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黃毛靠在牆壁上,問校長:“校長,找我們三個來有什麼事情?”
校長看向那個黃毛,眼神溫和了不少,臉上依然帶著威嚴,“慕容同學,昨天你們三個人把李崢同學帶走了,帶去了哪兒裡?”
校長看向李工頭的方向,“這位裡李崢的父親說昨晚上李崢一夜沒有回家,你們知道李崢去哪兒了嗎?”
聽到李崢這個名字,黃毛不屑一笑,“校長,你找我來是來問這個小子的事情是吧?昨天我們三個人是叫走了李崢,不過我們就是想找他玩一下,但是沒想到這個小子就是膽小鬼,半路逃跑了,說我們想要打他,真是搞笑。”
三個人對視一笑,其中一個帶著眼鏡地看向李工頭,那個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下等人一樣。“你就是李崢那個慫貨的父親?我們都很好奇你是怎麼把李崢養成一個慫貨的,我們就是單純叫他出去打球,他竟然自已嚇尿褲子了,然後就跑掉了。”
“就是就是,這麼大人了還嚇得尿褲子了,你說他沒有回家估計是李崢自已嚇破膽子了,不敢回家吧,沒準在哪兒躲著哭呢!”另一個人附和道。
三個人發出無情地嘲笑,李工頭紅了眼睛,想要衝上去教訓一下這三個臭小子。
他的兒子肯定是被這三個人給欺負了!
“你們三個人對我的兒子做了什麼!”
“李先生您先冷靜一下。”一個警察拉著李工頭,讓他理智一點,不要衝動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黃毛見李工頭憤怒的樣子,一點心虛害怕都沒有,反而看見李工頭被人攔著,甚至上前去挑釁李工頭。
“你想知道我們對你的兒子做了什麼嗎?我們沒有做什麼,不過是每次都找他練球而已,只是他太弱了,每次都接不住我們的球,只能被動被球砸!”
“每次看著他砸地渾身青紫的樣子,真的是有一點不忍心啊!可是沒辦法!誰讓他不知道自已身份?”
“所以啊,我就教教他怎麼玩球!”
“你們這群畜生!”
黃毛的話激起了李工頭的記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李崢的身上總是時不時出現一些青紫。他問兒子,兒子只是簡單說打球打的。
這個階段,他也是從這個階段過來的,看兒子一切正常,也就沒有往其他方面去想。
原來從很早時候開始,他的兒子就被這個三個畜生欺凌了!
警察聽到黃毛這樣說,這件事情完全可以定性為校園欺凌案件,再加上這件事情已經有學生失蹤了,這三個學生必須帶回局子裡面好好調查。
“我看誰敢動我們的兒子!”
三個穿的猶如暴發戶的闊太太走了進來,三個不良少年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樣,躲到了三位闊太太的身後。
“媽,我就是和同學玩球,同學現在失蹤了,他們就懷疑我校園霸凌。”黃毛指著警察和李工頭,委屈地控訴。
闊太太一瞪眼,怒氣衝衝地看向校長:“校長,這就是你答應我會好好照顧我家寶貝兒子的!”
校長在闊太太們出現的時候,就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慕容太太,黃太太,朱太太這件事完全就是誤會,誤會而已。”
“既然是誤會,那麼我們三個過來把我們的寶貝兒子帶走可以嗎?”
“可以可以,自然是可以的。”
“校長,他們三個人是帶走李崢的人,不能帶走。”警察那邊不同意把這三個小孩子帶走。
李工頭更是不會放過欺負自已孩子的人,要不是有警察攔著,他早就上去撕人了。
慕容太太聽到自已不能帶自已的寶貝兒子離開,紅唇勾起,“你算什麼東西,我慕容家的太子爺是你能就留下的嗎?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停止。”
年輕的警察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仗勢欺人的人,他想要上前理論,被年長的警察拉住了,“你別衝動,咱們的副局長就是這位慕容家的人,小心點。”
慕容太太露出滿意地表情,“你還算是知道,我的寶貝兒子都說,他不過是找同學打球,難道找同學打球就不對嗎?”
“難道還違法犯罪了嗎?人失蹤的就去找人,別沒事找事在這裡。”
“我們慕容家家大業大,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碰瓷的。”慕容太太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對著的李工頭。
慕容家仗勢欺人,慕容胥三個人一口咬定這件事情和他們沒關係,他們和李崢只是單純的一起打球,警方那邊又沒有什麼證據,就把人給放走了。
“這也太過分了!”
聽到李工頭的遭遇,幾位同樣身為父親的人都替他覺得憤怒。
有一個人想了一下,“你說的慕容家,是不是前不久破產的那個?”
