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年輕人牛逼”。

“衝冠一怒為紅顏,這兄弟有兩下子啊”

王文對耳邊傳來的閒言碎語置若罔聞。自顧自的摟著陳萍萍的脖子,在陳萍萍耳邊吹了口氣“果然武大郎娶了潘金蓮,就好像小孩子抱了塊金疙瘩一樣惹人爭搶”

陳萍萍對王文把他比作潘金蓮不滿的噘著嘴氣鼓鼓的說道“哼!人家才不是潘金蓮呢!你慘了你把我當做潘金蓮,等你生病的時候我給你來個大郎喝藥。”

王文看著陳萍萍生氣撒嬌的樣子不由得哈哈一笑“你覺得我像武大郎麼?”

陳萍萍捂著嘴嘿嘿一笑,故意上下打量了一下王文,“老闆可不像武大郎,老闆比武大郎高多了,也帥多了。”

王文聽著陳萍萍的誇讚不自覺的撓撓頭。

就在這時候負責招聘的人回來了,帶著門口應聘的人一起進來工廠裡。

王文和陳萍萍被安排在一條流水線上,陳萍萍走到哪裡,都會被廠裡的男人注視著。

“你負責從那邊搬箱子到這裡”一個領導樣式的人用手一指不遠處一大堆箱子。對著王文嚴厲的說著。

“你叫陳萍萍對吧,我姓黃叫我黃組長就好。你負責把他搬過來的東西,放到流水線上,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就來找我”領導對著陳萍萍儘量讓自已聲音溫柔,顯得溫柔想給面前的美女一個平易近人的領導形象。

王文看著黃組長對自已和陳萍萍兩副截然不同的面孔,心裡不由得怒罵“雙標狗,跟發情的母狗一樣,看見美女就走不動路。”

也沒辦法美女在窮人堆裡中間就是那種自帶閃光的存在。

陳萍萍在流水線旁邊,安安靜靜的投放著待生產產品,這時候來了一個染著黃毛,雖然穿著一樣的工作服卻把工作服穿出不務正業的年輕人。

走到陳萍萍的身邊,“美女,晚上下班我請你吃飯啊”

陳萍萍皺了皺眉頭“我有男朋友的”

黃毛青年對著陳萍萍笑嘻嘻的,一副假笑的表情看的人作嘔“就同事之間普普通通吃頓飯你男朋友該不會那麼小氣的介意吧”

陳萍萍一聽這話,轉身看了看不遠處的王文,“那我帶男朋友一起去,就多雙筷子的事,你該不會那麼小氣的介意吧”

“.......”面前的黃毛青年聽到陳萍萍的話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黃毛青年離開以後,陳萍萍趁著快下班都在等下班的空閒,蹦蹦跳跳的跑向王文。“老闆,剛才有人要請我吃飯,我說我帶男朋友一起去,他不說話就走了也不知道還請不請”

王文看著面前顯擺的陳萍萍,故意惡作劇似的,在陳萍萍的翹臀拍了一把。“萍萍乖”

陳萍萍在生產車間裡,周圍都是人,被王文拍在了翹臀上,臉上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嬌怒的瞪著王文“壞老闆,這麼多人呢”

晚上,王文和陳萍萍的出租屋內。

陳萍萍的電話響了起來,陳萍萍一看是姜秋泥打來的電話。

陳萍萍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了電話“萍萍姐,你是不是和老闆已經去了天海了?我也沒說不給老闆吃啊,她帶你去天海也不帶我啊。”電話裡姜秋泥帶著委屈的聲音傳進陳萍萍的耳朵裡。

陳萍萍聽著姜秋泥帶著委屈的聲音,只能無奈的安慰道“秋泥妹妹,我和老闆在天海過得是苦日子,現在都在小房租小房間房住呢”

姜秋泥委屈的哭了起來“我不管,我不管我也要和你一起去天海。哪怕再苦再累的日子我也願意,就想和你們在一起。你跟老闆說我可以給他吃,什麼時候吃我都行,讓我去天海吧,老闆帶著你去天海思奔不帶著我,就是老闆不想著我。”

陳萍萍吃驚的張大了嘴巴,“什麼叫老闆帶著我到天海私奔,在天海雖然日子表面苦一點,但老闆還是新威的人啊,我不是和老闆私奔。”

“我不管,我不管我也要去天海,明天我去買點物資,就去坐飛機去天海。萍萍姐姐最好了肯定會去接我的”姜秋泥狡黠一笑緩緩說道。

陳萍萍無奈的看了一眼王文“好好好,你是祖宗我明天去接你。”

陳萍萍走過去抱著王文低聲在王文耳邊說“老闆,我答應姜秋泥明天去接她,你不會怪我吧”

王文看著在廠裡被人膜拜,在自已懷裡卻小心翼翼的陳萍萍,故意怒氣衝衝的說了句“什麼都是你當家,都不和我商議,我不要面子的麼?我要對你執行家法”。

陳萍萍雖然不知道什麼是家法,看著王文怒氣衝衝中又帶著點壞笑的樣子。把王文抱得更緊了在王文耳朵裡吹了口氣,嫵媚的問了句“老闆,怎麼執行家法啊”

“不執行家法,你是不知道這個家誰當家了。打屁股一百下,以儆效尤”王文的話,在陳萍萍的傳來。

陳萍萍看到王文端坐在床邊,知道這頓打屁股,是免不了了。只能委屈的噘著嘴委屈的說了句“老闆,你要心疼人家哦”。

說完陳萍萍乖乖的趴在王文的腿上,撅起自已的翹臀。

“啊!好涼壞老闆你打屁股就打屁股脫人家褲子幹什麼嘛”

王文嘿嘿一笑“打屁股最高境界,當然是打到肉了”

不一會房間裡傳來此起彼伏的打屁股的聲音。

王文心滿意足的打完,陳萍萍趕緊從王文的腿上站起來提起褲子嘴裡還嘀咕著“壞老闆,壞死了,再也不伺候你了”

王文把陳萍萍拉入懷裡,看著陳萍萍的眼睛問道,“再也不伺候老闆了麼?”

陳萍萍趴在王文的肩膀上“老闆是我男人,我肯定要趁著年輕多伺候老闆的”

王文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王文看著眼前的出租屋,感覺自已現在就像是在和阿青在一起的那段時光一樣美好。

第二天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