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芬.普萊斯是遊樂園的老闆,是個富豪,他的妻子艾芙琳生日到了,在電視看到《真實的節目》裡介紹到凡納克精神療養院的恐怖歷史,想要在此舉行一場刺激的生日舞會。

普萊斯同意了,但是沒有理會妻子發來的名單,全都銷燬了,隨後另外召集了5個人,進行這恐怖主題的舞會。

只是他也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轉身離開後,舞會名單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操控,更改了邀請人員。

晚上六點,五輛汽車沿著狹窄的山路穿過山丘,來到了偏僻的崖壁上。

一名男子早已等待在了這裡,不斷揮手示意著眾人下車。

“嗨,在這裡停車,都出來,請停車…前面需要走路了!”

“先生們,女士們都請出來。”

車上的眾人紛紛下了車。

克萊爾冷著一張臉俏生生的站在路邊,除了她之外,還有四個人,分別是

戴著方框眼鏡穿著天藍色西裝西褲皮鞋,梳著大背頭的斯文男。唐納德.布萊克本。

一頭金色短髮,穿著帶毛圓領針織衫,手拿攝影機,身材有料的金髮女,梅麗莎.瑪格麗特.貝爾,她曾經是個演員

光頭圓臉棕色夾克的黑人健壯小夥,埃迪.貝克,他是個棒球運動員。

灰色西裝戴圓框眼鏡的帶路人,沃森.普里切特,他是凡納克精神療養院房子的主人。

幾人打過招呼後,梅麗莎上前問道“這個地方真的鬧鬼嗎?”

屋主普里切特停頓了下,齜牙咧嘴的說“是的,很恐怖,讓我們過得愉快,快過來吧。”說完急切的想要帶這些人過去,然後早點離開這裡。

“等等,我有個問題。”黑人小夥埃迪問“為什麼普萊斯邀請我們參加生日晚會?我甚至沒聽說過他。”

普里切特停下腳步,推了推眼鏡解釋說“我也是直到他租了我的房子,我才知道的,我的任務是帶你們進去,然後我就可以走了。”

克萊爾走上前,眼神盯著普里切特問“每人10萬美元,是真的嗎?”

“問的好,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就是個租房帶路的,你得問普萊斯。”普里切特攤了攤手。

隨即他又開始催促他們,想早點完成任務,“為什麼我們不能直接進去?要是普萊斯在裡面,到時候你們問他就全知道了。”

就在這時,位於懸崖上的凡納克療養院亮起了燈光,好像在歡迎他們一樣。

“OK,Let's go。”普里切特轉身帶路,其他人依次跟在後面。

顧善水沒有說話,默默地跟在後面,克萊爾冷著臉,只靜靜地和他並排走,他也沒有在意。

院子裡雜草叢生,只有鋪砌的石子路上還算乾淨,看起來荒廢很久了。

療養院的石牆質量很好,使用的材質肯定不俗,這麼多年下來,內裡沒有過多損壞,可能是由於先前發生的大火,導致牆壁灰色的像是毛坯房。

大廳裡燈光璀璨,壁爐裡有火焰燃燒,帶來了不少暖意,看來在他們之前就有人來過了。

“這地方真陰森!”斯文男唐納德抬頭四處張望了下感嘆道。

梅麗莎揹著攝像機皺眉說,“晚會呢?怎麼就我們這幾個?”

“我們的主人呢,普萊斯去哪了?晚會什麼時候開始?”斯文男唐納德閒聊說。

“我的天啊,那是什麼?”梅麗莎抬頭望著頭頂詭異圖案的彩繪玻璃,拿起錄影機拍了起來。

眾人聞言紛紛望去。

只見彩色玻璃上描繪的是一個個怪異的臉龐,紅藍白三色交替,抽象畫派的畫風,讓人感覺到一絲不適。

斯文男猜測說“一定是普萊斯搞的鬼把戲!”

“咳咳…那些東西一直都有,當這裡還是精神病院時,凡納克醫生覺得它很有靈感,就保留了下來,這種圖案據說來自於中世紀,能夠驅趕人腦裡的邪念,可能對患者有幫助。”站在門口一直沒有進來的屋主普里切特解釋說。

他盯著上面的玻璃回憶說“當我是小孩時,看到這個我很害怕,可…我現在不是很怕了。”說完他又縮回了門外。

黑人埃迪聽後點點頭,轉頭詢問道,“夥計,你不進來嗎?”

屋主普里切特尷笑了兩聲,“我沒事,站這就好了,反正一會就離開了。”

“普萊斯先生在嗎?普萊斯夫人?”幾人開始呼喊起來。

顧善水瞥了眼好奇在四處打量的克萊爾,便不再關注,環顧四周,眉頭微微蹙起,低頭沉思了起來。

這個地方不太對勁。

剛才上面的玻璃他也看見了,彩色玻璃中世紀時期非常流行,甚至有人將它們碾碎用來畫畫。

有種說法是彩繪玻璃經過特殊描繪可以用來驅邪。

就像教堂裡會在彩色玻璃上描繪聖經裡的故事一樣。

“普萊斯先生?”“……”

“這裡根本沒有人。”

喊了一圈的幾人也放棄了,金髮女梅麗莎全程錄影著,這裡的恐怖場景很有可能令她出名。

她的情緒反而是最興奮的,根本不在意普萊斯在不在。

隨口向著幾人說“如果我能錄點特別的東西,我就能獲得很多的收益,比如說新節目猛鬼屋?”

黑人埃迪無聊的問道“你上過電視?”

“耶,是的,這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找好角度,要麼掙錢,要麼退後。”

……

這時,門口又有人來了。

一個拎著箱包,身穿深紅色禮服,頭髮束起,前凸後翹的女人走了進來。

黑人埃迪輕聲“哇喔”了一句,視線隨著女人的步伐而動,目光全被女人給吸引了過去。

女人一臉高傲的踱步走到中間,目光從幾人身上一一掃過,聲音冷豔的說“你們到底是誰?”

突然,上方的玻璃碎裂開來,徑直朝著女人襲去。

顧善水沒有施救,他想看看女人死後會發生什麼。

只是全程眼睛不離女人的黑小夥埃迪一個箭步將女人撲倒,救了她一命,一塊巨大的碎裂玻璃擦著她臉龐深深紮在餐桌上。

“哦,謝特。”黑哥埃迪也嚇了一跳。

巨大的玻璃如刀鋒一樣,如果再來一次,他可能不會再這麼勇敢。

艾芙琳被壓在餐桌上,冷聲說“不要靠我這麼近,你這個變態!”

她沒有絲毫感謝黑哥的意思,起身後眼神異常冷靜。

“晚上好,各位,我以為任何時候艾芙琳都不會對男人說這些話,完全是個性冷淡。”普萊斯叼著雪茄從樓上走了下去。

艾芙琳冷冷瞥了他一眼,“說的很有趣,史蒂文。”

普萊斯搖了搖頭,失望的說“我以為剛才一個經歷了快要死感覺的女人會溫柔點,沒想到……”

艾芙琳目光冰冷,譏諷的說,“我想你下次的考驗會更難吧,直到弄死我。”

普萊斯聞言攤開手舉了起來,無辜的說“不是我做的,各位,是這個屋子,這是個意外。”

說完指了指自已妻子艾芙琳,開玩笑的語氣說道“我想你一定是今晚死的第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