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輪船駛入公海後緩緩停下,這艘船有一個名字:Desperado 意思是亡命。

這艘船每個星期都會駛入公海進行一場特殊的拍賣會,拍賣的東西只有一樣——一個願望。

無論你想要什麼,只要你能在競價中出價最高,那這個願望就會有人幫你實現。

例如愛情,地皮……或者人命

除了金錢以外的願望都可以被滿足。

船艙的裝飾極盡奢華,各種玩樂設施應有盡有,是上流社會的享樂天堂。

大廳裡——紅酒香檳,絕色美人,薩克斯合奏團

公子哥們坐左懷右抱,每張桌子前都圍著一堆人談笑風生縱情聲色:

“我要b型r陰性血的心臟……”

“我要我家老頭子的繼承權……”

各種千奇百怪的願望,拍賣會的競選者都可以實現,只是這些人能付出多少的代價就不得而知了。

據說這艘船的主人和拍賣會的組織者是R國聯合其他國家的高階政客,可能正因為如此,所以即使是再荒唐的願望被實現也從來都是悄無聲息的吧。

據說只要是這艘輪船上拍賣達成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想要的任何東西:珍寶,器官,古玩……都可以竊取到手。

藍晨雙腿交疊放在桌上,手裡的雪茄有一口無一口的抽著,冷淡的神色對那些性感的女郎毫無興趣,他本就不想再回到這艘船上,但誰叫他最近看上了個新玩具呢。

這個拍賣場實在太怪異,像是古代羅馬的鬥牛場一般的佈置,以圓形為底,座位的順序由下而上,越上面的座位代表著身份越尊貴,

藍晨在最高處中間唯一的位置上俯瞰整個拍賣場,他倒不像是來參加拍賣的而像是來索命的。

臺上的主持人開始介紹

“大家聽仔細了,Desperado拍賣會的規矩,不設底價,以第一個競價者叫出的價格為底價,每次叫價至少2百萬,價高者拍得今天的願望,望各位好運”

說罷主持人便做了個手勢示意拍賣開始。

一個財大氣粗的聲音頓時響起:“3千萬”

縱使在座的都是家境殷實的富人,但就一個還不知道是什麼的願望一來就喊價三千萬,還是讓在座的人都議論紛紛。

藍晨掐掉了雪茄淡淡的勾唇,三千萬,恐怕這拍賣會離結束還早著呢,來這兒的人想要實現的那個願望自然是最想要卻難以實現的,所以來的人如果是真心想要得到什麼自然是散盡家財都會競價。

有不少人因為要達到某個願望,下了這艘船時就變成了一無所有的窮光蛋,藍晨當初就是在這裡,用自己繼承的所有財產換回了他的自由,也徹底與那個地方劃清了界限。

競價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越到後面競價的人越少,畢竟要選擇放棄所有財富換一個願望還是得不償失。

叫價進行了半個小時,直到藍晨舉起手牌後的一個數目才讓競價結束。

“十億”

這話一出全場譁然,紛紛看向最高的那個位置,只是在場的人都戴著面具,這個桀驁充滿上位者氣息的人他們無從知曉他的身份。

工作人員引著藍晨走到了一間屋子坐下,隨後一位頭髮斑白的老人上前行禮

“藍少,沒想到你會再回到這裡”

藍晨扭了扭脖子:“別廢話,我要一個人的命”

“哦?誰”

“瀧澤凜”

聽到這個名字那老人眉頭微蹙:“這個人,恐怕他的命動不得”

藍晨聞言倒有些驚訝,身體前傾盯著那老人說:“還有你們動不了的人?那我今天不是白來一趟了?怎麼?我按規矩辦事,難道你們要破了這艘船的規矩不可”

“這……藍少有所不知,這瀧澤凜是R國的人”

“廢話,我當然知道他是R國的人”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是R國要的人”

藍晨神色凝重,他早就察覺到瀧澤凜的背景不簡單,不然上次他就不會躲過他的人的監視悄無聲息的找到任曉月又用直升機把她帶了回去,這絕對不會僅僅是一個公眾人物運動員能辦到的事,

但是他沒想到,瀧澤凜居然跟R國政界有關。

“如果藍少願意的話,今天我們願意出兩倍您的競價把瀧澤凜的命要回來”

“呵,盛叔,據我所知…還沒有這樣的規矩吧,怎麼你們現在已經墮落成這樣兒了連自己放出的話都遵守不了了?20個億我是出不起?”

“這……您稍等,我去……”

“罷了,這樣吧,既然他的命要不了,廢了他的雙腳總可以吧,去彙報你的主子,如果連這都做不到我燒了他的破船”

“是是是,我馬上請示”

最後,那邊還是同意了藍晨的要求,只是因為他們沒有做到藍晨一開始的要求,也退回了5個億,然後答應斷了瀧澤凜的腳筋廢了他的雙腳。

藍晨這才離去,下了船之後,藍晨雙目緊閉靠在車座上:“查查瀧澤凜的背景,要那種人後的”

藍晨實在是沒料到,自己想要個女人居然還這麼費事。

又掏出電話打點了一番這才滿意。

……

任曉月接到彤姐電話說劇院那邊已經排期結束,《愛戀雛菊塢》已經可以開排了,任曉月開心極了,立馬把這個好訊息分享給了席蘭蘭。

但同時她也開始犯愁起來,這就意味著她將會R國和帝都兩地跑來跑去,瀧澤凜那個跟屁蟲恨不得天天黏著任曉月怎麼可能會同意啊。

果然,當任曉月把這件事情告訴瀧澤凜之後他當場就炸了:

“任曉月你當我是死的是吧,你說都沒跟我說一聲你就答應了?還是跟藍晨那個死男人一起,你是不是要變心了”

瀧澤凜簡直想捏死這傻女人,藍晨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偏偏她還使勁兒往上湊,在冰場倆人天天在一塊兒排練就算了好歹自己還能看住自家的白菜,

這要是到了帝都天高皇帝遠的誰能保證他家白菜不會被豬拱了?

“哎呀你別生氣別生氣,我又不是跟他一起去,而且到時候排練有那麼多人在呢,我保證,除了排練時間我絕對不跟他說話也不跟他見面還不行嗎?”

“不行,絕對不行,這事兒沒得商量”瀧澤凜才不會送羊入虎口呢。

任曉月見軟的不行就只能來硬的了,小手往腰上一叉:“你怎麼這麼自私啊,你能做你想做的事我就不能?你明明知道這是我的夢想你還這樣,原來你當初說的什麼讓我做我想做的事都是假的,男人的話果然不可信。”

“你來勁了是吧任曉月”瀧澤凜還能不知道任曉月的小把戲,這是又換招數了。

任曉月見他軟硬不吃也沒想到更好的說辭來勸他,頹廢的往沙發上一坐:“算了,那就再等等吧,等你冰演忙完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