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羽:……
三哥還是一如既往的…保持一顆童真的心。
他們又聊了一會,夜玄知才揮手告別,要不是進宮赴宴前還要梳妝打扮一番,他才不想回去呢,本來見到七弟的機會就不多了,唉,還有點捨不得呢。
這次來找夜景羽他只帶了一個小廝,連個侍衛都沒有,馬車就更不用說了。他走在繁華的京城,吆喝聲依舊響亮,彰顯著繁華。
突然一聲吆喝吸引了他的注意:“買糖豆嘍,好吃的糖豆,各種口味應有盡有,你值得擁有。”
夜玄知瞬間雙眼冒光,活像一隻見著瓜子的倉鼠,一個健步便衝了上去,扒開層層人群,看著小販的商鋪,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後面的小廝叫苦不迭,只能在後面焦急的喊著:“殿下,您慢一點啊,殿下,奴才要追不上您了!”
可惜是一很快就被掩去,根本沒有人注意,很快他就被人群淹沒,也不知被擠到了何處。
“喂,你這小夥子怎麼這樣,先來後到,懂不懂?還有沒有點規矩?”
“對啊,都這麼大個人了,還在看小孩子喜歡吃的東西,丟不丟臉?”
“我要是你爹,肯定把你打的屁股開花,也不知道父母怎麼教的!”
人群中吵鬧還在繼續,卻是有幾個眼尖的小子,指著夜玄知掛在身上的腰牌,大驚失色:“他他他…他是端王府的人。”
這時,小廝才在匆忙趕到,因為好跑的太極,已經是滿頭大汗,但此時也顧不上許多,圍著夜玄知轉了兩圈,確定人沒傷著後,才鬆了一口氣。
拱手請求道:“殿下,您快隨奴才回去吧,街上人多眼雜,要是您說了個什麼好歹,奴才可怎麼交代啊!”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腦海中的猜想瞬間被證實,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反應快的,都已經雙膝一跪,在地上開始求饒了。
他們現在才反應,夜玄知身上的布料都是上等的,雖然看不出具體的料子,但這人肯定是非富即貴了。
剛才那名小廝也說了,稱它為殿下,能用腦袋一想便能想出是何人來了,他們剛剛都做了什麼,居然會如此辱罵殿下。
“殿下饒命!草民不是有意冒犯殿下!草民上有老,下有小,還望殿下饒了草民一命吧!”
那人說的真切,眼淚像山泉一樣湧了出來,止都止不住,一個四五十歲,滿臉鬍渣的大漢,此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求饒,場面想想就非常可觀。
但此時無人在意,他們現在只想保住自已的性命,於是紛紛求饒,心裡後悔極了。
“本就是上街買點菜,自已這嘴就是管不住,非要來插一腳,現在能不能把命救出來都是個問題。
而此時,最害怕的無疑是那位方才說,自已是夜玄知的爹孃那位了,端王的親爹是誰,皇帝啊。
這要是被人抓住把柄,轉出去了,那他們一家子都得完。
夜玄知肯定不會治他們於死地,但也不會,就這麼放過,於是對著小廝說道“把剛剛那群罵人的,統統綁起來,收到端王府去,每人打十下板子。”
“是。”小廝答應的很快,連忙從四處蒐羅了一些繩子來,把那群壯漢婦人五花大綁的帶走,一個都沒有少。
剛剛這群人在罵殿下的時候,他可都在遠處聽著呢,罵的有多髒,他是知道的,甚至覺得打十個板子都輕了。
但是殿下的命令,哪怕是不認同,也得照做。
經過剛才那麼一鬧騰,夜玄知還是沒有忘記正事,走到商販攤位前,還沒開口,那商販都直接跪了下來。
:“殿下饒命,剛才草民沒有辱罵殿下,還請殿下稟見!”
夜玄知道被人嚇了一跳,反應過來時,趕忙上前把人扶了起來,並安慰著開口:“本王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只不過是想來買點糖豆罷了。”
商販聽完,瞬間鬆了一口氣:“殿下,您早說呀,想要什麼隨便拿,就當是草民請你了。”
笑話,他可不敢收殿下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