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慕霆再次反應極速,

直接用拳頭,把鋤頭頂回去。

而鋤頭的扶手,直接棒打在蘇苟的大腿上。

“哎呦.....”蘇苟整個人倒下去,

這次村民倒沒有起鬨,

還竊竊私語,說蘇峰一家人太過了。

其實就是牆頭草,每個人都覺得瀟慕霆不簡單,

都想拍瀟慕霆的馬屁。

瀟慕霆不但身材高大,還很健壯。

氣場強大,威懾著在場每一個人。

連村長也瑟瑟發抖。

用哀怨的眼神看著蘇峰,

蘇峰也是內心崩潰,

千算萬算,沒算到瀟慕霆在這裡。

蘇么和蘇苟爬起來後,看著瀟慕霆渾身顫抖。

哪還跟還手?

蘇峰只能強裝淡定,說,“瀟隊長,你這樣毆打村民可不行,村長,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村長頭皮發麻,但不得不站出來。

這瀟慕霆這個時候,

還在這裡,肯定是蘇皖不要臉纏著他。

他家春梅,才是嫁給瀟隊長最適合人選,

帶著蘇峰來鬧事,本來就是要把他們拆散的。

“瀟隊長,事情有個起因, 蘇皖確實先打人不對,”

“但瀟隊長,不但不主持公道,還幫著蘇皖犯錯誤,”

“這好像不符合規矩,但是瀟隊長畢竟是外派員,我們村裡的糾紛,你摻和進來不符合規矩,”

“不如,瀟隊長先回去,我們處理好了,明天我把結果告訴瀟隊長?”

蘇峰還是有同黨的,

也趁機喊,“對,瀟隊長一個外人,管我們村的事不符合規矩,他又不是管理員,只是在村裡傳播耕種技術的。”

瀟慕霆聲音震懾人心,“我管這件事合情合理,我護著自己未婚妻有何錯?”

“你們都是看著,我跟蘇皖提親的,蘇皖收了我禮金,我們的關係就確定了。”

蘇皖沒想到,瀟慕霆居然光明正大維護她。

心裡甜甜地,露出甜美的笑容。

蘇么和蘇苟看著蘇皖,就更納悶。

他們壓低聲音討論,“你覺不覺得蘇皖這笑容...就不像原來的她,原來的蘇皖雖然潑辣,但可是很怕事的。”

蘇皖也大聲向村長說,“村長,你跟蘇峰是親家,那不分青紅皂白,幫蘇峰冤枉我打人,也是情有可言,”

“村長,你不是應該維護村裡的公義嗎?”

村民一陣嘈雜,

村長臉都煞白,真的想掐死蘇婉這個女人。

蘇婉覺得不夠,繼續說,

“但村長合著蘇峰,一起來我這欺負人,好像不符合規矩吧?”

村長也是笑面虎,“蘇皖,你可不能胡說八道,人是你打傷吧?”

“你堂嫂,至今還著不能動呢,你這是賊喊抓賊啊。”

蘇皖露出很是無辜的表情,“他們受傷關我什麼事?你看我一個弱女子,”

“能把他們夫妻打傷?村長,你應該問問大家信不信?”

村民又開始噓噓,

覺得蘇皖,怎麼可能打贏蘇峰夫妻?

蘇皖突然又哽咽說,“堂哥堂嫂確實找過我,他們居然.…居然要我嫁給曹寡頭,”

“人家兒子死了,讓我嫁給老頭..還說他已經收了人家五十彩禮...”

“還說是我的長輩,彩禮錢他要幫我收,我當然不願嫁,”

“沒想到...現在,居然找來村長冤枉我...這天理何在啊。”

她假意擦著眼淚。

這可又把瀟慕霆給整蒙了,

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啊。

但他很是欣賞,她不會軟弱讓人欺負的性格。

那些村民都震驚了,哪有這樣的事?

兒子死了,居然逼蘇皖嫁給兒子的老子?

