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絮和牡丹領著尤頭及十名衙役走在回駐地的路上,三人騎馬,十名衙役步行跟在後邊。他們這一行動被倭人的探子發現了,他連忙回去向雅子報告。雅子心想:他們找來這幫衙役摻和什麼?可能他們找不到百戶讓這些衙役來偵察,我們藏人的地方,你別說是衙役,就是你找來高階密探也休想找到!
竹下二聽說對方又整來了官府的衙役,湊過來問道:“對方這是啥意思?”
雅子道:“我也鬧不清他們啥意思。”
竹下又往前湊了湊,他為了聞一下雅子的體香。他沒話逗話地說道:“連你這麼聰慧的人都想不明白,象我這愚笨的人就更弄不明白了。”
雅子見他越離越近,說道:“你離我遠點,行不?”
竹下吭嘰道:“妹子,讓哥來一夥咋樣?哥實在憋不住了,求你了。”他幾乎是在哀求。
雅子杏眼圓睜,罵道:“給我滾!滾的越遠樾好——”
竹下見雅子一點都不通融,嘟囔道:“你又不讓來,上外面你又不讓去,連個女人都沒有,真是倒黴透了!”
雅子見他憋的五飢六受的,說道:“今晚上你出去打點野食吧。”
竹下高興了,滿臉笑容問道:“真的?你不騙我?”
雅子道:“我啥時騙過你,是真的。”
竹下道:“謝謝妹妹!”說完他就坐等天黑了。
吃完晚飯,竹下二便開始梳洗打扮,一切準備好了,開始奔縣城了。亥時,竹下二到了縣城,馬路上靜悄悄悄的,他直奔他月前看好的點。一進院.他來到了姑娘的窗下,拿出竹管扎進窗紙向屋裡吹迷煙。他約覺著差不多了,卸開門竄進屋裡,見那姑娘已經迷糊了,他喜出往外,姑娘睡覺腰繫紅兜兜,他鍁起兜兜,在肚皮上狠狠地親了一口,順手把姑娘掉轉了個方向,褪下姑娘的短褲,來了個老漢推車,他真憋蒙了,來了兩通都沒解決問題,他又來了第三次.,完了之後他才美滋滋地離開了。
第二天早晨,姑娘迷迷糊糊地醒來,見自己裸著身子躺在那裡,一莫溼漉漉的,淌出來的是白漿,覺著火燎燎的,她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放聲大哭起來。哭聲驚動了母親,老太太過來一看差點沒瘋掉。
母親問道:“閨女,這是咋弄的?”
姑娘哭著說道:“我也不知道——”
母親道:“有人弄你都不知道?”
姑娘道:“我咋會知道哪?”
母親說道:“別哭了,穿好衣服就當這事沒發生過。要讓別人知道了連婆家都不好找。”
姑娘停止了哭泣,兩眼直勾勾地看著房梁,說道:“媽你忙去吧。”
母親見女兒不哭了,說道:“媽做飯去了,你先歇會吧。。”老太太出去了。
這姑娘也是個烈性子,她心裡早已經盤算好了。她梳妝打扮,一切收拾好了,拿了根腰帶跐著凳子,把帶子穿過房梁繫好扣,把頭往裡一伸,凳子一蹬,懸樑自盡了。
等老太太過來喊女兒吃飯時,見女兒已經懸樑了,她雙手舉.著女兒,破嘶啦聲地喊著:“老頭子,女兒懸樑自盡了——”
老頭過來趕忙卸下女兒,一莫身上都涼了,老太太一下子背過氣去了。老頭也麻爪了,喊道:“老大,快過來看看你媽!”
大兒子一聽父親在喊,過來一看呆住了,妹妹直廷廷地躺在地上,母親又不省人事。他問道:“爹,這是咋回事啊?”
老頭到:“你妹子上吊了,你媽一看就背過去了!”
大兒子又問道:“廣聽妹妹哭,發生什麼大事了,怎麼還上吊了?”
老頭道:“我也不知道!”
這時,大兒媳婦也過來了,把老太太掫了起,掐人中的掐人中,捶後背的捶後背,折騰了半天,老太太大叫一聲醒過來了。老頭問老婆:“女兒好好的怎麼上吊了哪?”
老太太道:“她睡覺時被人給強姦了。我沒想到她想不開會上吊,都怪我呀,沒有看好她!”
她使勁拍打自己的頭。
老頭問大家:“下一步咋辦?”
大兒子道:“報官,讓官家捉拿兇手,妹妹不能白死!”
老頭道:“那你去報官吧。”
大兒子來到了縣衙,敲響了升堂鼓,縣官坐好官位,八個皂吏手拄水火棍站立兩旁。縣官一拍驚堂木問道:“報案人姓氏名誰,家住何處?”死者的大哥一一回答。縣官又問道,“報什麼案子?狀告何人?”
哥哥道:“草民狀告奸犯。”
縣官道:“你細細道來。”
哥哥便把妹妹如何被姦,如何羞愧難當,懸樑上吊說了一遍。縣官問於頭:“你們昨夜沒有巡街?”
於頭道:“沒有。我見這些日子廷太平的,就沒巡街。”
縣官問道:“為什麼不巡街?”
於頭道:“一來人手不夠,二來太尊也沒讓我們巡街呀。”
縣官有點火了:“巡街是你份內的事,怎麼你又賴上我了?”
於頭不吱聲了。縣官道:“你去苦主家裡檢查一下,看是什麼人犯的案!!”
哥哥領著於頭回到了家,裡裡外外檢查了一遍,最後在房根下看到了木屐印,他明白了,準是那個叫竹下二的倭人乾的。他返回縣衙把偵查的結果向縣官彙報了一遍。縣官罵道:“這些該死的倭寇,一定讓他們斷子絕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