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不見了。”白露支支吾吾的。
顧夜心裡起疑,徐清茶應該是被真正的白露接走了,白露當時的狀態左燃那個小子應該不會放任白露不管的。
顧夜慢慢退到陸仁賈陸仁亦旁邊,跟眼前這個白露拉開距離。
顯然白露看得出來,她有事也不藏著掖著,直接開麥:“姑爺你離我那麼遠幹什麼?”
姑爺被問的一愣:“我想仔細問問徐清茶的訊息。”
白露的速度很快,幾乎瞬間就將顧夜拉到自己身邊與陸仁賈、亦保持距離,並將顧夜護在了身後,顧夜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到,連忙試著掙脫開白露的手。
“顧夜你離他們暫且遠一些,”白露感覺到,直接將他撒開,揹著手將一把金鑰匙給了他,“這是門之鑰,帶著它去找我的門,你一靠近正確的展廳門就會改變成逃生的那樣的門,然後逃出去不用管我。”
顧夜握著鑰匙腦子裡一片漿糊。
不是真正的白露為什麼要這樣幫他,難道這個鑰匙有問題?
“你從哪裡得到的這個鑰匙?”
白露:“我是獲得神女之力之力後就獲得了逃生線索,隨後才救活的你,你快走我拖住他們以免他們搶你的門。”
顧夜仍舊覺得白露在左右而言他,又問了一遍剛剛的問題。
“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是我從那個人肚子裡取出來的。”白露的手指向陸仁賈。
陸仁賈立馬不悅:“你胡說,我明明好好的站在這,怎麼可能像你說的那樣被開膛破肚?”
顧夜也確是親眼見到陸仁賈進了復仇者的嘴裡,進出的功夫竟然就沒了事,難道那個女鬼的力量那麼強大嗎?所以現場只有他正常是嗎?
“我怎麼知道你是什麼東西竟然又自己活過來了?你還好意思說我是復仇者,我看你就像偽裝成人類的復仇者。”白露緊繃的神經呼哧鬆弛下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陸仁賈,“我一開始就看你不順眼了,受了我家男秘的指引你還汙衊我,你良心被吃了嗎你?”
左燃的聲音響起:“白露姐姐,你能不能說好聽一點,什麼叫男秘啊?叫阿燃~”
顧夜循著聲音望去,左燃正好從天花板的角落跳到地面上衝他wink。
“左燃你剛剛去哪了?”白露回頭看了一眼顧夜,又看了一眼左燃。
“你忘記了嗎?我一直都在啊。”左燃說著話的時候緊緊盯著顧夜,“你怎麼敢懷疑白露姐姐?她只是暫時不適應神女的力量產生些幻覺,脾氣暴躁了些罷了,對你不還是很好嗎?”
顧夜不知為何感覺左燃看他的眼神裡滿是挑釁和不屑。
白露將顧夜護緊了些:“不要說他!不知者無罪。”
左燃瞬間眼眶溼潤,扁起嘴。
“你送他去找我的門,我倒要看看這兩貨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左燃正揪出顧夜,扭頭提醒白露:“白姐,你之前產生幻覺已經胡亂砸不少東西了想殺他兩不止一次了,你現在清醒最好不要貿然斷定,說不定你剛剛殺人只是個幻覺。”
“有道理……”
顧夜也在同一時間被點醒,原來當時白露發瘋是因為幻覺,並不是有了什麼思路。
白分析了。
“那你怎麼辦白露?”顧夜被拉走山問道。
白露自信握拳:“我可以的。”末了,她意識到什麼:“哦對了,你們倆一直說你們是人類,那……宮廷玉液酒!”
陸仁賈:“一百八一杯!”
“OK,我們一起走吧……那我剛剛從誰肚子裡拿到的鑰匙?”
白露試圖從混沌的記憶裡找出剛才的一幕,可惜失敗了,她擺了擺手:“可能是那個假畫家身上吧,走吧走吧。”
一行人陪著顧夜去尋門,路上沒有人說話,安靜的詭異。
顧夜問出心中疑慮:“白露,通關的線索是什麼?”
白露:“神女的記憶強行套入這個遊戲,玩家就是嗷嗷待哺的孩子,村民就是復仇者,孩子們需要為了找到吃食拼命,我就想到也許關鍵在肚子裡。”
“這未免太牽強了吧?”
“我賭對了就行。”
“我明明聽到廣播說遇到了襲擊,為什麼這會就沒有了?”顧夜抬頭看天花板。
左燃挑挑眉:“這還不簡單,因為襲擊雕像宮的就是白姐啊,你沒發現現在沒有復仇者了嗎?因為白姐把那些它們全吸收了。”
顧夜瞳孔劇烈收縮,下意識扒開左燃的手,左燃來歷不明對白露卻那麼瞭解,白露現在對他十分信賴還認他做弟。
細思極恐。
這一層的復仇者沒有面具,全部以人類面貌行走,而左燃一開始戴著貝雷帽,這時候又沒有了,指不定……
什麼獲得神女力量產生幻覺,興許是左燃操控了白露,現在在混入人類找門。
規則說門只能透過一個人,卻沒有說不能透過鬼,他們……或許想進入人間擺脫裡世界?
顧夜越想越害怕。
他可不是那種靠宮廷玉液酒就信面前的人是人類的人。
“白露,你之前準備的門情況怎麼樣了?”見左燃死死鉗住他不撒手,他試著試探試探,“你剛剛說不用管你,是你做好後路了嗎?”
白露也不藏著掖著:“好了,不過通訊者說過那個門和雕像宮過關的門一樣,只能透過一人。”
左燃補充:“不加門的話,這裡的門就只有兩扇門通關,所以規則裡說過不能告訴別人,一旦被知道,一定會互相殘殺。”
顧夜感覺腦子裡有根絃斷了。
所以剛剛白露要和那兩個玩家劃清界限,那現在陸仁賈陸仁亦知道了徐清茶怎麼辦?
白露的性情怎麼會放棄徐清茶?
這不是白露,對吧?
“你……你不是已經獲取神女的力量了嗎?那你應該能以神女的身份和人一起走出門才對啊。”
白露聽聞心情大好,一拍腦門:“你跟我想到一塊去啦!不過我想著是以異能獸的形態走出門的。”
顧夜指著並排走在一起的陸仁賈、亦: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