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禮親王世子肖河
穿越之我從良後的日子 我不傾城99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一路頂著各種目光的掃視和詢問,李軒終於是忍到了鎮上,心中暗忖:“等以後去了縣城,可一定要買輛馬車,再也不想跟這些八卦群眾一起擠了……”待二柱子車停穩了,李軒就趕緊跳下車在荷包裡掏出兩文坐車錢塞給了二柱子,說了句謝謝就快步走了。因為看出來二柱子不想收錢的意思,遂她才急急的塞了錢,並沒讓他把拒絕收錢的話說出口,就快步走開。
又一次坐上了去往縣城的馬車,不由想起了上次扔在空間裡的包子;很有些日子了,要是在外面早就發黴腐壞了; 也不知道這空間現在是什麼樣子?於是意念一起包子瞬間出現在手中,摸起來還是熱乎的,還有微微的熱氣。
李軒瞬間眼裡放出光來,這證明了以後只要出遠門之前,把想要吃的東西做好放進空間,不管時間多久,想要吃了拿出來就跟新做的沒有兩樣兒!這個空間雖然不能搞種植,可是有這些功能已經很滿足了,真是居家旅行殺人越貨的必備神器呀!沒用多長時間就到了縣城,李軒不由的有些感嘆這馬車就是比牛車快多了!
進了縣城也並沒有停留直奔東昇茶樓而去,因為李軒回去的時間未定,故給車伕一些銀錢,讓他去城門口那邊的飯館等自己去找他。見車伕遠去,李軒便熟門熟路的進了茶樓。
老掌櫃見是李軒:“丫頭,你怎麼來了?”(自打生意進了正軌,李軒就沒有再來過茶樓,確切的說是沒再來過縣城。)李軒笑著問掌櫃:“掌櫃大伯,我來有些事兒要辦!”老掌櫃叮囑了旁邊的人幾句話,就帶著李軒上了二樓,一邊走一邊指著角落裡一個無人的雅間:“丫頭,這邊走。”
說著就推開門走了進去,待兩人落座,便有小二端上了茶點。掌櫃招呼李軒:“丫頭,走了一路也累了吧!先撿著可口的用些墊墊肚子,稍後我讓後廚準備些飯菜你再用些。”李軒:“掌櫃大伯您貴姓呀!”老掌櫃:“免貴姓邱,不知?”李軒:“那以後我就叫您邱伯了。”老掌櫃點點頭:“客氣、客氣!”
李軒左手入懷從空間裡拿出了上次齊志遠給他的那塊木牌遞給掌櫃:“邱伯,其實我這次來是有封重要的信給齊志遠,由於府城太遠,我自己不方便去,加之上次他也說過,要是有事讓我來找您,您一定能幫我。”
老掌櫃接過木牌,出神的看著李軒,心下暗忖:他是知道的李軒上次把製冰方子給主子,主子那時便吩咐過自己,這丫頭若有什麼事兒求到頭上一定要幫忙!可是並沒有想到主子會把木牌給這丫頭,這可是老主子當初留下來的。
雖然當初主子收攏了老主子留下的人手後就不再用這塊烏木令牌,可是這麼重要的東西主子絕無可能送給只見過一面的人。那麼主子與這丫頭的關係怕是不簡單,想府裡那麼多的妻妾通房也沒人入的了主子的眼,要是有一個投心對意的知心人在身邊侍候著也是個不錯的事兒。想來主子定然極鐘意這丫頭,要不然也不會將老主子的令牌都送給人家。
想到這老掌櫃把木牌還給李軒,鄭重道:“丫頭,你說吧,我能辦的定然都給你辦到。”李軒見老掌櫃鄭重其事的模樣,也稍稍鬆了一口氣,她還是頭一次用這個木牌,沒想到這麼管用。
遂也鄭重道:“我有一封很重要的信要給齊志遠,你一定要儘早送到他手中。”又怕老掌櫃怠慢,便又加了一句“關於提高糧食產量的事兒!”老掌櫃剛開始還以為是小兒女間鴻雁傳書呢,還真沒太在意這個事兒。後又聽說跟提高糧食產量有關的事兒,就立馬端正了態度。
