給孫子吃,給侄子家?”

“侄子成年了,棒梗還小,她怕等不到孫子長大養老。。。

老傢伙精著呢。”秦淮茹似乎想到了什麼,說起婆婆也是咬牙切齒。

“你知道她怎麼來錢嗎?”

“我覺得她和一大爺不清不楚,一大爺每月工資99.

今晚上我看見我婆婆打扮了去地窖,說不定就是和一大爺。。。”秦淮茹沒有繼續往下說,卻見成玄芳笑了。

本以為易中海搞不定賈張氏,秦淮茹不回來了。

想不到那老傢伙有一手啊,真就把賈張氏約出去了。

這才讓秦淮茹有了鋌而走險的想法,並且實施了。

易中海那老傢伙,自已可是讓他拖住賈張氏三個小時。

他就算手腳並用,也得累死。

想到這,成玄芳就開心的不行。

“你和你婆婆倒是一對絕配,同一天晚上出來偷男人。”

“我不敢了,我真是第一次,您放我走吧。

求您把衣服給我。”秦淮茹乞求道,並且又往前捱了挨。

成玄芳感受著顫抖的身體,感覺自已就像是禽獸。

哎。

來了這個四合院,就算是正常人,也會不正常。

既然大家都是禽獸,咱也不能裝好人不是,大家一起禽獸。

“你丈夫到底怎麼死的?真是意外?”

“那三年您也知道,大家都餓。

一餓便沒了力氣,捲到機器裡面人就沒了。”秦淮茹想到丈夫的死,哭得更加難過。

“易中海是賈東旭的師傅,那麼困難,就沒幫你們一把?

好歹讓徒弟一家吃飽飯啊。”

“那會好像他和一大爺鬧矛盾,罵的還很難聽的,那會兩家不來往了,快成仇人了。”秦淮茹回憶道。

“那不是還有你婆婆嗎?”成玄芳玩味的說道。

這可是兩層關係,徒弟和老情人,即便不看徒弟面子,老情人面子總要給的吧。

“我婆婆那段時間也罵一大爺,所以就比較僵。”

娘倆一起罵?

成玄芳有個猜想。

能讓那娘倆一起罵易中海的情況,只能是易中海對不起徒弟,又對不起情人。

能同時對不起兩人的,只能是那老不死的對秦淮茹有了不切實際的想法。

“你丈夫罵易中海什麼啊?”

“老不正經,不要臉什麼的。

還拽文。”秦淮茹繼續回憶。

“拽文?拽什麼文?”

“學而時習之。”

秦淮茹對這句話記憶猶新。

“這算什麼啊?”成玄芳有些好笑。

“我也不清楚,聽三大爺說是論語。

當時噹噹正吃奶呢,我還懷著槐花,也就沒有多問。”秦淮茹慢慢的不哭了,就和眼前人聊天,倒也平靜了不少。

然而,卻在這時,成玄芳似乎想到了什麼。

“你剛才說噹噹?”

“噹噹吃奶。。。”

“對對對,就是這個。。。”

易中海這老貨,不愧是易不群。

不但明面上要當道德楷模,背後啥也想要啊。

把徒弟的娘搞了,還要搞徒弟的老婆。

也是啊,秦淮茹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媳婦,這院子裡面誰不眼紅。

也就是傻柱在一旁看著,大家沒敢動手的。

學而時習之。

學而時習之。

一大爺真特麼有文化。

學兒食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