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虎看著,底下的威字軍團兄弟,抬著剛才和王文切磋受傷嚴重的兄弟後面去了醫務室。不由得對王文的身手又有了更高的認知,地虎自認如果換成自已能不能打贏這十個兄弟的聯手還是個問題,更別提向王文這樣輕飄飄的解決了。

地虎對著王文豎起來大拇指“王子哥,你的身手好厲害啊,能不能教教我”

王文苦笑的看了地虎一眼,不是他不想教啊,他這身本事壓根不是學來的啊,就是那次被雷劈後,自已不知不覺就會的啊,但王文又知道即使把自已被雷劈的事告訴地虎,他也不會相信的。

“地虎兄弟,身手在於勤學苦練,我三歲習武學到現在才有現在的水平,壓根不是教的”

地虎認同點點頭“難怪,我練武練了十年,這幾年入了新威,鍛鍊的強度下降了,看來還要把強度提起來啊”

王文強忍著笑的衝動“晚上齊州飯店,太子給新字軍團辦畢業典禮,你這個教官也一起去吧”

地虎對著王文點了點頭。

晚上齊州飯店

太子看著五六百號新字軍團的人手,端起桌上的酒杯走向中間的高臺上。“在這裡先恭喜你們,作為第一批新字軍團的兄弟畢業,來為了慶祝你們的畢業我們乾一杯”說完太子舉起手裡的酒杯一飲而盡。

新字軍團的兄弟也都端起面前裝滿白酒的杯子一飲而盡。

一頓飯吃的那是每個人都很開心,太子和王文高興新字軍團可以執行任務了,新字軍團的兄弟高興是因為畢業了可以立功行賞了。

王文這次控制著酒量呢,不想因為喝醉再在別墅裡鬧出笑話。

王文到了別墅門口,推開門進去。

姜秋泥看到王子走進別墅的院子裡,慌忙的從院子裡的一處不那麼亮堂的地方 ,像黑夜裡受驚的小野貓一樣跑到王文的面前,強忍著王文身上難聞的酒味,扶著走路都一搖一晃的王文。

王文被突然衝出來的姜秋泥嚇了一跳,被壓制的嘔吐感突然就壓制不住了,低著頭就吐了起來。好巧不巧姜秋泥就在王文的面前,王文沒留意直接就吐了姜秋泥一身。

姜秋泥低頭看了一眼,啊了一聲,就哭了出來。這時候別墅裡面的徐阿姨,陳萍萍,楊寧休聽見姜秋泥的哭聲也都走進了院子裡。

眾人一看姜秋泥哭的梨花帶雨。還以為王文趁著酒醉欺負姜秋泥呢,陳萍萍先是給了王文一個白眼,然後走到姜秋泥面前剛想出聲安慰姜秋泥,替姜秋泥出聲討伐王文呢。

卻聽見姜秋泥一邊哭一邊喊“我嶄新的小裙子啊,我嶄新的花鞋子啊”

這時候陳萍萍才低頭看向姜秋泥的小裙子和花鞋子,看到了上面的嘔吐物。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捂著嘴巴笑了起來。“秋泥妹妹,快把這身衣服脫下來扔了吧,別哭了老闆有錢讓他給你賠一件”

徐阿姨和楊寧休不明所以的看著陳萍萍在那裡捂著嘴巴發笑,也學著陳萍萍朝著姜秋泥身邊走了幾步。發現了姜秋泥身上的嘔吐物,也沒忍住笑了起來。

笑完還給給陳萍萍幫腔道“秋泥,沒事的讓老闆給你賠一件就好了”

姜秋泥一看大家都在笑話她奶兇奶兇的咆哮道“才不要他賠,那個壞人就知道欺負我,你們也欺負我,我不跟你們玩了”說完姜秋泥就邁著大長腿朝著樓上跑去。

看著姜秋泥落荒而逃似的跑上樓,三個女人的又放聲大笑了起來。

這時候王文開始邁著一搖一擺的步伐,朝著屋裡走去。

陳萍萍趕忙從一邊扶著王文的肩膀,徐阿姨從另一邊扶著王文肩膀。楊寧休從背後扶著王文的腦袋,讓王文吐的時候不能朝左右吐。

三個人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把王文送到衛生間。

一開門好巧不巧,姜秋泥就在這個衛生間脫光衣服準備洗澡呢。因為帶著耳機聽著音樂,平復受傷的心情也沒聽到,幾個人架著王文,那氣喘吁吁的喘氣聲和沉重的腳步聲。

徐阿姨伸手推開門,就把姜秋泥雪白的肌膚和微微上翹的蜜桃臀一覽無餘。門口的四個人全都瞪大了眼睛盯著姜秋泥。

姜秋泥感覺渾身有一種被人注視的感覺,轉頭看向門口,看到門口的四個人正直勾勾的看著她脫到光溜溜的身子。

姜秋泥啊了一聲,把沉醉的四個人驚醒,楊寧休趕緊捂著眼睛,啊啊啊不能看啊不能看,我還是個孩子呢,說完跑去了自已臥室,一邊跑還一邊嘀咕“秋泥姐姐好白啊,屁股也好翹啊,比我好看多了”

陳萍萍趕緊拿著浴巾披到姜秋泥的身上,安慰道“沒事,我們都是女人,就老闆一個愛看,他上次不是也看過了嗎”

姜秋泥充滿感激的看著,一邊緊緊的拉著陳萍萍披在自已身上的浴巾。但一聽陳萍萍說老闆上次不是也看過了嗎?瞬間想起上次的事,羞得滿臉通紅,裹著浴巾想從堵在門口的三個人面前衝出去。

卻被陳萍萍一把拉住肩膀“秋泥妹妹,你看老闆醉成這個樣子,我一個人也沒辦法給老闆洗漱,還得你留下來幫我才是”

姜秋泥一聽這話臉都紅到耳朵根了,聲音小到自已都聽不清“這次老闆還有意識,你自已可以的”

陳萍萍沒聽到姜秋泥的話,就把姜秋泥拉回到了浴室裡。

徐阿姨也十分識趣的離開了浴室,浴室裡又只剩下了陳萍萍姜秋泥和王文。

王文看著耳朵都通紅,站在角落裡不知所措的姜秋泥“秋泥妹妹,這次屬實都是意外,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會安排徐阿姨給你買衣服的錢。”

姜秋泥一聽這話點點頭轉身離開了浴室。

和臉紅到耳根的姜秋泥比,陳萍萍就顯得落落大方多了。毫不避諱的給浴缸裡的王文清洗著,洗著洗著王文就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陳萍萍白了王文一眼也沒阻攔王文那雙作怪的手。

陳萍萍跪坐在浴缸裡,用著姜秋泥說的深度清潔的方式給王文清洗著重災區,只不過清洗幾分鐘陳萍萍就要把頭抬起來離開換氣。

洗到深夜陳萍萍才扶著渾身發軟的王文走向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