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少夫人,玉瑩瑩出事了。”
阿力急匆匆的趕過來,一臉的急色。
“出了什麼事?”
“她乘坐馬車在集市逛街,被一幫公子哥圍住了。”
“她倒是閒情逸致,還有功夫逛街。走,我過去看看。”
江春嬌帶著冷清顏、阿力坐上週文博駕著的馬車,向朝陽二街那邊疾馳而去。
一上馬車,她就在沉思:陳思瑤是個浮躁又心眼多的人,要不是看中她的一副好皮相。
江春嬌也不會用她這個人,現在才剛剛出了一點風頭,她就坐不住了。
緊要關頭她不好好排練練基本功,卻上街出風頭,看來得培養另一個人了。
而自已身邊,雖然有霍扶君的眾多手下。
但除了暗十以外,其他人對她都抱有成見,包括冷清顏。
所以這些人她輕易不能調動,只有在緊要關頭他們才會出手。
其他的全靠她自已。
如今暗十重傷不能行動,等於自已缺了左膀右臂。
江春嬌頭痛的揉揉太陽穴,有什麼好的辦法把他們收為已用。
“街上剛開了一家茶館,喝了茶水後,我整個人都精神抖擻,現在感覺有用不完的勁。”
提神茶,難道是咖啡茶。
“阿力,街上開了新茶館嗎?你去調查一下他們的底細。”
“好的,少夫人。”
“對了,歌舞團需要招聘一批年輕貌美的舞者,-經錄取待遇從優。工錢方面面談。”
“好。”
“到了,少夫人。”
江春嬌開啟車簾,徐徐下了馬車,進了飯堂就看到玉瑩瑩被眾多公子哥圍著。
桌上是美酒佳餚,陳思瑤臉色駝紅,看樣子喝了不少的酒。
“玉瑩瑩姑娘,沒想到你長的這麼美,而且歌也唱的非常動聽,要不跟了我,榮華富貴享用不盡。”
“來來,這是給你的。”那公子說著就拿出一個金釵子往玉瑩瑩頭上戴。
“吳公子,你怎麼這麼有錢。”
陳思瑤嬌俏的笑著說,主動低頭讓吳公子把金釵往頭上戴。
見玉瑩瑩意動,徐連勝在一旁添油加醋:
“玉瑩瑩姑娘,吳公子可是城裡的大戶人家,家財萬貫,你跟了他那才是享福。”
陳思瑤從小就在鄉里長大,雖然跟著江春嬌增加了不少見識。
但面對眾多公子阿諛奉承,心早就飄了。
看他們吃香喝辣,出手大方。陳思瑤的目光在他們身上巡視。
她要選個最好看的,還要最有錢的。
“來,來,瑩瑩姑娘,喝了這杯酒,周公子也賞你一個銀鐲子。”
“玉瑩瑩,你不在歌廳練歌,跑這裡來幹嘛!”
要是身邊有個得用的,這句話不應該讓江春嬌自已說出來。
身邊的冷清顏江春嬌指望不了,阿梨膽小怕事更指望不上,她只好自已出聲了。
陳思瑤一驚,趕忙從座位上站起來。
“夫人,你來了,我這就回。”
“你誰啊,憑什麼管玉瑩瑩的事情。”
“噢,你就是那個戴面紗的醜女。原來你躲在朝陽鎮。終於讓我找到你了。”
徐連勝跳起來說,他表哥現在是縣令大人,有人奉承他,他的調子越來越高了。
平常人根本就沒看在眼裡。
“喲,徐公子還有老相好在這裡,摘下面紗看看。”
“聽徐公子說是個醜女,那一定醜的很別緻,不然徐公子也不會念念不忘。”
其他的公子立馬打趣徐連勝。
徐連勝沒好氣的說:“她那麼醜,你才對她念念不忘。”
阿梨氣的臉色漲紅,氣急敗壞的說:“你們胡說八道,再亂說我叫人把你們打出朝陽鎮。”
“你算老幾,敢把我們趕出去,來人把她給我綁了。”
“我看誰敢。”
阿力從幾人身後走出來,站在她們前面,穩穩的站在江春嬌前面。
“你又算老幾,也敢管本公子的事情,你們先把他給我廢了他。”
阿力和阿梨立刻擋在最前面。
江春嬌一把把阿梨拽在自已身後,這丫頭什麼武力值都沒有也敢往前衝。
“幾位客官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動手。”
飯堂老闆徐師傅賠著笑臉趕緊過來勸架。
來的正好,江春嬌看了一眼徐師傅,說道:
“徐阿叔把你飯堂的人全部叫出來,他們敢在我的地盤鬧事,也不看看我是誰,今天就讓我來好好教訓他該如何尊老愛幼。”
“霍夫人,萬事好商量,要不就息事寧人。”徐師傅今天剛開始賺錢,不想得罪這幾個財神爺,於是勸道。
江春嬌在心裡冷笑-聲,每個人都是利益至上,她冷聲說道:
“你覺得他們會善罷甘休。”
在利益面前,她這個鎮長夫人名頭都不好用了。
“你不就是個醜女嗎?仗著自已是本地人,就敢跟我作對,也不看看自已幾斤幾兩。”
徐連勝一直沒有好好教訓江春嬌,心裡就像卡著一根刺。
今天他就要親手把這根刺拔掉。
他就不信,徐家,吳家,劉家三大家族,還奈何不了一個小小的村姑。
他衝上前就要拽江春嬌的手腕,江春嬌身形一閃躲過他的狗爪子。
冷清顏只是冷靜的注視周圍的一切,她的職責就是保江春嬌的人身安全。
江春嬌要挑事她犯不著去趟渾水,她只排除潛在的危險。
至於徐連勝這種中看不中用的紈絝子弟,根本就不是江春嬌的對手。
她可是聽夜五說過,江春嬌她殺過人。
冷清顏沒有出手攔住徐連勝,霍扶君的人,果然如她所想,並不能為她所用。
那麼她又得另外謀劃了。
“清顏保護好阿梨就好,其他的人我自已來對付。”
“好。”
冷清顏風淡雲輕的應著,
她觀察過這幾個世家子弟中,根本就沒有身手好的。
她抱劍雙手環胸,耳觀八方耳聽六路。
徐師傅猶豫著不肯通知人前來幫忙。
阿力急死了,在一旁喝道:“徐阿叔還不快去通知人來幫忙,你是想違抗霍夫人的命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