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瀧澤凜打完電話看到了任曉月的資訊立馬就不淡定了,再一問那邊的情況知道不光葉澤跟自己女人吃飯,連藍晨那個賤狗也跟著去了。
他突然有一種自家白菜被豬惦記著的感覺,這個氣啊,一拍桌子把旁邊的佐藤楓嚇得一愣一愣的。
“媽的,這兩個狗男人當我是死的嗎居然還敢覬覦我的女人”
佐藤楓心裡哀嚎:我的小心臟啊,我還經得住這麼嚇幾回啊?看來自己的女人太優秀也不是件好事兒,日日夜夜都得提防著別人惦記,
這邊佐藤楓無力承擔瀧澤凜的怒火,那頭藍晨和葉澤也被任曉月的話砸的一懵一懵的停下了battle 的舉動。
任曉月草草吃了幾口就想起身告辭,葉澤本來想送她回去,但還沒開口就被藍晨壞了自己的想法,
“我和曉月住在一個酒店我跟她一塊回去,謝謝葉澤先生今天的款待”
葉澤心裡那個氣啊,但見任曉月也是一臉疏離自己的樣子不免覺得有些受傷
“那…曉月,有時間到玫瑰園坐坐吧,王姨……經常唸叨你”
葉澤沒想到有一天自己還需要拿家裡的傭人說事來邀請任曉月見她一面。
王姨對自己很好,這點任曉月是知道的,在她心裡也早就把王姨當成了自己的一個長輩,但葉澤的心思她怎麼會不清楚呢,所以當下並沒有立即答應下來,
“看看時間吧,如果可以的話這邊的事情一結束我應該就會回仙市,我們先走了”
任曉月跟藍晨一前一後上了他的車,沒有一個多餘的眼神和語氣詞可以給這個男人胡思亂想的空間。
“你在前面那個路口把我放下,我去商場買點東西自己回去”
確認葉澤看不到她們之後任曉月衝著藍晨說到。
駕駛座的藍晨笑的一臉狂野:“嘖嘖嘖,真是狠心的女人,利用完了就過河拆橋”
藍晨可是個人精,他早就看出來任曉月剛剛說要跟自己回酒店其實就是為了說給葉澤聽的,實際上任曉月根本沒打算跟自己一起回去。
被拆穿了用意任曉月也不惱:“你是公眾人物,要是被拍到了引起什麼不必要的誤會不好。”
藍晨停下車傾身湊近任曉月:“要是我不怕呢?”
任曉月偏了偏頭離他遠了一些:“藍晨,我很感謝你之前出手相救,同樣也很感謝你對我作品的欣賞和指導,但最多我們的關係就是普通朋友,我不希望因為你的沒有分寸讓我們只能當陌生人”
任曉月這話可以說是說的相當不客氣了,藍晨也斂了神色凝重地說道:“就為了瀧澤凜?你喜歡他什麼?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好了,藍晨先生,我希望你能對我放尊重些”
任曉月拉開車門甩門離去,藍晨的話讓她很清楚看來她今後真的需要跟藍晨避免接觸了,經歷的多了她不想再因為任何人跟瀧澤凜之間產生不必要的隔閡。
藍晨坐在車裡懊惱不已,突然怒火中燒狠狠的錘了幾下方向盤,喇叭聲引得周圍的車輛不快,但面對藍晨這輛全球限量的跑車也是敢怒不敢言,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車裡坐的人非富即貴。
藍晨鬱悶的點了一根菸猛吸一口緩緩吐出菸圈:“瀧澤凜……我倒要看看一個廢人怎麼和我搶女人”
任曉月為了錯開跟藍晨回酒店的時間專門在商場裡無聊的逛了好幾圈,本來什麼都沒打算買,但經過安德瑪的時候還是進去挑了幾身衣服,她記得瀧澤凜的運動服大多都是這家的,自己挑的他肯定會更喜歡吧。
店員包好衣服遞給她的時候任曉月手突然一滑沒有接住,袋子掉在地上嚇了兩人一跳,任曉月更是心裡劃過一絲異樣,
“小姐抱歉,剛剛我沒有拿住”
任曉月接過袋子突然想要給瀧澤凜打個電話,心裡惴惴不安:“沒事”
走出商場門口她趕緊撥通了那串熟悉的號碼,可是一秒…十秒…幾十秒都沒有人接聽,任曉月連續撥打了十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
她不相信這沒由來的心慌,情急之下又趕緊撥通了山本悠翔的電話,可同樣沒有人接聽,她還想問問佐藤楓試試看,但她沒有佐藤楓的電話。
不對勁,一定是出了什麼事,她趕緊衝四周吼了一句:“出來,聯絡那邊有沒有出什麼事”
任曉月早就發現了瀧澤凜安排在自己身邊來保護她的人,雖然覺得不自由,但好在這些人只是悄悄藏在周圍並沒有給她帶來困擾便也沒有理會。
但現下她覺得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顧不得那麼多便只能把他們叫出來。
被任曉月這一召喚,那些人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等任曉月見他們沒反應不耐煩的又吼了一聲後才意識到自己被她發現了,
“愣著幹什麼,我叫你們出來”
這聲之後從人群裡不同方向出來了6個人走到了任曉月的面前,任曉月看著其中的一個人:
“把佐藤楓的電話給我”
……
接到任曉月電話的時候,佐藤楓正一身是血的守在手術室門外,剛剛的事情來得太突然,
瀧澤凜得知藍晨和葉澤把任曉月拐去吃飯之後急的當即就要趕往機場去帝都,卻在路上突然被襲擊然後把他帶到了一處廢棄工廠裡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山本悠翔和佐藤楓也被打暈了過去。
所有的事情來得毫無徵兆,等佐藤楓帶人趕到之後瀧澤凜已經被廢掉了雙手雙腳,手忙腳亂的將他帶到醫院救治,這才剛剛坐下就接到了任曉月的電話。
電話剛接通,任曉月急促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瀧澤凜在哪裡,為什麼他沒接電話”
佐藤楓是真不想接這個電話啊,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跟任曉月說,瀧澤凜在失去意識之前唯一的交代就是別讓任曉月知道這件事,但顯然任曉月已經察覺出什麼了。
最後,他還是硬著頭皮把事情告訴了任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