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早,你可是要跟程家聯姻的人。”

這話說的讓姜早早都笑了,她說:“現在不流行媒妁之言那一套了吧,怎麼感覺你好像能做我的主呢?”

她一點也不想給這個妹妹一點臉。

深井冰。

就知道想男人似的。

啞口無言的姜美美,跺著腳離開了。

姜早早也沒當回事,直接找到了一個位置,看小影片。

但是想不到姜美美又回來了,這回不是一個人回來的,還帶著兩個男人,一個藍毛一個紅毛。

“哎呦,這是加藍加紅了嘛?”

她放下手機,揣著手等他們說話。

那個紅毛先開口:“姜大姐是吧,聽說你年紀一大把了,還想要搶美美的風頭,還是早點嫁人吧。”

藍毛也跟上說:“你長得沒有美美好看,身材也一般般,還是早點結婚生孩子去吧。”

她點了點頭,示意他們繼續說。

這不痛不癢的話,有什麼殺傷力啊。

看著她都開始無聊的摳指甲了,姜美美只能說:“姐姐,知道了吧,你別想一些不該想的東西。”

姜早早只能站起身來,拍了兩下手,對著這個妹妹說:“行了,別搞你那雌競的那一套了,什麼時候開飯啊,我還沒吃早飯呢。”

她東張西望,似乎想找桌子開始吃飯。

完全忽視了姜美美和那個紅藍buff們。

吃飽了撐的。

不過她很快看到了一個熟人,今天程宇穿著一身正裝,頭髮也染回了黑色,顯得格外俊朗。

她揮了揮手說:“昨晚連夜染髮去了?”

看到她居然注意自已,程宇笑著扶了扶自已的領結說:“是不是更加帥氣了?是不是比全城的人都帥?”

他這麼問,姜早早還是很誠實的開始檢視周圍的男人了,似乎真要對比一番。

“姐姐,這是你朋友嗎?”

突然一隻花蝴蝶出現了她的胳膊上,讓姜早早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姜美美聞著味道就看中了程宇俊朗的外表,準備過來截胡。

“算是吧。”

姜早早是使勁把她從胳膊上面扒拉下來,跟她保持距離。

但是姜美美已經把注意力放在了男人身上。

“我是她的妹妹,我叫姜美美。”

這夾子音,能把周圍的蒼蠅都給夾死。

“你好,我叫程宇。”

瞬間,姜美美就像是炸了毛一般,又抱住了程宇的胳膊,然後激動萬分的說:“程宇哥哥,你不記得美美了嗎?”

那就像是屎殼郎遇到屎粑粑一樣的興奮。

但是程宇卻不著聲色的把她扒下來,說道:“不記得了,我還有事,失陪了。”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姜美美咬著牙對姜早早說:“怪不得你突然願意去相親了,原來是想搶我的程宇哥哥,門都沒有。”

然後就踩著恨天高去找爸媽去了。

她明明之前記得小時候,程宇長得又胖又醜的,所以現在需要聯姻才不想考慮他的。

程家雖然人挺有錢的,但是她要找個帥的。

所以現在她要嫁給程宇,不能便宜了姜早早這個女人。

看著那好幾次都差點崴腳的妹妹,姜早早只感覺,她病的不輕啊。

終於,到了開飯的時間,她坐到了賀惠的身邊,等著開席。

吃席什麼的,一定要穩準狠才行的。

她摩拳擦掌一定要第一個吃到。

但是上臺的姜美美廢話一籮筐,從感謝爸媽到感謝家裡面的狗,愣是說了半小時。

都把姜早早給餓無奈了。

但是最後,姜美美突然羞澀的說:“今天我生日,作為一個二十歲的成年人,我喜歡上了一個人,他就是程宇,程宇哥哥,你願不願意跟我交往?”

一下子,坐在另外一桌的程宇飛快的低下頭,假裝自已什麼都沒聽到。

但是聚光燈卻打在了他的身上。

沒辦法,他只能站起來,又硬著頭皮拿起來了手上的話筒,無奈開口:“我有喜歡的人了,是你姐姐。”

一下子,周圍起鬨的聲音全都噤聲了,似乎這種姐妹搶男人的戲碼,好久都沒上演了。

眼看著自已成為了背鍋俠,姜早早也不甘示弱啊,乾脆直接大大方方的上臺,對著下面說:“我也不裝了,其實我也有一個喜歡的人,他是一個不能說的人。”

等她徹底攪渾了水以後,住持的司儀只能乾巴巴的宣佈:“現在開始上菜,大家多吃點。”

連本來準備好的詞都給忘光了,整個說成了大白話了。

不過姜美美已經被氣的哭了,裡外裡她都成了最底層的那個人。

她生氣的很。

憑什麼!

姜美美捂著臉跑下了臺,一下子就衝了自已親媽的懷裡。

姜早早那也不能落下啊,在臺上跟個猴子似的,也立馬跑下臺,她看到鮑魚海參端上來了。

她趕緊得吃上啊。

姜濤得臉都黑了,本來他的女兒辦個生日宴,弄得這麼大排場就挺不合規矩,結果還幹出來這麼丟臉的事情。

關鍵程家他怎麼交代啊?

“姜早早,你看你乾的好事!”

他把原因都歸結在了姜早早的身上,對姜美美可是一點都不提。

“嗯,不用誇獎,我應該的。”

她吃了一整個鮑魚,qq彈彈真好吃,一點不想多說話。

但是姜濤覺得自已被氣的心臟都疼,但是這裡這麼多人,不好發難。

只能低聲說:“晚點跟我去程家道歉!”

但是姜早早卻直接說自已沒空。

“你還想反了天是不是,別以為你的錢就真是你的錢了!”

一說到錢,姜早早剝澳洲大龍蝦的手停頓了下,然後轉頭問:“我的錢不是我的錢?那是誰的錢?”

姜濤看她似乎要服軟,才傲慢的說:“你聽話,錢才是你的。”

姜早早不想多跟這個偏心眼的老頭多說一句,她都沒想繼承他的遺產,他居然還拿錢威脅自已。

有毛病一家子都有毛病。

賀惠這回也再說:“美美,那是你姐姐,既然你得不到,就別再想一些不該想的人了。”

她也哭了起來,母女兩個抱頭痛哭,好像受到了欺負。

哎,這一家子人沒一個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