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澤一動不敢動,“夫君,我有些困了想睡覺,頭一次坐這麼久的馬車,好累啊。”

“好,那為夫哄你睡。”

“夫君打算怎麼哄毅澤啊?”

“就這樣哄。”君沐坐起身把他抱在懷裡,搖來搖去。

“哈哈哈……夫君這樣好好玩啊,但是我的睡意被你搖沒了。”

君沐親親他軟軟的臉蛋子,“那便不睡了,要不要為夫陪你出去逛逛?”

秦毅澤感覺不再有東西硌著自已了,便伸手摟住他的腰腹,“不想,我就想這樣和夫君躺著,尤其躺在你的懷抱裡有安心之感。”

君沐靠在床頭上,“那就這麼躺著,為夫給你講故事聽。”

“是說書先生會講的那種嘛?”

“差不多。”

“那夫君講吧,毅澤想聽。”

約摸著過了一刻鐘,秦毅澤早已聽不清君沐講什麼了,他只知道夫君的聲音真好聽。

君沐拉起被子蓋在他身上,隨後拿出那本推算書看了起來。

直至看完,他才發現這書中似乎缺點兒東西,好像缺姻緣型別的。

想來也是,如若阿孃真會姻緣算,也不至於栽在那個國師手裡。

“221,你知道關於算姻緣的書在哪裡嗎?”

221剝榴蓮皮的動作一頓,“額,局長大人,221也不知曉,但是221可以現在就給您查去。”

“可以,你去吧。”

221依依不捨的把榴蓮放到冰箱裡,然後便消失在了原地。

君沐把秦毅澤臉上的頭髮勾到他的耳後,靜靜地打量著他的臉。

他家小夫郎還是有點兒瘦啊,要是吃胖些恐怕會更驚豔。

他得快點兒把君舟山那個老登趕走,到時候他要給小夫郎一個婚禮,這樣他就完完全全屬於自已了。

吃晚膳時,大家夥兒圍了一大桌,君沐和秦毅澤坐在君書閻的左邊,而君書翰則是坐在他的右邊。

二房君氏她的眼神總是似有似無往秦毅澤和曲淨萱身上瞟。

秦毅澤沒有察覺到,因為他的所有視線裡都是他的夫君,以及夫君給他夾的菜。

但是曲淨萱察覺到了,她抬眸直視二房君氏,卻見她嚇得立馬收回視線。

曲淨萱繼續低頭吃著飯,眼底閃過一絲怒意,這女人竟然想害毅澤,看她一會兒不拆穿她。

不愧是君舟山的妻子,他們還真是一丘之貉呢。

不一會兒,一個婢女端著一碗湯來到秦毅澤跟前,“少主夫,這是大老爺讓人給您熬的補身子的藥膳,您嚐嚐看。”

“好,謝謝你。”

秦毅澤舀了一勺就要喝下去,卻被曲淨萱制止了,“毅澤別喝,裡面被下藥了。”

秦毅澤臉色一白嚇得直接坐在君沐身上,“夫君,有人要害我,我好害怕。”

隨即他就趴在他肩上小聲哭泣起來。

君書閻看向君沐忙解釋道,“沐兒,你信爺爺,不是爺爺乾的。”

君沐輕輕拍了拍秦毅澤的背,“爺爺放心,沐兒自然信您。”

君書閻鬆了口氣,“那就好,你信爺爺就好。”

“來人,把方才端藥膳的那個婢女給老子綁過來。”真是太過分,竟然敢挑撥他和沐兒的關係,別讓他逮到是誰幹的。

“是。”

君書閻看向曲淨萱,“親家母,您可否幫忙瞧瞧這飯桌上的其他飯菜可有毒。”

“您放心,其他沒有毒,可放心食用。”

這時二房君氏撇了撇嘴,小聲嘀咕:“嘁,一個土包子,她能看出什麼毒啊,不過是譁眾取寵罷了。”

君沐一記冷眼掃過去,“二嬸若是不會說話,就永遠閉嘴吧。”

君舟山拍了拍君氏的手背,“沐兒,你二嬸她就是無心之談……”

“呵,無心之談竟然是這樣的,今日真是漲見識了,那我明日出去和別人無心之談,就說二叔你當綠毛龜了,你看成不成?”

秦毅澤聽到他這話,突然肩膀一顫,差點兒裝不了了。

好在君沐按住了他,這才止住了笑。

君書翰把頭低的很低,如若仔細看就能看到他在憋笑。

君書閻踹了他一腳,他這才假裝正色的夾了一塊肉繼續吃著。

看來沐兒把毒舌用在討厭的人身上還挺有意思的。

君舟山實在氣憤,連往日的溫和之態都不裝了,“君沐你這是什麼無心之談,你這散播謠言,小心我讓家主罰你跪祠堂。”

君沐挑釁一笑,“呵,誰知道呢,沒準是真的呢。”

他家小夫郎方才可告訴他了,他二嬸紅杏出牆了。

曲淨萱也附和道:“就是,沒準還是真的呢。”

這下君舟山的臉徹底黑了,他懷疑的看向身邊的君氏。

君氏忙跪下,“夫君你信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曲淨萱嗤笑一聲,“是,你是沒有,你沒有趁著你丈夫睡著的時候,私會野男人,也沒有生下野男人的野種,你……什麼都沒幹。”

君氏滿臉委屈的看向曲淨萱,但是她的眼底滿是心虛,“親家母,你怎麼這麼說我,誣陷我你有什麼好處?”

曲淨萱把嘴裡的肉嚥進去,“你都說了誣陷你沒什麼好處,那我誣陷你作甚,我很閒嗎?”

“不好意思,我實在沒有鹹吃蘿蔔淡操心的行為,別忘了是你先語言攻擊我的,我有錯嘛,我救我的孩子,不讓他喝有毒的藥膳,這是有錯了嘛。”

曲淨萱突然恍然大悟,“還是那毒就是你下的,你見我阻止了,所以就對我懷恨在心。”

“嗚嗚~,你怎麼這麼惡毒,竟然要害死我的孩子,我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沒了他我該怎麼活啊。”

曲淨萱站起身來到君沐跟前,“兒婿,麻煩你把毅澤還給為娘,為娘實在忍受不了自已的孩子被迫害,如若不歡迎我們,我們離開就是。”

雖然知道她是演戲,但君沐還是緊緊抱著秦毅澤不放手。

“阿孃,小沐跟您一起走不就好了,反正我在這裡也總是被迫害,我這少莊主當的實在憋屈。”

這下輪到君書閻緊張了,“沐兒,你的意思是你也被迫害了,你此次歷練途中是不是遇到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