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莊主下令讓人帶走了葛潘,隨後衛莊主,一眾土夫子也離開了,原地只留李蓮花,秦笑笑和方多病三人。

李蓮花看著那個從葛潘身上搜到的刻有百川院字樣的小劍,若有所思。

“這一個衛莊,擠了這麼多個的百川院刑探,誒~你認識這個葛潘嗎?”

李蓮花問方多病。

“我沒有在百川院習過武,我不太確定。但這把配器,的確是屬於我們百川院的,所以葛潘不得不救。”

方多病說。

“剛才多謝你出手解圍,多謝了啊!”

方多病真誠的向李蓮花道謝。

“我不是幫你啊!方少俠,我是怕死啊!我們三個一起進來的,真的要是打起來,那可是會牽連我和笑笑的啊!是不是啊,笑笑?”

李蓮花愣了一下說著。

“對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秦笑笑附和說。

方多病撇撇嘴。

“喂,還有你,謝謝了!”

隨後,方多病又有一些不自在對秦笑笑說。

“怎麼謝啊?不會就口頭道謝吧?要不方大少爺給我些銀錢?”

秦笑笑又開始賤兮兮的調侃。

“你…你故意為難本少爺是吧?”

方多病朝秦笑笑小狗呲牙。

“那你說怎麼辦嘍~?”

“哼!等本少爺有錢了,一定給你,行吧!?”

方多病傲嬌開口。

“好~這可是你說的哦~不可以反悔的哈~”

“本少爺自然是言出必行!”

“誒!好嘞,那我就等著方大少爺的銀錢了~”

—— —— ——

李蓮花,秦笑笑和方多病又回到了張慶獅張慶虎的房間外面,李蓮花仔細觀察著這被打破的通風口。

“這屋子除了正門,和這後牆的洞,好像也沒有別的入口了,難道真的是小孩乾的啊?”

方多病問。

“你不動動腦子啊?沒感覺到他們是故意要引到小孩身上的嗎?”

秦笑笑翻了個白眼說。

“你…你說誰不動腦子啊?本少爺…誒…對哦!”

方多病說到一半忽然想起來了什麼。

“方少俠,我問你啊!如果你是那個小孩,想從後牆爬屋進去,你會怎麼做呢?”

李蓮花問方多病說。

“自然是先鑿開洞口,然後爬進去了,然後再殺人。”

方多病也不知道為啥有些傲嬌的說著。

李蓮花翻了個白眼,然後蹲下從地上拿起來了一塊通風口上掉下來的東西碎片,遞給方多病。

“來,拿著,你看,這兇手的步驟和你說的是不同的。”

方多病接過那東西碎片,一看,果然是不同的。

因為那東西碎片上有很多血跡,但如果是按照方多病剛才說的步驟,那血跡便不會濺在通風口上的。

“所以,這兇手是先殺的人,然後砍的頭!”

方多病瞪大了眼睛,恍然大悟的說。

“所以是兇手嫁禍給那小孩的!”

“哈啊~~對啊,你現在才知道啊?我不早告訴你了嗎?”

秦笑笑打了個哈欠,語氣懶洋洋的說,方多病卻從中聽出來了諷刺。

“你…誰說的?本少爺早知道來好嘛!”

方多病嘴硬的說。

“嗤~”

秦笑笑表示非常的不屑。

“切!”

方多病夜場秦笑笑翻了個白眼。

“兇手沒有留下線索,反而現在卻要嫁禍給別人!”

下一秒,方多病語氣激動的對李蓮花說。

李蓮花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誰說這樸鋤山只要出現無頭屍體,就一定是同一個人殺的呢?”

“你是說,或許這兩個案子之間沒有任何關聯!”

方多病恍然大悟瞪大了眼睛。

“這有沒有關聯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這張慶獅他衣服上的血是一層一層滲下來的,而不是噴湧而出。血都濺在一側,身後卻沒有半點痕跡。”

李蓮花說著自已剛才的觀察。

“所以就是人先死了,然後被砍了頭!可是人都死了,為什麼還要把頭砍下來呢?”

方多病有些疑惑的說著。

“頭呢,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會洩露很多的秘密,不管死的活的都一樣。”

李蓮花雙手環胸著解釋說。

“什麼意思?”

方多病一臉懵逼。

“切!這還不好理解嘛~不就是說沒了頭,就失了身份,那便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誰了嘛~”

秦笑笑說。

聽到秦笑笑說,李蓮花挑眉寵溺一笑。

“笑笑說的很對!”

“方少俠,你還是差點火候啊!”

李蓮花調笑著對方多病說。

“誰說本少爺不懂的!本少爺一開始就知道了好嗎?就是考考你們而已!”

方多病嘴硬傲嬌的說。

李蓮花挑眉一笑沒有說話。

秦笑笑不屑的翻了一個白眼。

“好了,好了!現如今,我們還是要先把張慶獅的事情查清楚。”

李蓮花說著,眼睛轉向上面被敲破了的通風口。

“這兇手殺人在前,又敲破通風口的磚塊嫁禍在後,那說明他必然是從前門進入的。”

李蓮花繼續說。

“可是這張慶獅和張慶虎是在一個房間啊,那為何他沒有察覺到呢?”

方多病疑惑。

“那如果他們沒有住在同一間屋子呢?”

李蓮花反問說。

方多病瞪大了眼睛。

秦笑笑只覺得太有意思了,方多病每次一震驚,都跟觸發了什麼機關似的,眼睛瞪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