保證道:“丫頭你放心,我現在就吩咐人快馬去送信 ,要是路上不耽誤,晚上差不多能到,最晚明早主子也能看到。”李軒擺擺手:“邱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正常送信就行,時間不是太急。”老掌櫃:“這個事兒耽誤不得,這是重要的事兒。丫頭,你先等會兒,我安排完馬上就回來。”說著就急匆匆的下了樓……
李軒一路趕來腹中空空,此時正覺有些飢餓,老掌櫃走了剛好方便她填飽肚子。怕慢了被老掌櫃看見,就急急的吃了兩塊點心,用茶水漱過口,才覺得好些。只片刻功夫老掌櫃就回來了,李軒與老掌櫃說了自己打算去街上逛逛,便與老掌櫃辭了行。
李軒走在大街上,看著行人來來往往,店鋪紅紅火火,晃眼間自己已經穿到異世兩個多月了,身份從賤籍妓女變成了良籍農女;身體從中毒不能下床到解毒能出遠門;容貌從滿身滿臉的紅疹到恢復如初;從情感上收穫了母親的舐犢之情和弟弟川子的手足情深,自己這個異世靈魂開始逐漸適應這裡的生活,也適應了身份上的轉變,有了歸屬感。現在又有空間在手,未來可期也……
走了不遠看見眼前是間面積很大的雜貨鋪子,物品器具擺放整齊,客人也不少,李軒選了自己想要買的浴桶、水缸、菜板、蓑衣、防水的油布、油鹽調料等,講好了價錢。
就讓夥計送到了上次那個巷子,跟夥計說在這邊等親戚的車,給夥計些錢,讓他們離去了。回頭看了看周圍沒有人,轉身就進了空間。按照之前的擺放把菜板和油鹽調料都放在碗櫃裡,水缸放在灶臺旁邊,浴桶放在拔步床旁邊,蓑衣和油布分別放在拔步床的兩個大抽屜裡,暫時這樣算是擺放整齊了。
聽了聽外面沒什麼動靜,就走了出去繼續去街上採買其他東西。就在剛才她往街上走的時候,被不遠處客棧二樓上的禮親王世子看見,心下奇怪此處女子鮮少有戴面具出門的。
倒是東京城裡這樣的扮相不少,因是大戶人家女子出門怕被人認出來,又因夏日戴圍帽有些熱,就有銀樓設計出各色時新的面具出來。
開始時候因面具打造的極奢華,就是些功勳世家裡的姑娘們用,後又有銀樓看準了商機,打造了一些素淨的純銀面具,也能滿足普通小戶人家的需求,不知東京城裡的東西竟這麼快流行到了這真定府。不過自己已經來這裡幾天了,並沒看見有人戴這種面具的。
這女子(因李軒怕戴面具會刮散了髮髻,故今日李軒是用髮簪綰了上半部分的頭髮,下半部分似姑娘般散著,所以說是女子不是婦人。)倒不像小戶人家養出來的,絲毫沒有扭捏作態的樣子,行走間倒是落落大方……旁邊的侍從見世子爺盯著下方一個戴著面具的姑娘一直瞧,還以為世子爺終於開了竅了。
便上前搭言:“世子爺,您是不是看上這位姑娘了?要不要奴才是給您打聽打聽這姑娘是哪家的?”肖河(禮親王世子)斜了侍從一眼:“爺就是覺得她戴著面具挺稀奇的,多看了幾眼。
你胡說什麼?爺要是自己看上了,還用的著你在這多嘴!”侍從應了聲:“是,是奴才多嘴了!”心道能讓您多看上幾眼已經不容易了,東京城裡的姑娘多的是,戴面具的也是五花八門什麼樣的姑娘都有,也沒見您多瞧過幾眼。像這樣瞧一個姑娘這麼久,您可還是頭一次。
肖河本來在東京城裡待的好好的,上午習文下午騎射武功;可是皇伯父非得給自己安排這麼個差事。真不明白皇伯父自己的兒子大多都閒著沒事幹,為什麼偏偏派自己出京辦差,想來這次又要被那些堂兄弟們嫉妒了。幸虧自己不是皇伯父的兒子,要不然他們肯定恨死自己了!
