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澤點了點頭,隨後跟著君沐走進了臥房。

兩人來到書桌旁坐下,君沐把推算書遞給了秦毅澤,只見他搖了搖頭,“夫君,你不必拿了,毅澤已經看完了。”

君沐把人拉到自已腿上,“小夫郎竟如此聰慧嘛,這麼快就看完了?”

又一次得到他的誇獎,秦毅澤很是開心,他蹭了蹭君沐的下巴,“嗯嗯,看完了,謝謝夫君誇獎。”

君沐低頭貼近他親了一口,“小夫郎,我們一會兒去庫房裡選些東西作為你的聘禮吧。”

秦毅澤拿起自已身上的錢袋子,“唔……夫君,沒必要吧,您已經給了毅澤很多銀兩了。”

君沐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小夫郎,這兩種不一樣,這是你的零用錢,而為夫要給你的是聘禮,所以不許拒絕。”

秦毅澤見他執意堅持,便順著他點點頭,畢竟他不想讓夫君生氣。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君沐帶著秦毅澤去了庫房。

秦毅澤看著面前的東西驚得瞪大眼睛,“夫君,你們家好有錢啊,我活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見過如此多的值錢的東西。”

君沐彈了他額頭一下,“小夫郎,你說錯了,是我們家。”

秦毅澤摸摸被他彈過額頭,“夫君,你兇我。”

君沐:……

原來他的小夫郎還喜歡無中生有啊。

他走上前抱住他,“小夫郎,你說說為夫哪兇你了?”

秦毅澤微微勾唇,“哼,就有。”夫君待他真好,這都不跟自已生氣。

君沐算是明白了小夫郎這是又在試探自已,他無奈一笑拉著他來到放綾羅綢緞的地方。

秦毅澤看著面前的紅布料心中一動,“夫君,你選紅布料作甚?”

君沐拿了幾匹合適的紅布料放到事先準備好的箱子裡,“小夫郎這是明知顧問哦,你說為夫選布料作甚。”

秦毅澤眉眼彎彎抱住他的胳膊,“夫君是不是要和毅澤成婚?”

君沐又拿起青色的布料放到箱子裡,“對啊,小夫郎開不開心?”

“開心,啵~,謝謝夫君如此疼愛毅澤。”

君沐攬住他的肩膀來到放首飾的地方,“這就算疼愛了?小夫郎還是太單純了點兒呢。”

“哼,這對毅澤來說就是疼愛。”秦毅澤眼睛一轉,難道夫君所言的疼愛另有其事?

他在心裡算了算,突然臉色爆紅,夫君他所言的竟是……

羞死人了!

君沐吻了吻他通紅的臉頰,“小夫郎這是想到了什麼呢?”

秦毅澤推推他的身子,“夫……夫君,我沒想什麼,我們繼續選吧。”

“好,依你。”

……

北初棠清醒了過來,看見許聽瀾正趴在他的床邊,他鬼使神差的抬手摸摸他的臉,卻見他醒了過來握住自已的手。

許聽瀾喂他喝了一口水,“太子殿下您醒了?”

北初棠坐起身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嗯嗯,醒了,我們現在在麟水莊裡?聽瀾,我想出去瞧瞧可以嘛?”

許聽瀾阻攔道:“等等殿下,我們得先用膳,之後我再帶您出去瞧瞧。”

北初棠動了動鼻子,果然聞到了飯香,他的視線瞬間被桌上那個食盒吸引了,“也好,麻煩聽瀾把我抱過去。”

“不麻煩,這是屬下應該做的。”

飯後,北初棠這才想起了什麼,抬眸看向許聽瀾,“聽瀾,你是不是認識這麟水莊的人?”

許聽瀾微微點頭,“正是,殿下,這麟水莊的少主是我好友。”

北初棠聽罷愣神在那裡,忽然想起他之前和自已說過的話,“所以……你的身份也不簡單對不對?”

“殿下,我是蒼風崖的少主。”

北初棠聽罷站起身就要走出去,卻被許聽瀾從背後緊緊抱住,“殿下,你不要走好不好,我心悅你。”

“聽瀾,我們就這樣吧,我們不該摻和在一起,不然你會對不起你阿爹的。”

“殿下,為了你我願意入世,我想幫你,如今國師野心勃勃,我若不管你,你們昭北國恐怕凶多吉少。”

北初棠眼底閃過憂傷,“可是,我也不該拉你下水,國師他會推算,我們贏不了他的,那位置他想要我倒是可以給他,可是昭北國百姓怎麼辦?”

許聽瀾讓他面對著自已,“殿下,你聽我說,我們會有辦法的,他是會推算不假,但人外人,天外有天,這世上肯定不止他一人會推算。”

噔噔噔……

“許公子,我們少主找您,他說有要事相商。”

“好,我這就過去。”

許聽瀾牽著北初棠就要離開,卻被他拉住,“聽瀾,你去吧,我去不太方便。”

“怎麼會呢?殿下是我心愛之人,君沐他不會介意的。”

“我不是,聽瀾你別這樣說……唔……”

北初棠的瞳孔猛地放大,聽瀾他竟然吻自已了。

許聽瀾看著如此神情的北初棠微微勾唇,“殿下跟我一起走不走?”

“不……”北初棠看著他那危險的神色立馬改口,“我走。”

“殿下乖。”

隨後北初棠就這麼被威逼利誘著去了君沐的書房。

當他看到秦毅澤的臉時忽然一恍惚,他怎麼長的如此像國師。

秦毅澤見他看自已,便朝著他笑了笑,隨即繼續窩在君沐的懷裡看著書,夫君說了,他們麟水莊不入世,所以不會向任何有身份的人行禮,除非自已的長輩。

許聽瀾拉著北初棠坐在君沐他們對面,“君沐,你要和我商量什麼事情?”

“和昭北國的國師有關,他偷了我岳母大人一族的推演算法,還殺了她的族人,所以我要為阿孃報仇。”

北初棠聽罷心中燃起一絲希望,但沒有多言,繼續聽他們二人說著話。

許聽瀾試探性的問道:“那你岳母大人相比國師,誰的推算更厲害?”

君沐叉起一塊水果遞到秦毅澤的嘴邊,“當然是我阿孃,但是奈何她沒有自已的勢力,所以才不敵那狗男人。”

“那我能問問,你岳母大人之前和國師是什麼關係嗎?”他突然發現嫂子某些地方長的和那國師很相似。

“夫妻關係,但是他想殺掉阿孃,被阿孃躲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