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喜 脈
侯門嫡女重生,先讓爹媽和離 趙清清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青桃前世一直陪著自已,直到被燒死在大火裡。
羅南溪總是恨自已沒保護好母親和青桃她們,如今羅依依當著她的面打青桃,羅南溪當然不能忍。
因此出手是毫不留情,用足了力氣。
羅依依一下子被打懵了。
羅南溪則是吩咐婆子們:“二小姐的這個月的份例已經用完了,上次砸廚房的賬還欠著呢。”
她掃視眾人,冷冷的道:“從今往後,莫說是螃蟹,就是一棵青菜一個雞蛋也不許給二小姐送。除非她拿銀子來買否則一律不給。”
“你們可聽清楚了!”
婆子們異口同聲的道:“是!聽清楚了!”
羅依依捂著臉惱怒至極,大吼道:“憑什麼!羅南溪,你公報私仇!”
“你,就是個小人!等我……”
啪!
反正已經動手了,一巴掌兩巴掌也沒區別。
因此羅南溪沒忍住又打了她一巴掌。
羅依依徹底懵了,支支吾吾的道:“你,你,你……等我成了王妃……”
啪!
羅南溪第三次甩了她一巴掌。
羅依依被打的有些頭腦發昏,一低頭就朝羅南溪橫衝直撞過來。
口裡還喊著:“羅南溪,你連未來的王妃都敢打,你是瘋了嗎?!”
羅南溪後退幾步。
青桃和紅杏上前抱住了羅依依,幾個婆子也上前幫忙拉住手腳。
婆子們心裡可是門清,這個侯府還是夫人和大小姐才是正經主子。
羅依依被人制住,無法亂動,聲嘶力竭的大吼:“放開我,放開我!你們,……等我當了王妃,你們一個個都不得好死!”
羅南溪冷冷的看著她。
“你也說了,你是未來的王妃。可你現在不是啊,現在我是大小姐,你是二小姐。”
“而你——羅依依,欺壓下人,頂嘴犯上,剛才那幾巴掌是叫你長長記性。你若再來廚房鬧事,就直接打板子了。”
羅南溪靠近羅依依的耳邊,小聲說道:“你說,要是你那迷人的腰肢不小心留了疤,蕭景燁還會不會要你啊……!”
周圍的人都看呆了。
素來知道大小姐和二小姐不和,可也沒想到不和成這樣啊。
羅依依也在此時才知道羅南溪的厲害。
原先羅南溪從沒拿嫡女的身份磋磨過她,可現在羅南溪居然真的拿大小姐的身份欺壓她。
羅依依感到有些害怕,她跌坐地上,咬牙切齒的哭了起來,丫鬟喜兒則在一旁默默的攙扶她。
羅南溪沒工夫看她梨花帶雨,帶著幾個丫鬟揚長而去。
羅依依在地上坐了一會,又覺得有些噁心乾嘔了起來。
喜兒見狀擔心的問:“二小姐,你怎麼了,請大夫看看吧!”
羅依依也覺得心裡煩悶,點點頭。
很快,趙城給羅依依把了脈。
趙城把完脈卻是不敢相信,又重新把了脈,可是把了幾次都確定是喜脈。
再結合丫鬟說的,乾嘔,吃的多,喜酸,確信是喜脈無疑了。
可是二小姐尚未出閣,這孩子從何而來,難道是蕭景燁的。
他做不了主,就請來了侯府主母林紫蘿。
外出歸來的羅守中也趕了過來。
趙城不敢隱瞞,如實對兩人說了情況。
羅守中氣的一言不發。
滿屋子踱步瞪著羅依依。
林紫蘿也不知說什麼。
她雖是主母,可羅依依的一直由姚玉兒教養。羅守中不讓她管,她也懶得管。
也不知大夫今日為何要請她來,不去通知姚玉兒。
林紫蘿雖對羅依依沒什麼好印象,不過看在大家都是女子的份上,羅依依又懷孕了。
因此她還是好心安慰了兩句。
“依依,你不用擔心,孩子月份小,看不出來,不影響過幾天出嫁。”
林紫蘿的話本是好意,擔心她一個姑娘家應付不來。
可是羅南溪剛才打了她,林紫蘿的話在羅依依聽來也變成了諷刺。
諷刺她未婚先孕,不守婦道!
因此羅依依嚷道:“月份再小也是三皇子的孩子,不用你在這裡假惺惺!”
林紫蘿也不惱,平靜的走了。
羅守中聽見她這話,眼睛眯起來。
恨不得此時此刻就把羅依依塞到蕭景燁府上去。
他對羅依依是沒有一絲指望了。
因此羅依依向他訴說,方才羅南溪藉著螃蟹打她的時候。
羅守中也沒理她。
他交代好大夫不要洩露出去,就直接回了前院。
林紫蘿回去後也把事情告訴了羅南溪。
羅南溪聽後沉默不語,想到了自已前世的那個孩兒。
那個孩兒四個月的時候被羅依依設計打掉了。
羅南溪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
這個孩子是蕭景燁的嗎?
上次羅依依被關禁閉之後,許久沒出門。
而上次幽會蕭景燁的事才過去幾天。
照這麼算的話,這孩子也有可能是那賊人的啊。
羅南溪想到這,意味深長的笑了。
若真是如此,蕭景燁若是知道了真相,那待是多大一齣戲啊!
又過了兩日,去了胡家藥鋪的高粱回來了。
“大小姐,我打聽到了。那東西叫蝕心草。”
羅南溪:“蝕心草?”
這名字很陌生,沒聽說過。
高粱點點頭,說道:“前幾日,我按照小姐的吩咐混進了胡家藥鋪做了個雜役。編造悽慘的身世和胡一天套近乎,常找他喝酒,從他口中得知,他是去年跟著一個朋友來的京城。”
“不過那個朋友他沒說名字,只說是一個重要的人。胡一天曾經給我看過一個冊子,雖然只是一眼,可我覺得很像小姐要找的東西,就暗暗記了下來。”
高粱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紙。
“小姐,您看,這就是他那冊子上記載的,我臨摹了下來。”
青桃接過紙遞給了羅南溪。
一張淡黃色的草紙上畫著一株小草,旁邊還有字。
蝕心草。
大寒。
若身體虛弱者服之則衰減氣血,長期服用會導致死亡。且和病死無疑。
只產於胡國西南,冬生,春長,入夏即消。
高粱繼續說道:“胡一天說這草很神奇,通體嫩白色,放到水裡一煮就化了,無影無蹤。胡一天還曾撫摸著那蝕心草的畫像,說什麼,多麼美麗的草啊,不該是害人的東西。從他的神情和話語中,小人猜到這草定是某種可以害人的東西。”
羅南溪拿著那一頁紙,沉思良久。
才抬起頭來道:“你做的很好,超出了我的意料。新盤的糧店就交由你打理。若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就找齊衡掌櫃商議。”
“謝謝大小姐!”
高粱道謝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