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孕檢
枯藤老樹昏鴉,男模都來我家 榆木腦袋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對於這個問題,季言禮絲毫不打算回答,只是淡淡的說:“洗漱完換好衣服,咱們去醫院。”
但是下一秒,姜早早就轉身挑眉看他,提示他似乎忘記了什麼事情。
季言禮拿起來手機,飛快的操作了一下子,然後就徑直出了屋子。
姜早早得意的笑了笑,很快就笑納了十萬的大紅包。
哼著小曲子就穿上了衣服,心情好極了。
章晶晶並沒有讓她多思考一點,她甚至很快就把這件事給拋之腦後了。
反而開始對體檢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了。
去醫院只有他們兩個人,阮承宇一大早好像出門了,所以季言禮開車帶著她去。
“季言禮,我是做哪些檢查,能不能全給我做一遍。”
她穿書來了以後,居然忘記全身體檢了。
這要是她九位數沒花完就英年早逝,那豈不是死都不能瞑目啊。
現在好不容易找個機會能白嫖,她當然是連著指甲蓋都要檢查檢查了。
季言禮目不斜視的開口,淡淡的說:“可以。”
然後姜早早就眉開眼笑的繼續問:“那要是我檢查出來什麼問題,你負責給我治嗎?我可是沒有醫保的。”
面對她越來越傻逼的問題,季言禮絲毫沒覺得什麼,還是淡淡的說:“嗯,我給你報銷。”
說完了以後,他似乎感覺不太對,轉頭看向副駕駛的女孩認真的說:“你不會生病的。”
這話說的有那麼點點霸道總裁的感覺了,但是姜早早卻又反駁:“怎麼?閻王還是你家親戚,你說啥就是啥?”
季言禮繼續開車,沒有繼續說這個問題。
以後她就會知道的。
終於到了醫院,季言禮去停車,然後讓姜早早戴好帽子和口罩。
黑色鴨舌帽和黑色大號口罩,把兩人遮的嚴嚴實實的。
這還是她要求的呢,地下情捂好自已的臉是很重要的。
他們從地下車位上去,直接就到了頂層,然後就看到了四個護士出現,圍著姜早早就走了。
然後她就明白了,原來有錢人看病是不需要排隊掛號的,四個人伺候的她明明白白的。
就連抽血完了都是溫柔香香的護士小姐姐給她摁著棉籤,真是太爽了。
之前她的身體很壯,但是還是去過幾次醫院,都是糟心不已,這次她有點享受啊,有木有。
等她以為常規體檢已經完成了,護士小姐姐又帶著她去了婦產科的門口,姜早早的雷達哐哐哐的動了起來。
幾個意思啊?
來婦產科幹什麼啊?
她看到了在哦婦產科門口看檔案的季言禮,立馬就說:“我跟他說幾句話。”
指了指那個坐姿優雅的男人,護士小姐姐們瞭然,說在門口等著。
然後姜早早就一臉沉重的走到了季言禮的面前,彎下腰居高臨下的說:“你什麼意思?跟你搞個地下情還要檢查一下我是不是不孕不育?我才不給你生孩子呢,我不做咱們走吧。”
聽著她有點生氣的樣子,季言禮反而感覺很新奇,她這是不是害羞了啊?
但是季言禮卻慢慢的合上了合同,抬臉看她,說道:“或許你懷孕了你自已不知道呢?”
這話說的讓姜早早心虛的很,她穿書進來就告訴她是姜家的女兒,二十一歲,懷沒懷孕系統是怎麼提呢。
她臉上裡面顯示出來一點慌張的神情,好像是有點相信了。
季言禮也不逗她,站起身,虛虛的扶著她,就要陪著她進去看一看。
還溫柔的安慰她說:“就是先看看,不會有事的。”
然後就進去了,一個戴著眼鏡的漂亮文藝女醫生在等著她。
但是女醫生第一眼看的不是這個疑似的孕婦,而是季言禮。
她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然後就開始對著姜早早問診。
“最後一次同房是什麼時間?”
這個同房,姜早早不太明白,試探的問:“大概是昨晚?”
聽到這個回答,這位袁醫生帶著笑說:“那上一次是什麼時候?”
嬌豔美貌的女人使勁的撓了撓頭,硬是沒想起來。
她那時候還沒穿來呢,是真的不太清楚。
而且,孩子爹是誰她都不知道呢。
剛剛她進來的時候問系統了,系統表示這問題它回答不了。
看著她說不出來,季言禮說:“十二天前。”
本來淡定無比的袁醫生,又有點害羞了,她似乎只要聽到男人的說話就忍不住的開始害羞。
“那月經正常嗎?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姜早早還沒想明白她同沒同房,季言禮為啥知道呢,就又被問懵了。
“正不正常的?我也不知道。”
她穿過來以後,確實還沒來過大姨媽呢。
至於特殊的感覺,一夜暴富的感覺算不算特殊?
每天那種不用幹活就能數錢的感覺,那真是她上輩子沒體現過的。
真爽啊。
於是她說:“感覺挺爽的。”
這脫口而出的話,讓袁醫生的臉紅的不能再紅,她還是忍不住往那一方面想了想。
忍住沒有往季言禮那邊看,畢竟自已是婦產科醫生,要是自已是男科醫生那該多好啊。
不過現在季言禮也挺無奈的,她到底在說些什麼東西啊。
這種話,不止是別人會覺得誤解,就連他本人都要忍不住胡思亂想好不好。
所以那一晚上,他到底是什麼表現啊?
就診室的氣氛一時變得尷尬,誰都沒說話。
但是姜早早卻徹底的放飛自我了。
“醫生,我是懷孕了嗎?這能測孩子父親DNA嗎?我不是不知道孩子父親,但是這還是得問清楚才行的。”
這話一說,袁醫生整個人都沒辦法淡定了。
這話的含義有點複雜了,難道這個女人不止有季言禮一個男人?
袁醫生再也忍不住看向了後面坐的季言禮,看著他臉色如常,只能停止自已的胡思亂想,用專業的方式來解答。
“等孩子六個月時,可以檢測的。”
季言禮依舊神情淡淡的,不過他的一隻手還是忍不住握住,有些生氣。
“六個月,那還是算了吧,我還是不要了。”
聽著她完全不負責的言論,男人只能再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