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以為自已是個多麼了不起的人物,不過是運氣好碰巧治好人家的孩子。

陳凡自然不知道江荷花是這麼想他的。

“大哥大嫂看你們二人十分想知道孩子生病發燒抽搐是不是因為他爺爺的緣故,所以我剛才施展了觀氣之術一探究竟。”陳凡表情嚴肅,淡淡的說著。

李妍和她丈夫兩人聽了陳凡的話,立即變得有些不好意思,看來是誤會了陳凡。

像陳凡這樣高人又豈是普通凡凡夫俗子能相比的。

李妍眼神中帶著詢問看了陳凡一眼。

陳凡把在金色光幕看到的情景一五一十的告訴李妍 。

李妍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驚歎道,“老弟你可真神啊,想不到你的觀氣之術如此靈驗,居然能看到過去發生的事情。你有這樣了不起本事,哪怕在大街上給人算命測字,不愁沒有生意。”

陳凡臉色平靜,並沒有半點傲慢之色,淡淡的說道,“大嫂你說笑了,在大街上給人算命測字算命先生十有八九是江湖騙子,真正有本事有道行的先生是不會輕易給別人算命測字。今天跟大哥大嫂有緣才出手相助,希望你們兩位不要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別人,免得遭來不必要的麻煩。”

李妍和她丈夫當場保證,說是絕不會告訴別人。

隨後又閒聊了一會兒,陳凡帶著江荷花離開西餐廳。

兩人來到繁華的大街上漫步,吹著輕輕拂過的夜風,有種說不出愜意。

陳凡和江荷花兩人漫無目的走著,都沒有開口說話。

不知不覺來到一處公園,陳凡突然感覺有點暈暈乎乎,腳步不由得慢了下來。

江荷花察覺到陳凡有點不對勁,便停下了腳步,看著他關切的問道,“陳凡你身體哪裡不舒服,要不我先送你回醫院。”

陳凡搖晃了下腦袋,“沒事,估計是喝了紅酒的原因,你扶我在那邊石椅上休息下。”

江荷花攙扶著陳凡來到一處石椅坐下。

兩人看著相互一笑。

江荷花明亮的眼睛盯著陳凡,“酒量那麼差還喝那麼多,你不知道紅酒的後勁可大了。剛才你一頓是晚餐下來你可是喝了好幾瓶上等紅酒,哪有像你那樣喝酒的點簡直是浪費。以後你還是少喝點為好,酒一旦喝過頭,渾身難受。你先在這裡坐下,我給你買點解酒的藥。”

說完江荷花轉身要走,卻沒料到陳凡一把將他攬入懷裡。

兩人四目相對,江荷花俏臉一紅,陳凡的嘴巴慢慢湊過來。

江荷花芳心亂跳,緊張得要命,這還是生平第一次與男人有這樣親密的動作。

就在陳凡的嘴要親上江荷花白皙細膩的瓜子臉時,江荷花眼眸迸射出濃濃的殺機,原本漂亮絕美的瓜子臉變得無比的猙獰可怖,抬手狠狠地抽了陳凡一個響亮的大耳光。

五個鮮紅的手指印出現在陳凡的臉上,痛得他齜牙咧嘴。

娘希匹,這女人簡直不是人。

不給親就算了,下手還這麼狠。

捱了江荷花狠狠一耳光,陳凡頓時清醒過來。

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江荷花,生氣的罵道,“江荷花你個瘋女人,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為了能讓你睡個踏實覺,我整個下午守在你身邊,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江荷花彷彿變了個人似的,眼神顯得有些呆滯,冷冰冰的笑道,“不要臉的狗男人,別把自已說得那麼高尚,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也不想想我江荷花這樣的絕世美人豈是你一個鄉巴佬可以染指的。怕是你給我提鞋都不配。”

陳凡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是從江荷花這等漂亮女子嘴裡說出來的。

就是這個女人幾分鐘前還對他關心備至溫柔體貼,並且準備去給他買解酒藥。

怎麼現在一切都變了。

“陳凡你自已什麼身份你心裡沒有點逼數,有什麼資格配得上我。趁早死了這條心,別做那些不切實際的夢。”江荷花的話十分冰冷。

陳凡聞言雙目通紅,不得不說江荷花的話深深刺痛他的內心。

“還不快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江荷花歇斯底里的咆哮著。

陳凡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難道自已跟江荷花的緣分剛開始便要結束。

陳凡強忍著內心痛楚,望著陌生的江荷花,“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我陳凡到底做錯了什麼,既然你那麼討厭我,昨晚上為什麼要出手救我。為什麼要出現在我的世界裡。”

江荷花冷笑道,“看來我昨晚就不該救你,讓你被那群混蛋打死才好。現在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要是再不滾,我就一槍打死你。”

說完江荷花拿出隨身攜帶的手槍對準陳凡。

陳凡臉如死灰,傷心欲絕的看著江荷花道,“好,我這條命是你救的,你現在想拿走我沒有半句怨言,你開槍打死我,從此我們各不相欠。”

江荷花得意的哈哈的大笑,抬起手槍對準陳凡的腦袋扣動扳機。

陳凡緩緩的閉上眼,坦然的去接受死亡。

砰的一聲,江荷花終究還是開槍了。

一顆子彈飛快射向陳凡的腦袋。

就在子彈離陳凡腦袋還有一厘米的時候。

陳凡感覺有一個人猛的拉自已往側邊閃去。

睜開眼看到一張黑臉饒有興致的打量著自已。

陳凡被面前這張黑臉嚇得著實不輕,不由得往後倒退了兩步。

同時還有一個白臉人,抬手接住飛射過來的子彈。

江荷花不由得臉色大變,抬起手槍瘋狂的對著白臉人開槍。

白臉人那張慘白的臉露出詭異的笑容,看得陳凡頭皮發麻。

激射過來的子彈一一被白臉接住,隨手一捏化為一堆粉末。

江荷花手槍的子彈已經打完,驚恐萬分的看著白臉人,慢慢的往身後撤退。

陳凡感覺得出來眼前突然出現的兩個人,對自已肯定是沒有惡意的。

看到白臉人一步步向江荷花逼近,陳凡知道白臉人是不打算放過江荷花。

不由得為江荷花擔心起來。

雖然江荷花對我無情,但我不能對他無情。

陳凡開口乞求道,“白衣大哥能不能饒她一命。”

白臉人忽地停下腳步,轉身看向陳凡。

就在這頃刻間,江荷花扔下手槍轉身逃跑。

一眨眼的功夫江荷花已然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