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夜觀天象和觀察近幾日雲彩的變化,後天晚上會有大雨到暴雨。

經過研究,袁賀決定就在後天晚上發起進攻。

到時,蔣齊心肯定會以為下雨天紅軍不會有所行動,從而放鬆警惕。

他們便可打他個出其不意,以最小的傷亡贏得拿下戰鬥。

不過,在戰鬥開始之前,他還要做一件事。

那就是把紅六軍團的孩子們送到姜南那去,孩子們安全了,大人才能放心上前線。

於是,袁賀召集軍團裡所有有孩子的同志們開了個大會。

“同志們,現在有個機會,能讓你們的孩子去一個很好的地方上學,可以吃飽穿暖,沒有危險,你們願意嗎?”

“有這麼好的地方嗎?”

“如果是真的的話,我們當然願意。”

“團長,那個學校要多少大洋才可以去啊?”

“是啊團長,我們去的起嗎?”

袁賀又把學校的詳細情況給大家介紹了一遍後,眾人都紛紛表示願意把孩子送過去。

既然可以讓孩子去享福,又何必把他們留在身邊受苦呢。

整個軍團大概有四百來個孩子,如果就這麼貿然的帶出去,恐怕會引起敵軍的注意。

到時候別出什麼意外。

袁賀想不出什麼辦法,只好又去找了一趟姜南。

姜南聽後,莞爾一笑,“這算什麼問題嘛,袁團長你稍等一會,我把超市直接挪過去就行。”

說話間已經用意識和呆呆溝通好了。

等兩人再出門,超市已經坐落到了紅六軍團的旁邊。

姜南怕袁團長回來時找不到地方,便一直守在超市的屏障外面等著他回來。

很快,一群小朋友和他們的家長就出現在了不遠處。

這麼多小孩,這又是幾個億啊!

姜南熱情的招呼她的上帝們,“來來來,在這邊!”

“團長伯伯,這學校在哪裡呀?”袁團長牽著的小女孩看了看四周,好奇的問。

好奇怪啊,團長伯伯說帶他們來上學,可是這裡也沒有學校啊。

面前就只有一個漂亮姐姐。

“璇璇,學校就在裡面呢,跟著姐姐走就可以看到了。”袁賀耐心的解釋。

璇璇這孩子可憐,小小年紀的,父母就都在前面的戰鬥中離開了。

姜南蹲下身,摸了摸璇璇的臉蛋,“跟姐姐進去好不好?”

璇璇點點頭,“好。”

一行人穿過屏障,這才看見兩棟房子。

大人們都驚訝於這神奇的障眼法,有人甚至還進進出出好幾次來確認不是自己眼花。

進到學校裡面,陽陽剛好從老師辦公室出來,見到姜南便開心的撲過來。

“姐姐!你來看我啦~”

姜南把他抱在懷裡,“有沒有聽老師的話?”

陽陽點點頭,然後看著姜南旁邊的小女孩,“姐姐,這個小妹妹是誰呀?”

“她叫璇璇,以後你們就是同學了,你要幫姐姐照顧她哦~”姜南介紹兩個小朋友認識。

陽陽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璇璇妹妹你好,我叫陽陽,以後你跟我一起玩吧。”

璇璇握住陽陽的手,“謝謝陽陽哥哥。”

……

等所有學生都入學完畢,姜南把袁團長和家長們送了出去。

分開之前,姜南叮囑道,“袁團長,你記得給他們說一下,不管在任何地方,想見孩子了就按照我告訴您的方法,他們就隨時都可以過來。”

“好,我回去會告訴他們的,孩子們就麻煩你了!”

——

十二月十五日,也就是定下攻打蔣齊心的日子。

如先前預測的那樣,太陽剛落山便天降大雨。

入夜之後,袁賀便率領紅六軍團先遣小隊一舉突入地方陣地。

蔣齊心果真沒料到紅軍會在大雨夜發起突襲,毫無防備,整個軍營陷入慌亂。

“媽的,這些不要臉的,給老子搞偷襲!下雨天不在窩裡睡覺,來找死!”

“蔣旅長,現在怎麼辦?”旁邊的參謀問道。

“怎麼辦?你吃屎的啊,人家都打到頭上了,還問我怎麼辦……”蔣齊心滿口粗話,聲音大了一些卻不小心扯到了傷口,“嘶~當然是打啊!”

“是。”

雖然一點準備都沒有,但畢竟是敵方的主力隊伍,很快就穩住了陣腳。

袁賀帶的隊伍作為先遣小隊沒有多少人,雖然己方基本沒有傷亡,但架不住敵方人多。

打著打著,雙方就陷入了僵持。

幸好向冠奇和肖雄已經切斷了敵軍附近的支援,並及時趕到,戰局這才明朗起來。

“還算你們倆來的及時。”

肖雄笑道,“怎麼,袁團長要堅持不住了?”

袁賀否認,“怎麼可能,你們不來我也打得贏,遲早的事。”

夜晚,雨聲和槍聲交織在一起,就連十幾公里外的桃源縣也能聽到隱隱約約的爆炸聲和叫喊聲。

家家戶戶的大門緊閉,夜不能寐。

這場戰鬥,紅軍官兵們個個奮勇,完全在氣勢上壓倒了敵軍。

就算是沒有姜南提供的那些先進武器,憑藉他們堅韌的鬥志和完美的配合也能成功贏得這場戰鬥。

天邊漸亮,這場戰鬥進入了收尾時刻。

成功活捉蔣齊心宣告著他們成功拿下桃源這一地方。

活捉蔣齊心時,他還四腳朝天的躺在床上,胸口的傷還沒痊癒,稍微動一下都疼痛難忍。

“乘人之危,卑鄙小人……”

袁賀見他也跑不動,便走到床邊,“蔣齊心,論卑鄙我們可比不上你啊,若現在換作是我被你活捉,你指不定會用什麼刑具折磨我呢。”

“哼,你最好放了我。”蔣齊心冷哼一聲,“不然等我後續支援到了,看我不把你綁起來,一片一片的割你的肉,然後餵給我養的狗!”

“別等了,他們一併被我們消滅了,現在沒人能救得了你。”袁賀沉聲說。

“什麼!?”蔣齊心被驚的想起身,但胸口的疼痛讓他又倒回床上,“我現在只想知道一件事。”

“你說,但我不一定會告訴你。”

“那天那個女人是不是你們故意派來的,為的就是燙傷我,然後偷襲我。”

袁賀冷冷笑了一下,“你善良點,不把她抓回來便不會受傷,你這是自食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