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問團第二天在汪大使的領導下,從南浦港登陸,會見北棒領導人。

王鴻嶽作為隨隊武官首次亮相國家層面的外事交流。

北棒當前的民眾大部分被安排在首都平均深度百米以上的地鐵線裡面,當初選擇挖這麼深,當然是有著出於安全方面的考量。

要知道這條地鐵是1966年北棒領導人參觀了四九城正在建設中的地下鐵路網後,下令修建的。

那時候兩極正在對抗,北棒周圍不是大毛的艦隊就是鷹醬的軍事基地,有備無患而已。

你看,現在不就用上了嗎?

不過地下隧道陰暗潮溼的氣候,也讓很多普通群眾接受不了。

於是很多青壯不約而同選擇了報名政府的重建計劃,正有條不紊的參與地面清理以及防線構造任務。

還是那句話,有付出就有回報,參與重建計劃的這些人,他們身後的家庭都會得到妥善照料,居住到更加寬敞、明亮的環境裡面去。

這些人穿著厚厚的防護衣,臉上戴著防毒面罩,因為技術原因顯得格外笨重,不得不幹一會兒就躲到建築或者帳篷地下休息一段時間。

王鴻嶽已經是第三次踏足血盟的地盤,第一次阻止災害,第二次解救群眾並且給對方在空間裡劃了一小塊地方,讓他們自已擴建。

這算是租給他們的,至於租金,王鴻嶽沒提,但不代表免費。

而且王鴻嶽利用許可權也對這些租賃出去的空間做了限制,不得超過本土面積的十分之一。

容納災民絕對是夠了,藉此彎道超車,靠填充物質弄出一個大大的疆土,那就大可不必了。

這次的會談同樣在這裡進行。

放眼望去,屬於北棒的空間裡面已經建設的有模有樣,起碼小半個平壤的面積。

土地的正中央,一座莊嚴肅穆的國家辦公廳正巍然聳立。

北棒領導人對王鴻嶽一行的到來,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儀式。

要不是顧及汪大使代表的立場和身份,恨不得拉著王鴻嶽的手來一個徹夜暢談。

計劃要在這裡呆三天,但是王鴻嶽心裡惦記山中彌教授的委託,因此只在第一天雙方正式亮相的場合出現過。

當晚就在跟汪大使打過招呼後,重新飛往腳盆雞開始細緻的搜尋了。

“儘管不是第一次見,但這位王大校的英姿仍然讓人折服啊!”

看著王鴻嶽沖天而起的背影,北棒領導人站在汪大使跟前不無羨慕的說道。

不借助任何外力的飛行啊,看多少次都會讓人心生嚮往。

相反,汪文兵這邊就要豁達得多:

“這種不可複製的奇蹟,我們不能過於依賴。

社會主義的道路,終究還是要靠我們無產階級的雙手,不斷揮舞手中的工具,一點點披荊斬棘,替後人重新開闢出來才行。”

這話不是質疑王鴻嶽的立場,也不是在抹殺他的功績。

而是提醒兄弟國家的領導人,王鴻嶽這樣的“奇蹟”不具備普世性,不能妄想把實現社會主義新理想的責任和包袱,寄託在他一個人身上。

腳盆雞四島,因為地震、海嘯火山噴發的緣故,當前就剩下北海道的中間部分,沒有受到波及。

大致地區有:道北的旭川、美瑛還有富良野,道南的空知,網走南以及十勝北地區。

因為這塊地方存在大量山脈,地勢相對較高,且縱深也大。

目前有一些地方政府自已組織的小型避難所。

其他地方就算沒被海嘯波及,但也摧毀的不成樣子了。

根據山中彌教授的講述,自已的孫女當時是應同伴的邀請,想在離開之前最後看一眼祖國的大好河川。

準備等差不多時間再從新千歲機場搭乘飛機返回,結果那邊的機場因為災難到來的原因,提前封閉了。

自已只好讓對方尋找安全地帶暫時躲避,然後一家人開著車前往北海道境內尋找。

最後一次通話,對方說自已滯留在札幌的新幹線車站裡邊,那裡聚集了很多從東京方向跑去避難的群眾。

“這樣啊......”

等王鴻嶽趕到時,這裡早已成為一片廢墟,連續一個多月的暴雨早已淹沒了此地,哪怕洪水退去,也只剩滿地的狼藉。

王鴻岳飛向高空,依稀能看到城市臉面各處海拔稍高的地方有燈火閃爍的跡象。

但只是找了幾處,王鴻嶽就放棄了憑一已之力大海撈針的想法。

“彭...”

一腳將跟前磕頭如搗蒜的猥瑣男踹死,王鴻嶽看向角落裡渾身發抖如鵓鴣一樣的兩個女孩:

“行了,把衣服穿好,我跟你們說個事兒!”

腳盆雞當前才是小說裡描述的無政府狀態,就算還僥倖活著幾個軍警,那也是個人顧個人。

所以這樣的慘劇到處都是。

王鴻嶽也沒有對兩個姿色不錯的小女孩起什麼壞心思,大把的美女等著她寵幸。

要是見一個上一個,他得渾身長滿幾把才行。

抽完一整根菸,那兩個可憐人才畏畏縮縮的走了出來。

“謝謝,謝謝超人SAMA......”

“行了,我王某人只是見不得欺凌弱小的垃圾罷了!”

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沓印有山中菜菜子照片的宣傳彩頁。

“我在旭川那邊組建了一個營地,這個菜菜子涉及到一個很重要的任務,我需要你們一路上幫我留意一下。

或者有她的訊息,告訴營地那邊,讓他們通知我也行。

到時候我會看情況給你們一定獎勵。”

說完,又開啟用來掩人耳目的揹包,從裡邊掏出幾個速食罐頭還有一把手槍。

“沿著札沼線往北走,可以留意一下短波電臺,那裡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廣播指引你們過去。”

兩個女人還想得寸進尺讓王鴻嶽繼續保護她們,被他一個眼神嚇退:

“天下的苦難人多了,一個一個去救,我就是累吐血才能救幾個?

人,一定要靠自已!”

說完,沖天而起,趕往下一個小型聚居地。

結一份善緣而已,萬一這些人裡邊還有其他科學家的家屬、友人或者女神什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