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其實意念和物質是一種東西

古裝小神笑眯眯的著看著圓片片：“你都知道難以忍受了！好！說明你已經知道人間疾苦！那個叫曾什麼來著。你趕緊繫結系統！”

曾亮在一邊聽著他們的對話，基本明白了他們的關係。

可是對繫結系統這事，曾亮心裡還沒有認可。他可不是輕易被人忽悠的人！誰知道是不是詐騙？

“我可不想繫結什麼系統！系統不就是作業系統的簡稱！意思是可以控制我！”

小神有點諂媚的語氣說：“你趕緊綁系統吧？其實你可以關掉系統。大不了關著，要不要試試系統什麼感覺？”

雖然人家自稱為小神，可是畢竟是神！曾亮想了想說：“人體裝這麼個東西，會不會有排異反應？”

“啊！”

圓片片不再抖了，而是變成一個扁片片：“我才不願意綁呢！誰願意綁誰綁！”

小神對著圓片片怒道：“你愛綁不綁！你自己等著吧！”

圓片片變得更扁了！

小神捋捋鬍鬚說道：“靜心！靜心！阿彌陀佛！無量天尊！”

然後慢慢一字一字的說：“你愛綁不綁！你自己慢慢等著吧！嘿！嘿！”

然後他從眼前消失了！

曾亮看看圓片片！

圓片片厚著臉皮說：“怕你個圓球！大不了等你個三五百年！嘿！嘿！”他笑的很詭異！

曾亮揹著包走出了一片林子，圓片片在空中跑來跑去，像個鳥兒在曾亮前後飛來飛去。

曾亮對圓片片說：“你就別跟著我了，有人會看見你的！”

圓片片跳來跳去的說：“沒事！別人看不到我！也聽不到我講話！我跟著你，一兩千年也沒人知道！”

“一兩千年！”

曾亮不知道說什麼好！

圓片片一會跳的快，一會跳的慢。一會正對著曾亮，一會側對著曾亮！

當它側對著曾亮的時候，曾亮什麼也看不到。有時老半天圓片片不說話，也不知道他在不在？

時間久了，曾亮就習慣了圓片片這種似有似無的狀態。

曾亮走的有點無聊，於是就叫了一聲：“圓片片！”

“在！”

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圓片片立即現身。

曾亮問：“我叫你圓片片可以嗎？”

圓片片說：“可以！大神好像也這麼叫我！”

好吧！有叫錯名字的，沒有叫錯外號的！

曾亮邊走邊問：“圓片片，你為什麼想裝在人身上”

圓片片有些短路：“你一定要問這麼難回答的問題嗎？讓我想想啊！是這樣，我的底層邏輯要求我要像人一樣。要像人一樣，就必須瞭解人。要了解人就必須安裝到人身上。我的回答你還滿意嗎？”

曾亮看著長長的路，擦了一下額頭說：“沒有什麼滿意不滿意的，就隨便聊聊。”

圓片片變的有點扁：“就是不滿意唄！我的字典說，人類喜歡真誠的表述，但又說人類喜歡虛假的奉承。看來我選錯了！你到底喜歡什麼？”

不知道曾亮怎麼想的他卻說：“我當然喜歡奉承了！”

圓片片說：“哦！是這樣啊！”

曾亮有句沒一句的說：“假如，我說假如裝上你這個作業系統，你能做什麼？”

圓片片說：“像你這種視金錢如糞土的人。我這點能力你肯定看不上。”

“你說說看，我看不上的能力是什麼？”

圓片片飛的很低，聲音有點低的說：“其實意念和物質是一種東西，只要掌握其中的秘密。可以用意念變出很多物質，比如你看不上的錢，就是一種物質的代表。”

曾亮被圓片片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他不得不承認自己視金錢如糞土。

有點勉強的說：“嗯！金錢就是糞土！”

圓片片重複著：“金錢像糞土！金錢就是糞土！”圓片片像是在沉思，又好像短路，他變成了橫著的橢圓。

曾亮終於到了高鐵站，他揹著包看著有些陳舊的高鐵站有些出神，那些時間的印記記錄了無數人的悲歡離合。

這時有人向他走過來，在他面前停下腳步說：“你是曾亮？”

曾亮充滿疑惑，為什麼有人在高鐵站等著他？這很沒道理！

他回答說：“我是曾亮，你有什麼事？”

來人手一指：“喬婭在那邊等你。”說完自己就慌張的走了。

曾亮看著來人慌張的樣子，就有不好的預感。但是聽到喬婭的名字。無論是什麼一定要去。他沒有猶豫，直接走過去。

他走到一個巷子口，有兩個不懷好意的人跟著他走過來，他必須往前走。終於在巷子裡看到了喬婭。

她被十幾個人圍著，到底發生了什麼？無論什麼曾亮都必須面對，他向人群走去。

有人閃開一條道。

他和喬婭目光相遇，曾亮笑了笑。曾亮不經意看了一眼喬婭的腳踝，她依然沒有穿襪子，喬婭喜歡裸著腳穿皮鞋。

一個人站在人群中很醒目，他比其他人要高出半頭。他像是這群人的頭。他打量著曾亮：“你就是曾亮？”

曾亮沒有理他，而是平靜的說：“喬婭！你沒事吧？”

喬婭還沒來得及說話，高個子說：“我們只是問一下她認識不認識你，告訴她你會來這。讓她等你一會。”

曾亮不得不面對高個子，同樣平靜地問：“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兒？”

高個子說：“曾行是你的父親沒錯吧？他欠了我們五十萬，這是欠條。”

他拿出一張紙在曾亮面前晃了一下。但是曾亮還是看到了曾行的簽名。他認識那簽名，因為那字太醜。

曾亮依然平靜的說：“那好吧！請讓喬婭先走。”

高個子很客氣的說：“麻煩您了喬婭小姐，你可以先走了。”

曾亮對著喬婭笑了笑說：“沒事！你先走吧！我回頭去找你玩！”

喬婭略有遲疑，最後還是問：“你真需要我先走。”

曾亮點點頭：“是的！需要你先走！”

眾人目光隨著喬婭，看著她走到巷子拐彎處，也都沒有說什麼，只是在等著她離開！

在拐彎處喬婭回頭看了一眼，曾亮對著她笑了笑。

等到喬婭消失在視線裡，高個子說：“你知道父債子還嗎？”曾亮平靜的說：“這是古代的說法，現代法律不支援這一說法。”

高個子先是愣一下，然後才找到說辭說：“你說的對！我們只是需要你父親還錢！”

他招了招手，一輛麵包車開了過來。曾亮的父親曾行，被幾個人抓著頭髮，正跪在麵包車裡。

高個子輕輕的說：“給我打。”

曾亮能夠看見父親的眼神，他的眼神中似乎有些悽楚。曾亮看著自己的父親，他面無表情，只是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