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青竹峰院子以後,流雲躺在床上,感覺一陣輕鬆,不過她又起身去敲了敲秦瀾的門,門瞬間被開啟,秦瀾擔心的面孔映入眼簾。

“仙子,怎麼樣了,你沒受傷吧?師父和君翎長老沒事吧?”秦瀾眼裡寫滿了擔憂與焦急。

流雲摸摸秦瀾的頭,笑著說道:“有我在沒意外,她們已經在去往南域的路上了,等他們安定下來,我送你過去。”

秦瀾聽完後鬆了口氣,說道:“謝謝仙子,如此大恩,沒齒難忘。”

“我和你師父是至交,應該的。”

“早點休息吧。”流雲伸手為秦瀾擦去了眼角的淚滴。

“嗯。”秦瀾點點頭,關上門回房休息了。

流雲回到房間,終於才鬆了口氣,急忙回到床上打坐調養了起來,風刃和那把大刀都剛猛無比,流雲數次正面接招,還被震傷了筋脈,所以她需要緊急壓制一下。

原道流給的藥只能醫治外傷,筋脈這種內傷還得自已好好調養,她也是輕了敵,護體靈氣佈置的太稀薄,被人家的攻擊餘力波及了。

剛鬆了口氣,背後就有一雙手抱了過來,隨之傳來慵懶的聲音:“你呀,讓我怎麼說你才好,永遠不說自已受傷了。”

夜雨樓打著哈欠,將一顆丹藥送進了流雲嘴裡。

“不想回去了,就睡你這裡了。”

夜雨樓打著哈欠,躺在了流雲床上。

“謝謝你。”流雲依偎在夜雨樓胸前。

“你是我老婆,說什麼謝謝,睡覺吧,好累。”夜雨樓捏了捏流雲的臉,就沉沉睡去了。

見夜雨樓入眠,流雲也休息了,吃了夜雨樓那顆丹藥,確實舒服了很多,經脈也在慢慢修復。

第二天,流雲醒來時夜雨樓已經變成蛇藏進她衣服裡了。

流雲並不打算一直待在劍宗內,這樣的話夜雨樓一直需要變成蛇藏起來,再過幾天就準備出去遊歷了,順帶把秦瀾送到南域去。

流雲剛穿好衣服,羽清就敲門了:“師尊,吃飯了。”

流雲應了一聲,推開門走了出去,見到流雲,羽清喜出望外,一切就像夢一樣 她以為師尊很久很久都不會回來了。

羽清同樣去喊了秦瀾,吃飯時候,流雲說起了送秦瀾去南域的事情。

秦瀾搖搖頭,道:“已經很麻煩仙子了,我自已啟程趕往南域就好。”

流雲並不同意秦瀾的主意:“如今御獸宗剛剛分離,倘若你四處走動,還是很危險的,我護送你穩妥些。”

秦瀾見流雲如此執著,只能作罷。

吃過飯,秦瀾去洗了碗,然後羽清就帶著秦瀾去上早課了,其實是秦瀾想逛逛劍宗,羽清就帶著秦瀾去了。

羽清走了沒多久,夜雨樓剛想出來透透氣,四師兄許萬山就來了,許萬山喜歡鑄器,是五域出名的鑄造大師。

許萬山雖然是鑄器的,但是打扮的卻像個白面書生,但流雲卻不敢小瞧這纖瘦外表下的千鈞之力。

“四師兄。”

“嗯,師妹,你回來了。”許萬山看著流雲,眼中滿是寵溺。

“我聽說你修為恢復了,我特意取隕鐵和烏金鑄了一把劍。”

許萬山拿出一把通體暗金色的劍,流雲接了過來,拔出一些,就感受到一股肅殺之氣,可惜此劍剛剛出世,缺少那麼一絲靈性。

隕鐵和烏金,是難得的鍛造材料,四師兄也是極其用心了。

法器,功法,符籙,陣法都是分天地玄黃四階,每階又是上中下三品。

此劍現在是地階上品,如果養一段時間,可能會到達傳說中的天階。

天階的兵器很少,一般都是鎮宗之寶,比如流雲的真武道劍,不過一般不會隨便拿出來用。

她以前有一把本命神兵,百年前大戰的時候碎掉了。

“太珍貴了,我不能要。”流雲婉拒,他這些年師兄師姐們都很照顧她,她不能再要東西了。

“拿著吧,寶劍配英雄,在你手上,才不會辱沒她。”許萬山硬塞給了流雲,還遞過來一個儲物袋。

“裡面是大師兄和三師兄給你的東西,祝賀你成功恢復修為,你先修養著吧,四師兄我不和你多嘮了,你知道,我沒什麼話。”許萬山撓了撓頭,也不管流雲接不接,把劍和儲物袋都放在石桌上,火速離開了。

流雲笑容滿面,她一定會守護好這裡,守護好這個家,守護好師兄師姐。

流雲拿起劍,拔出來以後撫摸了一下劍身,一剎那間,似乎寶劍有了生命,二者心意相通了一般。

“你就叫清霜吧。”流雲溫柔地撫摸著劍身,清霜發出劍鳴,似乎表示認同。

流雲又開啟儲物袋看了看,是許多靈石,還有一些防身的寶物。

流雲其實寶物不少,身上穿的這件衣服,可以隨意根據念想改變,而且元嬰期攻擊基本打不穿,最少化神期才能造成有效攻擊,儲物戒指裡也有許多護身法器。

夜雨樓見許萬山已經走遠,才出來,看著流雲手中的劍和儲物袋,打趣道:“我家流雲人緣就是好 。”

“別貧嘴了,過兩天就去南域,怎麼樣,我對你好吧。”

夜雨樓輕輕捏起流雲下巴:“女人,還是你懂我。”

流雲一巴掌呼開,然後說道:“走,去看看天賜去。”

“好嘞,得令。”夜雨樓又變了蛇鑽進了衣服。

兩人去了御獸峰,但是天賜不在,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鐵連城帶著天賜找合適的妖獸去了。

流雲苦笑一聲:“三師兄還是風風火火,看來只能下次見了。”

兩人閒來無事,就去山底下準備吃一頓,天劍城還是那般模樣,歲月並沒有在這座城中留下明顯的痕跡。

找了家熟悉的客棧,流雲點了幾個兩人喜歡的菜,要了壺桃花釀。

酒上來後,流雲先給夜雨樓倒了一杯,又給自已倒了一杯。

“這酒味道極好,我以前很愛喝,你嚐嚐。”

夜雨樓抿了一口,點點頭:“味道確實很不錯。”

“那就多喝些。”

一頓飯吃完,流雲喝的快不省人事了,但是卻沒用靈氣解酒,夜雨樓看著臉頰通紅 趴在桌子上的流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