李工頭點點頭,咬牙切齒地說道:“的確是他們家。”
“真是罪有因的,聽說公司查出了問題,直接被封了,那個兒子是個沒用的廢物,一天到晚不幹人事,迷上了賭博,把家裡僅有的一點點資產全都輸掉了。”
“聽說現在家破人亡,兒子不知所蹤。”
最後一句,讓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李工頭。
月寶歪著頭盯著李工頭,好像是懂一點的。
“慕容家的破產是你改了他們家的風水,你是懂一點風水之術的。”月寶開口說道。
“對,慕容家的事情是我做的,還有其他兩家也是我做的!”
李工頭對於這些供認不諱,他沒什麼好隱瞞的。
“他們的虐殺了我的兒子,把我的兒子暴屍荒野,法律不能懲罰他們,為什麼我不能出手懲治他們?”
李工頭眼神陰狠,猶如惡魔一般,露出殘忍的微笑。
“你們知道死的第八個人是誰嗎?就是慕容胥那個臭小子,我斬斷了他的四肢,就留下他一口氣,然後獻祭給了縛靈棺,能為我的兒子奉獻一份力量,是他的福氣!”
哈哈!
這些富貴之家不是全都瞧不起他們這些中等人家嗎?最後不是被他搞得家破人亡!
月寶瞧著已經魔怔的李工頭,無奈搖頭,這個人徹底沒救了。
【主人,你不會想著救這個凡人吧?】情蕪劍感受到自家主人情緒波動,跳了出來。
【他沒救了。】
月寶回答的認真,也間接地表示她的確有想過救這個人。
情蕪劍:......
它自然是知道這個人沒救了,看著自唯一的親人慘死,誰都會發瘋的好吧。
秦川連聽到這個訊息,震驚地看向縛靈棺:“縛靈棺的屍體時你孩子的屍體,你用縛靈棺這個邪術養邪靈!”
“我的孩子才不是邪靈!大師說了,只有這樣做,用縛靈棺才能讓我的孩子復活!”
話落,李工頭仇恨地看向陸奕,這裡是他給自已兒子選擇的最好的風水寶地,都是他陸家要開發這個塊地方,他的兒子才會被打擾了安寧。
“李工頭,這個縛靈棺是你埋藏在這裡的?”於落問道。
“是,這裡是我給我兒子選擇的風水寶地,要不是你們陸家要在這裡開發,怎麼會發生後面這些事情。”
如果這塊地沒有開發的話,縛靈棺就不會被發現,就不會鬧出人命。一旦縛靈棺沾了人血,就要不停地用人血獻祭,最後才能讓他的兒子復活。
其中一個人是,李工頭的介紹人,也就是剛才說話的人,叫梁海。
梁海一臉正經,後知後覺明白過來之前所有的困惑,他指著李工頭憤怒地說道:“所以你才從一開始就想要接手這個工地,不是因為這個工地是陸家承辦的,可以掙錢。”
“而是想要掩蓋縛靈棺的事情!”
“沒錯,如果不是你們把縛靈棺給挖出來的話,那些人都不會死!說到底,害死那些人的人是你們,是你陸奕是你們身後的陸氏集團!”
“你這個瘋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最後害人害已,也會害了你的孩子!”
秦川連加大了手上的力氣,試圖讓這個被仇恨矇蔽雙眼的人清醒一點。
“你知道縛靈棺放進去屍骨的條件嗎?必須是仙童仙子的轉世,否則的話任何的凡胎進去都會灰飛煙滅到最後,什麼都不會剩下!”
秦川連覺得這個縛靈棺是李工頭不知道從哪兒得知的邪術,自已設下的,畢竟這個人可是會一些風水之術的。
聞言,李工頭愣住了,他似乎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不,他的孩子就是花童命,難得一遇的花童命。那個人算的真好,環環相扣,要把爸爸你給整死。”
月寶看向陸奕,真的很好奇自已的爸爸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人佈下了這麼大的局。
月寶看不到李工頭背後之人是誰及其對方的命盤,她知道和陰煞陣這件事情是一起的,全都是一個人所為。
那個人計劃太精密了,算好了每一個環節,讓爸爸避無可避,逃不了死局。
陸奕很不喜歡月寶的眼神,感覺他好像是一個啥也不知道的大傻子一樣。
雖然,現在的他的確是一個被人算計了還渾然不自知的傻子......
“小傢伙可有解決之法?”
陸奕薄唇輕啟,語氣溫和。
“有啊!”
月寶看向李工頭,解決辦法在這個傢伙的身上,留下這個傢伙不是為了聽故事。
李工頭面對月寶的眼神,莫名有些心慌。
“這個縛靈棺是沒有辦法解決的,只有等著我的兒子復活,才可以被破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