自己也覺得奇怪,從小到大父王從沒有太在意自己這個王府世子,皇伯父卻每次見面都很關心自己,還經常拷問自己的功課,閒時偶爾還會跟自己過上幾招。
記得小時候有下人說自己長的像皇伯父的,自己好奇的跑去問母妃,母妃說你父王跟你皇伯父是兄弟,哪能長的不像?你像你父王,那不是也跟你皇伯父很像?小時候還不明顯,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的性格也像皇伯父要比像父王多些。
唉,或許是父王更疼幾個庶弟的原因,自己母妃又不得寵,所以自己也跟著不受寵。像王府這種地方,看著很高貴,其實府內藏汙納垢,汙穢不堪,一切齷齪腌臢事都有。記得自己小時候親眼看著一位側妃的侍女把另一個側妃的兒子推下了荷花池。本來自己是想救的,可記得母妃說過在這個王府裡她並不得父王的寵,跟自己無關的事不要摻和進去,要不然她也幫不了自己。
那次那個弟弟就那麼沒了,自己還大病了一場,好歹那是親兄弟……母妃怕自己想不開,生了心結就與自己提前宣告不能出聲,抱著自己去看了場好戲。死了兒子的那位側妃當著父王的面指出是另一位側妃害死她兒子的,可是她並沒有證據。
而那位親手設計婢女推人入荷花池的側妃,只是哭幾聲,流幾滴眼淚,說自己是冤枉的,什麼不該跟妹妹爭寵,王爺偏疼姐姐一些,讓妹妹怨恨自己云云,什麼一腔愛意全都給了王爺,姐姐也是情難自抑呀!那邊死了兒子那位側妃還在哭自己兒子呢!這邊自己那位好父王已經心疼的把設計害人的那位側妃摟在了懷裡。
母妃什麼也沒說,低下頭看著自己,那眼神分明是:你明白了沒有,你父王就是這樣的!現在想來母妃是受夠了父王那見不得寵妾流淚的樣子,在父王眼裡真相併不重要,他相信誰,誰就是對的……
所以自有記憶起,母妃從沒有爭過寵。王府裡其他女人見了父王,就如蜜蜂見了蜜糖一樣,上趕著貼上去,而母妃除了每月的初一、十五兩天父王去母妃院裡,其他時間根本就不往父王跟前湊。
別的女人常以為父王補身子為藉口往父王書房送各種湯羹補品,母妃從不屑為之,甚至父王去了母妃那裡,母妃也並不熱絡,有一次自己甚至從母妃的眼裡看到了對父王的嫌棄。雖不見母妃得寵,可是卻也為父王生下了兩兒兩女四個孩子,自己並不能理解母妃與父王之間的感情是怎麼回事?可是自己以後若是想要成親,娶的必須得是自己心儀的姑娘。
自己可不想過父王母妃那樣的日子,母妃大概是介意父王女人太多,後宅烏煙瘴氣,才不願意搭理父王的吧!自己以後要是娶了心儀的姑娘,一定好好善待人家,一生一世一雙人,可不想人前左擁右抱,人後子女遭罪。
這次明面上是出來查案的,其實這案子都不用查,齊志遠把證據都準備好了。這案子也只不過是皇伯父的一個障眼法,暗地裡讓自己去開採硝石礦,製冰,賣冰。
前些天跟著齊志遠在那邊辦案,其實就是把人抓了直接關大牢裡,然後看著那些被關進去的人被嚇得戰戰兢兢的,害怕被砍頭,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由於候補官員多的是,來的時候皇伯父就命自己帶了一些人來接管那些被抓之人的職務,所以府衙執行一切暢通,齊志遠也跟自己一樣,每天閒的沒事幹,在府衙後院跟自己下棋。
這次也是自己待逆了府城,想要出來走走……至於採礦製冰,皇伯父不是派了一幫子人來嗎?又不用自己親自上場去幹,不過是個來震懾人的擺設罷了。來這個小縣城也有幾天了,也沒什麼意思……
李軒並不知道在不遠處的樓上有主僕兩個在議論她,此時她正在脂粉鋪子裡面挑各色胭脂水粉。當然了這跟前世五花八門的化妝品沒得比,可是自己已經回不去了,自己又不會做化妝品,也只能買古代人用的這種胭脂水粉將就著用了……挑選了幾樣合心意的,還有適合母親用的,都買了些才走出了店鋪……
李軒再次走在人流湧動的街上,忽的想起自己只記得跟齊志遠彙報糧食產量的事兒,忘了給自家修房子,要是齊志遠重視這個事兒,就一定不是一個人來,那自家房子,以齊志遠的遠房姨母的名義招待客人是不是有些寒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