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焰仙來到常絕憂的修煉室前,卻見他倚靠在前。
“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常絕憂起身,走進修煉室,準備給她開啟一間修煉室,雖然嵐焰仙有常絕憂給的令牌,可以自已來開啟。
“我先前不是說去找東西嘛,這不,找著了,能動用一些空間奧義,縮地成寸。比你走過來快多了,你現在也可以先理解學習一下,上界修士都是用這趕路,要突破涅槃境一定量的空間理解是必須的,而且常人葬軀境之後就可以承受住空間亂流,不被撕成碎片,體質好的人可以更早地使用。”
這事兒常絕憂早就有提及,那時她還沒什麼概念,現在看常絕憂使用,確實是一種不錯的手段,越早能動用越好。
“哦,這樣。”
嵐焰仙隨著走近,這時她看見修煉室裡最好的一間,也是她御用的那間裡面有人,這讓她不解。
“裡面有人?”
她朝那間指了指。
常絕憂面前的石門緩緩開啟,他轉身回答道。
“柳溫槐在裡面,她昨晚偷看了我們雲雨…”
“什麼!她看見了!?”
嵐焰仙瞬間就炸了毛,豈不是說讓別人瞧見了自已那般狼狽模樣,她深吸一口氣,飽滿的胸脯起伏著,面上滿是難堪,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看到哪兒?她全看完了?”
她還抱有幾分希冀,希望柳溫槐沒有看到最後,看到自已最狼狽的模樣。
常絕憂笑著給她答案,卻不是她所希望的那樣。嵐焰仙的魂好像被抽走一般失魂落魄,自已身為大姐的威嚴一敗塗地。
原本還想在小妹面前一展正宮的威嚴,現在是碎了滿地。
“哈,哈,沒事!這算是提前給小妹一個警告,讓她小心你這個衣冠禽獸。”
嵐焰仙有些失心瘋,她狠狠指了指常絕憂,還瞪了他一眼。
常絕憂無奈地攤手,一副委屈模樣。
“難道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嗎?”
嵐焰仙突然想到,自已就算了,意識模糊不清,沒注意到有人。可常絕憂是怎麼回事,依他謹慎的性子不可能沒發現,除非…
她直接就抓上常絕憂的衣領,氣嘟嘟地吼道。
“好你個常絕憂!喜歡露屁股給別人看是吧!要不要把你脫乾淨丟到大街上給大家看看啊?”
常絕憂看她,氣嘟嘟的樣子很是可愛,以後要多多逗逗她。至於她說的氣話,常絕憂根本不在意,她不會,也做不到。
無非就是下次要和她提前說一聲罷了,不過,自已可能不會說。畢竟,還想多看幾次生氣的嵐焰仙。
常絕憂巧妙地將嵐焰仙的手調離自已的衣領,一個側身,攔腰抱住了嵐焰仙,將她往懷裡一貼。
“好了,我錯了,下次會和你先商量商量的,先去突破吧,出來給你個驚喜當做賠罪。”
嵐焰仙推開他,嘴上不依不饒,但心裡卻還是很開心的,畢竟常絕憂的心裡還是很在意自已的,也有些期待常絕憂的賠罪。
“沒有下次!”
撂下一句話,嵐焰仙進了修煉室。
“不需要我護法?”
“不用!”
石門重重合上,常絕憂轉身離去,去準備給嵐焰仙的驚喜,順帶去看下雲白玥還有她懷裡的白絨。
昨夜悄悄去看了看,雲白玥把白絨蹂躪得就要脫層皮了,後面抱著白絨睡下。白絨注意到了常絕憂,好幾次投以求助的目光,但常絕憂不予理會,這是大義必要的犧牲,免得雲白玥天天來煩。
這次過足了癮,之後的念想就會淡上許多。給白絨點好東西補償它就行,這樣,他們的麻煩就迎刃而解。
這般想著,進入院子時正巧撞見懷抱著白絨走出來的雲白玥。
那女人一臉平淡,懷裡的白絨滿臉頹廢,小小的臉耷拉下來。
常絕憂還沒說話,雲白玥將手中的白絨遞了過來,語氣清冷地說道。
“我定期需要汲取能量,一個月後我會再來。”
說完,她轉身就離去,沒有半點眷顧,留下抱著白絨的常絕憂在風中凌亂。
什麼鬼?汲取能量?這妮子果真腦子不太正常。
懷裡的白絨鬆了口氣,女魔頭總算是走了,在常絕憂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慵懶地躺下。
“辛苦了。”
常絕憂望著雲白玥離去的背影,撫摸著白絨柔軟的毛髮,心中暗道這樣也不是辦法,還是給那妮子找個死物代替。
要不稍微催下眠,洗個腦,定個暗示?這種已經算的上是精神疾病了,得治。行,得找個機會一勞永逸。
常家大門前,故閆一襲青衣款款走來,身上這件是她壓箱底的,一般只有大場合才會著裝,面見常絕憂可不能失了禮儀,自是要以最好的姿態。
她身段不錯,一路下來吸引了不少目光,本就是嵐鳳城有名的美女,精心打扮過後,不比那天上的仙子差。
昨天得到常絕憂的答覆後,故閆馬不停蹄地處理完了寶匯軒餘下的瑣事,就向掌櫃的提交了離職申請。
掌櫃的倒也是不拖沓,二話沒說就同意了下來。雖然心裡不好受,自已找了那麼多機會,卻都被故閆一一破解,看來真的是有天註定的道理,算了,眼不見為淨。跟了常絕憂,估計就是一輩子了。
常家大門敞開,門前也沒有看門的人員,好像任誰都能進去瞥上一眼。
故閆看著恢宏大氣的常家大門,心中莫名升起退意,好像眼前即是無底深淵,入了其中就再也無法出來。
但她並不需要猶豫。故閆提步走進,門內不遠處有個亭子,她抬眼望去,常絕憂就坐在那裡,懷裡抱著白絨,沏著茶。
公子怎麼在這兒?故閆小跑過去,在亭子前面站立,她問道。
“公子怎麼在這兒?”
常絕憂沒回她,倒是稱讚她今日打扮得漂亮。他倒上兩杯茶,抬手指了指身側的座位,示意故閆坐下。
故閆循意,在常絕憂身旁坐下,他把那杯茶推到她面前。
“一個小測試。”
她明白常絕憂的意思,她看眼常絕憂,又看了看面前那杯冒著熱氣的茶,沒有去品,只是靠茶色,茶香,評斷這是雁香。
常絕憂沒有回應是與否,自顧自地品上一口,而後說道。
“繼續。”
繼續?繼續什麼?這不是雁香嗎?故閆有些疑惑,但她好像明白常絕憂的意思,端起茶杯輕呡,清爽的感覺襲遍全身,她從未有這般感覺,這不是普通的雁香。再呡上一口,心中訝異,但她確信。
“千年雁香。”
故閆給出了最終的答案,她敢肯定。
常絕憂拍手讚歎,說她過關了,立馬就可以去他手下做事。
手中茶一飲而盡,常絕憂起身,故閆也跟著一飲而盡,隨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