而且,對方還是邁入六旬的糟老頭。

村民開始指責蘇峰。

這可讓蘇峰一家人,還有村長給整懵了。

怎麼事情的發展,跟他們想的完全不一樣?

本來,他們打算激怒傻姑和蘇皖,

他們就等蘇皖動手的。

可是這個蘇皖...冷靜地不像人!

村裡長者也是露出,質疑的眼神看向蘇峰。

蘇峰這下急了,

怒斥,“蘇皖,你別血口噴人,你明明打了我們..”

蘇皖腦子靈機一動,說,“只要你當著村長的面前,承認以後,不再搶我爺留的土地,也不會搶瀟隊長給我的彩禮錢..”

“那我是可以承認,你冤枉我打人的事,還有以後,不能再教唆威脅我伯母偷房契,”

“你們要我賠償醫藥費也行,明天一起去鎮裡的醫院檢查,多少費用我都承擔。”

瀟慕霆露出欣賞目光看著小女人,

沒想到她頭腦這麼清醒,思路還這麼清晰。

這腹黑的話,不但暴露了蘇峰的陰險,

更是告訴村民蘇峰的壞,

原來蘇皖這些年,一直受蘇峰的欺負威脅壓迫。

村民聽到,就一陣嘈雜,

看樣子都是指責蘇峰的。

蘇峰這次也氣得發抖,

扶著柺杖厲聲怒罵,“蘇皖,你這個反骨的,居然目無尊長,難道我這傷…是自己弄的嗎?”

蘇皖聳聳肩,反駁,“那我就不知道了。”

蘇么接到蘇峰的眼神,

怒聲罵道,“蘇皖,當初你爹走的時候,就是讓我爹照顧你,但你這個傻姑拉著你不放,”

“要我說,這個傻子一間破房都倒塌了,為了霸著我堂叔的房子,才霸著你不放,”

“你倒好,反口說我爹不理你,我們老蘇家,就沒有這樣忘恩負義的人。”

他們想避開蘇皖說房子的事。

但傻姑偏偏神助攻,“婉婉,上次有人偷東西..掐著我脖子威脅我交出房契....我認得…他耳朵就是我咬的。”

蘇苟趕緊護著耳朵,但已經來不及了。

有村民已經發現,“蘇苟,原來你耳朵是被傻姑咬的啊....”

“對了,我記得當時,我值班去田裡放水,蘇苟半夜在村裡跑,就像見鬼了一樣,當時他還被我嚇一跳..”

“那時他還說是被瘋狗咬的,還讓我帶他去衛生站。”

“你...胡說,我就是..被狗咬的..”蘇苟記得露陷,已經變得語無倫次。

傻姑還笑呵呵,說,“婉婉,我厲害吧,要不你害怕拉著我,我要把壞人的耳朵咬下來餵狗。”

蘇皖從原主那得知,

就是那次後,傻姑每隔一段時間,就被人打到渾身是傷。

傻姑每次都說,有人用麻袋套住她的頭,

看來這個蘇苟,還真的是狗啊。

“還有,我爹才沒有搶你的彩禮錢,是搶走了我爸的彩禮錢。”蘇苟又嘶吼道。

蘇皖走向蘇峰,

質問,“你的彩禮錢?你女兒不是都嫁了,哪來的彩禮錢?還有我一個弱女子,還能把你打成成這樣?”

她說完,不等蘇峰反應,

就一把抓住他的臂彎。

蘇峰被劇痛侵襲,叫得跟殺豬一般。

而他自然反應,就把蘇皖給推倒。

還好瀟慕霆,及時從後面接住了她。

蘇皖拍著心口,

好像一副受驚的樣子說,“我的天,你都受傷了,還有這麼大的勁,那你沒受傷,我豈能傷你絲毫?”

瀟慕霆可是看得很清楚,

知道蘇皖這是故意的。

但她這方法,確實讓對方難堪。

但他覺得蘇皖這麼年輕,

居然還有這樣的城府,問題是深藏不露,

這個小女人,真的再次重新整理他的認知。

而蘇峰瞪大眼睛,

他的手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