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調整,雙方都恢復了元氣,百戶部裡的身體也強壯如前。雅子的師父空手道的鼻祖松下太郎領著兩名弟子也來了。這松下太郎的武功可非同一般,在東洋島國可是數一數二的,一提起松下太郎來,武術界沒有不懼他的,都把他奉為聖賢。他的兩個弟子,一個叫小全,一個叫鈴木,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雅子見師父來了,心裡一陣大喜,上前一禮道:“師父……”她再也說不下去了。
松下道:“將軍見你久而不回,派為師來看看,一來看圖紙到手沒有;二來以示關懷。”
雅子道:“感謝將軍關懷,圖紙還沒到手,我們抓了個百戶,想用他交換圖紙,沒想到又被他們搶回去了。”
松下問道:“他們有多少人馬?”
雅子道:“人馬和我們差不多,他們裡面有四個女將武功超群,特別是有對姐妹,武功甚是了得,我也只能和她苦鬥八十多個回合。師父來了就好了,不怕她倆了。”
松下道:“她倆再厲害也躲不過為師的三顆飛天菱角。”他說的飛天菱角是鋼製的菱角形的暗器,打出去會拐彎,是百發百中,彈無虛發。
雅子打了一盆熱水說道:“師父坐船也夠累的,燙燙腳解解疲勞吧。”
松下問道:“竹下二可聽話?”
雅子神靈活現地說道:“他敢不聽話,他跟別人敢耍熊,在你老徒兒面前他老老實實的。”
師徒二人正說著,竹下來了,他一腳門裡一腳門外,問道:“大師來了?歡迎,歡迎啊!”進了屋,他又長作一揖,繼續說道,“大師坐船一路辛苦勞累吧?”
松下道:“不辛苦,不辛苦。為將軍辦事還談什麼辛苦!”
竹下問道:“大師來是不問罪的,我們可沒閒著,是屢敗屢戰。”
松下道:“將軍很惦心大家,不見你們的音訊,將軍知道你們遇到了強敵,故派本師來看看。”
竹下道:“可別提了,我們還真遇上強敵了,對方有兩姐妹,這倆亂貨武功在我和雅子之上,每次交手都敗在她們手上。這回大師來亅,我們便可以大敗他們了。”
松下半眯著眼睛說道:“聽你和雅子說的這麼熱鬧,本師還真想會會她倆。”
竹下道:“大師先歇一天,等明天再去也不遲。”
松下問道:“他們的住處離這多遠?中午能趕到不?”
竹下道:“離這不遠,中午肯定能趕到。”
松下燙完腳穿上鞋襪,站起身來說道:“雅子,集合隊伍,去會會他們!”
雅子道:“師父,你老坐船也夠累的了,休息一天再去吧。”
松下道:“這點累算什麼!比起將軍交代的任務,再苦再累也是小事!”
雅子沒辦法,只好按照師父的話去辦。雅子帶領隊伍向飛花的駐地進發了。快到駐地時,被一個放哨的衙役發現了,他跑回駐地向飛花報告道:“倭人來了,離這最多也過三里地了!”飛花對飛絮道?“看來倭人又來高人了,不然他們不來攻我們。”
飛絮點點頭說道:“來者不善哪!”
飛花道:“這是一場硬仗,大家務必打起精神,有戰退者——殺!”
沒到中午,雅子他們便到了飛花他們的門前空地上。竹下趾高氣揚地上去喊道:“裡邊的四個戴套的出來,讓我試試你們的套。哈、哈、哈——”笑聲沒落,他的臉上和右肩上捱了兩枚金錢鏢,他是血流滿面,右臂也搭拉下來了。
飛花姐妹帶領眾人走出來說道:“雅子,手下敗將還敢再來,是不來送死的?”
雅子嘿嘿一樂說道:“今日和往日大不相同,有我恩師對付你們,看你們這回有多大能耐?”
飛花見面前站著一個小老頭,只見他頭髮花白,二目炯炯有神,知道是個武術高手,究竟有多高?那也只好試試了。飛花也不說話,上去就是一劍,兩人就這樣打了起來,起初是試探,接著便大打出手了,直打的天昏地暗,塵土飛揚。兩人打了五十來個回合,松下太郎順手掏出一顆飛天菱角向飛花打去,飛花見暗器來了,側身一閃,她滿以為躲過去了,沒想到那菱角會拐彎,一下子就釘在了飛花的左臂上,鮮血流了下來。妹妹飛絮見姐姐受了傷便下場接替姐姐。小全過來想接替大師,被牡丹攔住了去路,鈴木想去替換師父又被柳葉給攔住了,雅子一上手又被部裡和蘇南給攔住了,尤頭領著衙役和其他倭人殺在了一起。門前成了一鍋粥了,真是刀劍搏生死,戰場最無情。
飛絮的劍法一招快似一招,不給松下掏飛天菱角的機會,兩人從地上打到空中,又從空中打回了地上,一打就是八十多個回合,算起來松下已經前後打了一百三十多個回合了,到了筋疲力盡了,累的汗流浹背。飛絮也好不到那去,也是通身是汙。雅子見不能取勝,打了個呼哨,倭人一下子就撤退了。
飛絮扶著姐姐問道:“姐姐,疼嗎?”
飛花道:“你說疼不疼?”
回到屋裡,飛絮問木川:“有白酒和消炎粉嗎?”
木川早就準備好了,他拿過來白酒和消炎粉。飛絮接過白酒藥粉,扯開飛花的衣服,讓飛花露出左臂,飛絮用棉花蘸白酒給姐姐消毒,然後上了藥粉,用白布條包紮上。包紮完畢又問木川:“有止痛藥嗎?”
木川又遞過止痛藥來。飛絮道:“姐姐,吃兩丸十香止痛丸吧。”
飛花吃藥不打怵,放嘴裡嚼巴嚼巴就嚥下去了。木川遞過一碗水,說道:“漱漱嘴吧。”
飛絮問道:“這藥苦嗎?”
飛花道:“你嚐嚐就知道什麼味了。”
眾衙役也大小受了傷,有的用白酒在消毒,有的在上藥粉,有的在包紮,忙的不亦樂乎。
竹下二一手捂著腮幫子,一隻手垂下來。回到自己的老窩才有氣無力地吭哧道:“醫生,給我來療傷。他奶奶的,真疼!”由於腮幫子受了傷,說話嗚啦嗚啦的。
雅子幸災樂禍地說道:“該!疼死你,誰讓你嘴嗛,不說人話,戲弄人家,打的還輕!”
竹下一聽就火了,他高聲說道,他一張嘴就鑽心地痛,他不說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