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韓長月身亡
團寵福寶,帶全家逆天改命 鶴戾蒼靈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觀棋愣了一下才說道,“奴才自由與否,取決於這個局面破與不破。若是這局面一直僵持著,那奴才又怎麼能說算是自由的呢?奴才也很為難呢,秦將軍,你想自由嗎?”
觀棋似是而非的回答,讓人摸不清楚他到底是站在誰一派的,不過現在可以肯定的是,他動搖了,他對劉子桓定然不是堅定的。
又或者說他在試探秦淮舟的意思,他是怎麼想的,便能夠決定朝中的局勢如何。他手上的兵既然拿來了,就不可能再還回去,因此他也就成了兩方之間最重要的一個助力。
“淮舟哥哥自不自由的,還得看天下太不太平,想來現在不夠太平也就沒有自由可言了吧。”魏思年用同樣的話語回了觀棋,他既然不說清楚,那他們又何必說清楚呢。
“也是。”觀棋又道。
一路上都聊些有的沒的,相互試探,誰是誰的人,誰又到底是怎麼想的,這些都是要說清楚講明白了才好。
很快便到了後殿,這殿內是要比外頭涼快許多。牆角邊上放了很多冰塊,冷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外頭和裡頭都不是一個溫度的。
“陛下,人帶到了。”觀棋說道。
他站在門口沒有進去,而是讓秦淮舟和魏思年可以進去了。
“進。”
見劉子桓應了一聲,他便送他們進去,在他們進去之後他卻沒有跟上去,而是轉身關了門,就在外頭站著。
殿內總是隻有兩個人,一個研墨的,一個看摺子的。
魏思年定睛一瞧,難怪觀棋不進來了,原來是劉子桓的身邊換了人。自從觀棋被任命為稽查廠提督之後,他便很少來這裡了,先前還以為劉子桓就要這麼一個人了呢,沒想到他竟然還又找了一個人。
這份看著,倒是和觀棋有幾分相似。
“陛下。”
秦淮舟和魏思年同時跪下行禮,劉子桓頭也沒有抬一下,也絲毫沒有理會他們,像是沒有看見他們一般,就讓他們在那裡跪著。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薛懷玉便替劉子桓開口說話了,“秦將軍,魏二小姐,這有座。”
薛懷玉去旁邊拿了兩張椅子過來,兩人的椅子放在一塊的,離劉子桓的桌案還格外的近。也不管他們起不起的,他自已去端了茶水來,給他們擺上。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見劉子桓還沒什麼動靜,便走到他旁邊去說道,“陛下,秦將軍和魏二小姐來了。”
他說話聲音不算太大,但也算不得太小,正正好能保證劉子桓聽見,還不傷了耳朵。
“愣著幹什麼,淮舟回來了,自然快坐啊!”他站起身來,朝他們走過去,一隻手拉秦淮舟,一隻手拉魏思年,將他們拉起來,“夭夭,快坐!”
面對魏思年,他顯然溫柔了些許。
往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等著他說,他環視四周,整個殿內就只有四個人,似乎少了點什麼,“允華呢,是還在漢城沒有回來嗎?”
按理來說,依照魏允華的性子,他回來了定然是要先來拜見皇帝的,也不至於沒有人來。
魏思年的眼底流露出一股哀傷,“兄長死了,城中沒有糧食,只能硬戰,兄長早在很早之前就死了。”
“什麼?!”聽到這個訊息,劉子桓心中一震,險些都沒有站穩,“你說允華怎麼了?!”
像是不敢相信聽見的這個訊息,他竟然還流出淚水來了,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顫巍巍的扶著桌角。
“是。”秦淮舟給出了肯定的回答,“這一戰算是大獲全勝,但允華和衛將軍不幸殞命,臣懇請陛下體諒,允華回不來了。”
他說的格外沉重,想要給死去的將士們討一些獎賞,後來想想也是沒有這個必要了。
“陛下是不是應當犒賞三軍,祭奠死去的將士?”魏思年問。
秦淮舟沒有說出來的話,全讓她給說了,這會子她只想要求一個對他們以及他們家人最好的獎賞。這是用他們的命換來的東西,必須得給。
“懷玉,擬旨,朕要犒賞三軍,要開祭壇,祭奠死去的將士。”劉子桓立馬答應。
“多謝陛下。”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追封衛冕,魏允華為護國大將軍,賞黃金百兩給其家屬。魏侯交了個好兒子,封魏侯為江城王,封魏思年為順德郡主,賞秦淮舟黃金千兩,錦緞千匹……”
劉子桓一個一個的封賞,看著秦淮舟帶回來的名單文書上,將所有人都賞了一個遍。
“陛下,若是無事,那臣便先行告退了。”
不等劉子桓說話,秦淮舟便站了起來,準備出去,魏思年也跟著站了起來,不想聽他再說什麼冠冕堂皇的東西了。
薛懷玉笑著,頷首道,“恭送秦將軍,魏二小姐。”
劉子桓這才抬起頭來看向他們,“天色是不早了,想必秦將軍和魏侯都等著呢,那朕便不留你們了。”
從後殿出來,氣溫又恢復了燥熱,秦淮舟抹了一把汗水,朝外頭走去。
“陛下這是什麼意思,要我們選擇延平王孫嗎?”秦淮舟問道。
魏思年搖了搖頭,“不會知道,興許是有什麼別的想法。”
他們一邊說著話,一邊往外面走去,忽然一個太監急衝衝的跑過來將他們給撞倒了,“秦……秦將軍恕罪!”
那太監神色慌張,跑出了一身的汗水。
“慌里慌張的幹什麼?”秦淮舟冷聲問道。
“韓……韓二小姐突然病重,太醫都束手無策,過身了……”那太監忙說道。
這個訊息對魏思年來說無疑是格外震驚的,“你說什麼?韓二小姐,什麼韓二小姐,韓長月嗎?!”
魏思年瞪大了眼睛,她簡直難以置信,因為韓長月在書裡沒死,她一直都活著,活的好好的。
“是,是韓長月,韓二小姐!”那太監帶著些許哭腔,他最是知道韓長月的重要性的,她怎麼在這個時候忽然重病過身了呢?
“怎麼會忽然重病,她不是已經快要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