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活生生的狐狸精!”

江嚴東的內心在咆哮,然而他神色平淡。

眼不虛,心不緊,他淡淡說道:“這個時候溫泉那邊已經關了,可惜了。”

“哦?”商燕燕明顯不相信江嚴東的說辭。

然而江嚴東的神情一臉誠懇和真摯,彷彿他說的是真話,沒有騙商燕燕。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江嚴東睜著眼睛說瞎話。

他就沒誠信過,再說別人信了才叫騙,別人不信那能叫騙嗎?

不能,絕對的不能,別人不信那就不叫騙。

謝謝惠顧沒開蓋之前,都不算被騙。

江嚴東十分的理所當然。

商燕燕微微一笑,江嚴東的話她信一成都是對自己的不負責,然而,她信的不只一成。

“這樣呀,那我想洗澡怎麼辦?”商燕燕露出呆萌的目光,一臉嫵媚地看著江嚴東。

江嚴東咳嗽了一聲說:“露天的溫泉也挺不錯的,可以去那裡洗。”

“哦?”商燕燕微微一笑站起身。

她來到江嚴東的面前俯下身子,一臉笑盈盈地看著江嚴東。

商燕燕雙手搭在江嚴東的肩膀上,她柔聲說道:“今天謝謝了。”

江嚴東一把將她摟住懷裡,一雙眼睛充滿著貪婪的目光。

“說些客氣的話我可不愛聽。”

“那做些你愛的事情?”商燕燕嫵媚一笑,她眼角的淚痣格外的迷人。

江嚴東咧嘴一笑說:“那你可要遭罪了。”

事實上商燕燕卻是遭罪了,有那一刻她感覺自己靈魂昇天,羽化飛昇了。

全身都勞累無力,她靠在床上,呼吸緩緩。

江嚴東靠在床上,手依舊戀戀不捨地撫摸著商燕燕的後背。

“中午吃得太補了。”江嚴東搖了搖頭,想不到他十九歲的年齡居然要補了。

商燕燕扭了扭身子,她朝著江嚴東的懷裡靠了靠。

江嚴東蹲下身抱住她,商燕燕貪婪地享受著江嚴東傳來的溫暖。

她眉毛顫抖,緩緩的睜開眼睛,目光溫柔地注視著江嚴東。

“怎麼辦?我好像愛上你了。”商燕燕喃喃說道。

江嚴東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蛋說道:“你說的是名詞還是動詞?”

“名動。”商燕燕微微一笑回答。

江嚴東故作思索,他然然開口說:“這樣呀。”

“巧了,我也是。”江嚴東面上掛著溫柔的笑容。

“動詞還是名詞?”商燕燕問。

江嚴東將她拉近懷裡說:“半自動。”

“哪還有一半呢?”商燕燕仰著頭目光注視著江嚴東。

江嚴東微微一笑說:“還有一半在全自動。”

新的一番戰鬥又開始了,勝利者依舊,而失敗者敗了。

歇了一會,商燕燕站起身,被子從她身上滑落瞬間吸引了江嚴東的目光。

她側身俯視看了江嚴東一眼,然後嫵媚一笑,笑盈盈地走進了洗漱間。

很快洗漱間傳來水落的聲音,酒店的洗漱間是一塊模糊的玻璃,隱約能看到身影。

江嚴東淡淡笑了幾聲從床上下來,他來到大廳從冰箱裡面拿了一瓶紅酒。

開了紅酒後,江嚴東沒有喝,反而拿出一瓶可樂自顧自喝了起來。

洗漱後的商燕燕擦著溼潤的頭髮從房間裡走出來。

“牛肉,蠟燭,紅酒。”商燕燕看著擺放好的餐桌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

江嚴東抬手示意商燕燕坐下。

商燕燕坐下,座位向著那面玻璃窗。

遊樂場開業的煙花表演從十月一日直到假期結束,而今天是最盛大的一場。

隨著一響尖叫,天空中亮起了光芒。

嘣的一聲,煙花炸開呈現最美麗的圖形。

商燕燕望著眼前的煙花眼眸中顫抖著光澤。

她的口緩緩張開,此時她的臉上慢慢的幸福。

煙花一波又一波,越來越大,越來越漂亮。

江嚴東拿起紅酒,現在紅酒醒酒,醒得差不多了,口感最好。

江嚴東將紅酒倒進杯裡遞給商燕燕。

商燕燕回過神,目光喝江嚴東對視,兩人對視了一眼,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兩人舉起酒杯一邊享受著煙花,一邊享受著紅酒,口感和視覺得到了滿足。

煙花漸漸熄滅,天空恢復一片漆黑。

漆黑的夜晚讓人有種恍惚的感覺,似乎剛剛的那場煙花秀是水中幻影。

商燕燕望著江嚴東。

她站起身來到江嚴東的身旁,她坐在江嚴東的身上,頭靠在她的懷裡。

她身上淡淡的芳香刺激著江嚴東的嗅覺,江嚴東將她輕輕地摟入懷裡。

兩人安靜相依。

溫存了片刻,商燕燕仰起身,她的目光閃爍著晶瑩光澤注視著江嚴東。

江嚴東將她凌亂的髮絲撩到耳後,他目光平靜。

商燕燕想說謝謝,但她不知道江嚴東並不在乎她的感謝。

“我開始貪心了怎麼辦?”商燕燕問道。

江嚴東聽後捏了捏她的小臉問:“你想怎麼貪心?”

“我想一直擁有你。”商燕燕耿直說道。

江嚴東聽後他輕輕撫摸著商燕燕的臉說:“你一直可以,畢竟我這人最懂得分享自己。”

“特別是將自己分享給一些長得漂亮的小姐姐乖妹妹。”

商燕燕聽後她雙手摟著江嚴東的脖子。

“我知道,所以我先走了。”商燕燕親了江嚴東一下起身。

她回房換上衣服,然後邁著高跟鞋來到門口。

江嚴東轉過身看著她,一臉不敢相信。

“真走了?”

商燕燕側著身,她一頭微卷的秀髮掠過一旁,一張漂亮的臉蛋映入江嚴東眼簾。

“即使喜歡的東西吃多了也會有厭倦的一天,但一直間隔時間就不會厭倦。”

“我要保持新鮮感。”商燕燕說完電梯的門剛好開啟,她走進去。

電梯門緩緩關上,兩人目光對視。

江嚴東微然一笑,搖了搖頭。

“這小妮子有個性,我喜歡。”

江嚴東將牛肉都吃完,他站起身。

佳人都走了,自己也沒留在這裡的必要了。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起。

江嚴東接通電話。

“喂。”

“你現在在哪裡?”

“我在酒店怎麼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片刻後重新響起江國正的聲音。

“葉浩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