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南棒大統領的授權,那王鴻嶽收拾起這幫打著自已名號胡作非為的畜生,就變得名正言順起來。

長長的吐了口氣,廣場前聚集的一萬多人頓時人仰馬翻,順帶還有些瑟瑟發抖。

王鴻岳飛至半空,有些抱歉的聳了聳肩:

“OK,我的問題。

一直以來,我以為只要我表現得足夠強大,應該就沒有哪些小腦發育不完全的蟲子,會給我找不痛快。

但是這次,真的,我該為你們的勇氣可嘉表示讚賞,還是敬佩?”

人群前排,有兩個看起來一臉精明的傢伙,顫巍巍舉著雙手試圖為自已的行為辯解一下:

“超、超人先生,我們都是自發的行為。

我們真心覺得只有您才能帶領我們對抗末世,解決當下的困境。

而那些屍餐素位的所謂議員,還有財閥一天到晚只知道剝削和壓迫我們。

我發誓,這是上帝的旨意......”

不等他把話說完,王鴻嶽一道鐳射鐳射將他化作灰灰:“去他媽的上帝!”

然後看向廣場上依舊愚昧的群眾,深深地嘆了口氣:

“唉,我是外國人。

無法干涉你們國家的內政,如果你們今天的行為只是簡單的下克上,或者國民跟當界政府之間的對抗。

那我連發表意見的資格都沒有,但是你們不該打著我的旗號搞所謂的政變的。

我不允許,華國官方也不會允許。”

眼見這些人一臉清澈的愚蠢,王鴻嶽也懶得繼續提示下去了:

“現在,我要求策劃這場政變的首腦,站到隊伍的前面來。

不管你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做錯事總要勇於承擔的,對嗎?”

下面的人群開始變得騷動,很顯然某些既得利益者不是很甘願束手就擒。

還試圖混淆在人群中,掩藏自已的真實身份。

但是你自已宣揚的“上帝之子”都站出來闢謠了,還怎麼指望下面的狂信徒幫你掩護?

很快,有5名邪教首腦被人押送到階梯上,另外兩名女性成員則是自已到王鴻嶽面前的。

其中一位,看起來還非常眼熟。

“這,這不是貴國前、前大統領嗎?”

王鴻嶽瞠目結舌的指著其中一名上了歲數的女子對文大統領說道。

對方也是一臉苦笑:

“唉,若不是有對方在其中上下勾連,我國官方又怎會如此被動?

他們在民眾中的影響力也確實巨大,軍隊也因此才輕易倒戈的。”

文在虎其實現在巴不得自已眼前的這位超人先生,能一發射線送這些邪教頭目上天,幫自已解決心腹大患。

但是王鴻嶽豈會不知他內心想法,要是沒這位前大統領,那還好說。

處決他國曾經的領袖,哪怕對方是因為彈劾下臺的領袖,那也是相當容易引起忌諱的一件事。

萬一以後有人拿這個做文章,他本人倒是無所謂,兔子的外交策略怎麼辦?

想了想,王鴻嶽覺得這事兒自已最好別輕易沾惹。

“事情變得有趣了,文大統領......”

文在虎苦笑,可不是嗎,樸金慧作為前前大統領的女兒,以及前大統領。

這場政變如果是她帶頭搞出來的,以王鴻嶽敏感的身份,肯定是不好輕易插手的。

那麼以這些人手裡的武裝,讓自已交出政權那是遲早的事情。

這一點不止他想到了,連被押送到綠磚臺大門口的5個邪教頭子也想明白了。

沒見樸金慧跟她那個邪教閨蜜從容不迫、胸有成竹的樣子嗎?

這兩人是自已走出來的!

劫後餘生的喜悅,讓其他幾人興奮地仰天咆哮,哪怕幾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都沒壓制住他們。

其中一名頭目,滿臉猙獰的朝文在虎示威:“哈哈,想不到吧,我們是支援樸大總統上位來著。

你以為我們搞教會的沒腦子?我們不光人多勢眾,還有大義在手,你拿什......”

“哧......”

話沒說完,被看不下去的王鴻嶽從頭到腳劈成了兩半。

“呸,垃圾!”

見文在虎和樸金慧全都一臉驚訝的看向自已,他只能聳聳肩:

“不管怎麼說,這幾個邪教頭子打著我的名號胡搞瞎搞是真事啊,文統領剛剛給的授權。”

王鴻嶽提醒兩人,自已已經合法擁有對這幾人的絕對處置權。

說著看了眼重新偃旗息鼓額其餘幾名頭目,以及躲在樸金慧後面的“永生教”新任掌門人崔順實。

“等下不管二位統領談判的結果如何,這幾個邪教頭子作為罪魁禍首肯定是要負責的吧?”

這話等於是在給這次的事情定基調:你倆也別打了,儘快握手談判吧。

不行搞個雙話事人我都沒意見,幾個邪教頭子剛好推出來當替罪羊。

到時候就說是被這幾人裹挾的,對國民也有個交代。

都是萬年的老油條,兩位大統領聞聽此言當時就是眼睛一亮。

對文在虎來說,當前軍隊全都在樸女士的控制之下,如果沒有王鴻嶽插手,自已一家老小的的性命能不能保全都難說。

雖然心裡肯定是不甘心的,但是形勢比人強,他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下!

樸金慧也不是不能接受,今天這事她先天理屈,一屆階下囚被一群邪教頭子重新推上大統領寶座。

尤其打的口號又那麼站不住腳。

被自已等人推崇為“上帝之子”的王鴻嶽本人還出面調停,萬一他鼓動信眾各回各家,那她手中的權力也不過是夢中花水中月,全成了泡影。

就此和談,也不是不能接受。

至於老情人的女兒,在權力面前值幾個錢,扔了也就扔了。

當然,要是付出一點代價還能儲存下來,也未嘗不可......

於是,一場不動聲色的交易,在幾人的默契下就此達成。

“啊嘞!”

就當幾人打算握手言和,攜手跨進綠磚臺大門,準備就此和談之際。

王鴻嶽一拍腦門,像是才想起什麼。

不好意思的對二人說道:

“那什麼,我現在的身份是兔子外交使團的第一武官,涉及到貴國的內部調停還得我們的汪大使出面才行。

我本人這次過來,就是想確定一下訪問日期還有路線來著。

我們的出訪船在公海那邊向貴國發了幾次照會電波,都無人應答。

你看這事鬧的......”

文、樸二人對視一眼,面面相覷。

文在寅是心裡暗道僥倖,若不是兩國離得近,末世前自已又向對方發出訪問邀請,恐怕今天這事就不好收場了。

樸金慧則是一時間有些氣血上頭,訪問團發出照會請求這事兒,她是知道的。

當時她是想盡快奪權,之後再以國家主人的身份,雙方友好交流,畢竟名不正則言不順。

要是當時回應一下,再拖延一下訪問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