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的周文瑜,又摟著江春嬌睡覺。但江春嬌待周文瑜睡著,輕輕的出了房間喝了避子湯。

江春嬌說到做到,在床上果然討好他。

她非常的放的開,勾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

她能夠準確地把握他的需求,剛嘗男女滋味的周文瑜需求很旺盛,一晚上要折騰好幾個來回。

這是一段蜜裡調油的日子,周文瑜覺得跟江春嬌在一起快活似神仙。

江春嬌體驗到男歡女愛的樂趣,已經從被動接受轉變為主動進攻了,讓周文瑜體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

差點就要沉迷溫柔鄉不醒。

巡視店鋪這幾天,江春嬌才知道周家真的是家大業大,酒樓、金銀首飾店、飯館、客棧……

真是日了個什麼東西,這麼有錢,對她那麼小氣。

臉上有點不高興了,男人惹女人不高興,女人在那事上就敷衍了事。

用完晚飯後,周文瑜把江春嬌撈進懷裡揉捏。

他的動作放肆霸道,直奔主題。

手上動作不停,忍著一臉的欲\\色耐心的問了一句:“怎麼了?你這兩天特別不對勁。”

“我……”伸手直白的要錢,江春嬌臉皮不夠厚,等周文瑜自已意識要給她銀兩討她開心,估計黃花菜都涼了。

至於自已做生意賺錢,她就那麼點本事,現在不想顯露於人前。

怕現在露出來,到時候周文瑜尋著蛛絲馬跡找到她。

畢竟放籍書是她騙來的,萬一周文瑜反悔糾纏不清,那她才虧大了。

好在騙了放籍書,也省了不少錢。不然還得出幾十兩贖身。

“我……很久沒回家看父母了,想著回去看看。但我又沒有銀兩,空手回去丟了自已的面子。”

“……”周文瑜沉默了一瞬:“你的月例漲到三兩,現在剛好月初,你沒……給你支三兩吧!”

“少爺,謝謝!我替我父母謝謝你。”江春嬌進周家才半個月,領一個月月例,還是三兩。

這是伺候周文瑜伺候的好,給的獎賞吧!

哎,以色侍人,心裡好難受啊!

“其他不要多想,只要你好好伺候好我,我不會虧待你的。嗯…?”

“嗯…”我謝謝你!這狗男人特喜歡傷口上撒鹽。

江春嬌心裡難受,勉強笑了笑:“少爺,我可能著涼了,頭暈的厲害,我能不能先休息?”

周文瑜手上動作一頓,正在興頭上,哪有說停就停的。

江春嬌第一次拒絕他,使他心裡特別不舒服。

想想這段如膠似漆的日子,自已是不是把她寵的有點過了。

肯定是這樣,如果是寵幸怡翠,她定會本本分分的做著通房兼貼身丫鬟的事。

反觀江春嬌,除了伺候自已那點事,其他什麼都不做,有時自已還得想辦法哄著她。

貴重的首飾好幾件、衣物好幾套,她當外室還承諾置辦宅子,那還得幾個下人伺候。

這些花費一算,這敢情是養了個大小姐。

一個丫鬟不值得他發這麼多心思,一點不舒服還敢拿喬,臉色冷了冷:

“不舒服,那你早點休息!我出去有點事。”

江春嬌心裡高興,臉上還是掛著擔心:“注意安全,早點回哦!”

一旦下定決心冷落江春嬌,周文瑜冷傲的走出房間:“知道了。”

終於可以不用喝藥了,江春嬌滿心歡呼!

她真的受夠了,怎麼也沒有想到溫潤端方的周文瑜這麼能折騰。

這十來天,他在男女事上幾乎是吃了做,做了吃。

每次折騰好幾回,好在她身體健康經的起折騰。

兩個人在一起後,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

胸部更飽滿了,顯得腰更細了。

原本稚嫩的臉,現在更嫵媚動人,風情楚楚。

江春嬌天天看自已沒發現什麼,但在有心人的觀察下自然看的清楚明白。

但胸部的飽滿豐盈,江春嬌一清二楚,因為原來的衣服穿著顯得緊巴巴的,尤其是胸口呼之欲出。

想到今晚可以好好睡覺了,江春嬌沐浴好在正房隔間睡得香噴噴。

周文瑜在城裡也認識好幾個朋友,所以讓周明忠去約了他們喝酒。

一進酒樓,便有人迎出來:“哎呀!周大少爺,我可是聽說你在城裡有十來天了,怎麼現在才約著喝酒。”

周文瑜臉上沒有久別重逢的喜悅,甚至有點不愉:“有點忙,忙完了這不就約你們玩了。”

另一人搭著周文瑜的肩膀,往包廂裡推:“先上菜,走走我們好好說說話。”

包廂里加上週文瑜一共五人,認識的人差不多到齊了。

周文瑜坐的主位,其他人依次而坐。

“半年不見,你們幾人變化大了。哎,一個是準官老爺,一個是捕頭大人了。”

“劉兄,你也不差呀!不像我,這捕頭真不是人乾的,天天外面跑,盡和挑夫攤販打交道。哎,不安生呢!”

“至少是個正經事,每個月有月響呀!不像我坐吃山空。”

“那你再努把力,爭取今年考個秀才。”

“你當秀才那麼好考,我這都考了三年,不說了……來來,吃菜喝酒。”

“來,來,幹……”

“我敬你一杯。”

“文瑜,來,我也敬你一杯。”

他們幾個聊了一通,也沒見周文瑜搭話,幾個人眼神相碰,拉著周文瑜敬酒。

酒一喝,話匣子就開啟了,也就知道周文瑜為什麼不愛說話了。

但周文瑜誰也沒理會,想套他的話真難。

喝了一輪酒,話題漸漸偏了。

“對了,胡一統,你剛成親,怎麼捨得往外跑。我可是聽說,你那夫人長得是個貌美的,嘖嘖嘖,放著美人不管,太不會疼人。”

妻子是好的,自已疼就行但別人不能提,胡一統事先宣告:“人,我自然會疼的,她是我正妻,你們插科打諢不能提她。”

程捕頭跟那些捕快混的日子多了,也變得有些諢了,經胡一統提醒立馬道歉:“知道了,是我不對,敬你一杯。”

程捕頭程度良自罰一杯酒,仰頭喝了。

劉偉業是個風流的,對這話題自然而然興趣大:“說起這個事兒,我可是記得文瑜連個通房都沒收,真是我輩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