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玄芳和雨水也沒幹啥,等到一大爺下班回來,他就去找對方了。

也沒有多糾纏,只是把自已的要求提了出來。

不管易中海說什麼,成玄芳都堅持讓他去做這件事。

留了一句後果自負,他就離開了。

留下易中海一個人氣得猛捶桌子。

“混蛋,混蛋。。。”

這老頭何曾受過這等氣,三天兩頭被敲詐錢財也就算了,現在還得給人當狗,讓幹嘛就幹嘛。

三更半夜把賈張氏叫出來,還要守住三個小時。

直接讓他一大爺和老寡婦半夜私會,這若是被人知道了。。。

知道了也沒啥。

賈張氏那天捱打,早就把他們倆的醜事都說出來了。

只是因為賈張氏名聲太臭,院子裡面的人只是私下嚼舌根,並沒有傳的太沸沸揚揚。

不過即便如此,易中海的名聲也已經有些臭了。

二大爺劉海忠現在是廠裡的組長,三大爺在學校跟著運動走,回了院子裡面也有了搶班奪權的想法。

他易中海現在是誰也壓不住了。

不只是成玄芳這個過江龍,妖魔鬼怪全出來了。

易中海無兒無女,本來以為有一大爺這個頭銜,可以享受一波權利帶來的快樂。

現在看來這種快樂到頭了。

他也是聰明人,知道自已這個管院大爺再當下去也沒有好處了。

若是三大爺和二大爺重新選管院大爺,他就勢退出吧。

院子裡面的權利交出去,退一步海闊天空。

可是成玄芳那裡。

那個混蛋絕不會放過他的。

可是他易中海又無計可施。

一大爺一個人生悶氣的時候,一大媽從外面回來了。

“當家的,今天賈張氏又被打了。”

易中海本來還為約會賈張氏的事情發愁了。

前兩天他沒有及時出手幫忙,賈張氏都有些記恨他,見了面都不說話了。

聽到賈張氏被打,易中海還有些激動,說不定這是個機會。

“咋回事?詳細說說。”

一大媽見丈夫這樣,想起來賈張氏胡說八道的事情,便添油加醋把賈張氏鬧騰然後被一個大錘女人揍了的事情講了一遍。

“活該,這院子裡面最作,最能挑事的就是這個老潑婦。”易中海嘴上罵得很兇,心裡面也對這女人不爽。

“就是。

這老婆子嘴賤,心眼子壞。

還是剋夫的命。

剋死丈夫,克兒子。

誰和她糾纏上,都要被剋死。”

別看一大媽平時不聲不響,有人侵佔了她一畝三分地,那是絕對要反擊的。

這明面上是罵賈張氏,其實是說給易中海聽的。

院子裡面傳閒話的人可不少,一大媽已經很多次被人指指點點了。

易中海養氣功夫還是有的,雖然知道一大媽意有所指,也能做到不為所動。

兩口子又說了會話,吃完飯收拾了碗筷,易中海今天特意殷勤的伺候一大媽吃了藥。

才九點多,一大媽就已經沉沉的睡過去了。

一大爺在醫院裡面是有關係的,總能弄到一些不太貴還有效果的藥。

比如說給賈張氏吃的去痛片,還有剛剛在自已老婆藥裡面加的安眠藥。

他也合計好了,賈張氏被打,也算給了他關心對方的機會。

賈張氏有個習慣,每天晚上九點半的時候,都要上個茅房去排洩。

多少年都沒有變過。

易中海把家裡面安排妥當,貓在視窗看著賈家的動靜。

等到了九點半,賈張氏很準時的出門了。

易中海又等了十分鐘,算著賈張氏可能出茅坑的時間,他披上自已的衣服,今天還特意戴了頂帽子。

出了四合院,往前走了幾十步,恰好就遇到了辦完事要回去的賈張氏。

賈張氏匆匆回家,根本沒注意到身邊有個熟人擦身而過。

易中海原本想要打招呼的,卻猶豫了。

要不算了。

可是想到成玄芳拿著他的把柄,知道太多的秘密,他還是一咬牙,叫出了自已都噁心的那個名字。

“小翠。”

賈張氏渾圓的身子忽然一僵,她慢慢的轉過了身子。

“海子哥。”

易中海已經動手,那就只能繼續下去了。

他一個頭發半白五十多歲的老頭子,而對面是一個三角眼滿臉皺紋的老潑婦,兩人居然雙雙握住了彼此的手。

“小翠,這兩天你受委屈了。”

“嗚嗚嗚,海子哥,我就知道你還想著我。”

。。。

以上。

(作者寫的有些噁心,跳過去了。)

這一夜,秦淮茹因為和自已婆婆鬧矛盾,又想起了成玄芳承諾的三十塊錢,一直沒有睡著。

她婆婆今晚上很是異常,上廁所出去了四十多分鐘,睡覺也沒脫衣服,還特意穿上了過年的花棉襖,而且還是多年前的。

把頭髮整理的油亮不說,特意找出家裡面的紅紙放嘴唇之間抿了五分鐘。

等孩子們都睡著了,秦淮茹還問了句。

“媽,您這是給誰打扮呢?”

“昨晚上夢到東旭他爸了。

老頭子說我老了很多,沒有年輕時候好看了。

我就想著他爸也不容易,一個人在下面多孤單啊,今天打扮打扮,我們夢裡在相會。”

賈張氏白活的話,秦淮茹一個字都不信。

可也不能把猜測的話都說出來。

她不由的想到了成玄芳和她說的事情。

那人真這麼神,猜到她婆婆今晚上要去私會老男人?

秦淮茹還有些期待。

老寡婦小寡婦同時私會男人。

這要是傳出去了,一家子都沒臉見人。

不過秦淮茹覺得自已都是為了孩子。

為了讓三個孩子吃飽,她也是不得已。

而且說不定還能拿了成玄芳的錢跑掉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各懷心事的婆媳兩個都假裝睡覺。

尤其是賈張氏,她知道自已睡覺打呼嚕,還故意半張著嘴,憋著勁出氣,裝作自已在打呼嚕的樣子發出呼嚕嚕的聲音。

秦淮茹哪能聽不出來。

她心中還想,就是不知道婆婆的野男人是誰,不會真是對面的一大爺吧。

可兩個人都有家人,他們在哪裡私會呢?

不知不覺時間到了半夜十二點。

賈張氏故意翻了兩個身,發現屋子裡面沒人出聲,

她想著大家都睡著了,就要準備出去。

剛剛爬起來,她忽然想到了什麼。

“哎呦,吃上啥了這是,得趕緊去趟廁所。”賈張氏怕秦淮茹還醒著,故意說給對方聽。

見秦淮茹呼吸平穩,摟著懷裡的槐花一動不動,她才放下心來。

賈張氏躡手躡腳生怕吵醒身旁的大孫子。

臨出門居然還不忘戴上自已的粉色碎花頭巾。

等婆婆出門去之後,秦淮茹悄悄的爬起來下炕看著已經出了門的婆婆。

她看見啥了?

嘿,真看到了點啥。

她看見她婆婆下了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