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不小了
女主瘋又狠,反派愛又恨 南暮秋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宇文肆回到書房後就一直心不在焉,剛才宋思晚明明一副有心事的模樣,那平安符一定有問題。
只是他在交給宋思晚之前已經檢查過平安符裡面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
肖策來了一會兒見宇文肆一直在發呆,原想著把事情先放放,宇文肆突然叫他去調查宋思晚。
肖策變得十分嚴肅,“殿下是懷疑娘娘有什麼問題嗎?”
宇文肆瞪了他一眼,“我是讓你去調查她有什麼把柄握在侍郎府那些人手裡。”
肖策思索了一會兒,而後說道:“侍郎府那幾個對娘娘一向都是利用,娘娘的親生母親蘇曉紅在娘娘八歲時就被張啟婷送去了揚州,要說娘娘有什麼在意的就只有這個了。”
宇文肆這才知道宋思晚親生母親的事情,不知為何他心裡有些悶悶的,“這些事情你怎麼知道這麼的那麼清楚?”
肖策聞言就去書架上拿了幾封信放在桌上解釋道:“殿下難道忘了嗎?娘娘一年前嫁入太子府之前殿下就命人調查了娘娘,還讓我們每個月將與娘娘有關之人的狀況進行記錄。”
宇文肆想起一年前,他一心在徐嬌身上,對於這個從未有過交集的側妃很是抗拒,加上宋燕山與自已對立的官員交好,為了以防萬一就命人調查了宋思晚。
不對,宇文肆突然想到在宋思晚嫁入太子府之前他們見過一次面。
是在侯爺府徐嬌的生辰宴上,那時他剛把生辰禮交給徐嬌準備離開時,在侯爺府魚塘旁見到幾個官家小姐圍著一名女子,她們嘴裡說的話盡是對她的嘲諷和輕蔑。
他原本不想管,可聽到那名女子倔強地說:“我的確不是什麼高門顯貴之女,但各位就是什麼榮華富貴之人嗎?還煩請各位看清自已的身份。”
他的腳步不自覺地停住,看向女子強忍淚水的模樣。
他走了過去,驅散了那些圍堵她的人。
後來徐嬌的丫鬟來告訴他徐嬌有話和他說,他聽後欣喜萬分就匆匆離開。
開啟信件看完裡面的內容,宋思晚一直被張啟婷威脅,讓她助宋燕山和宋允和父子。
肖策見宇文肆臉色越來越差,很是識趣地提議道:“殿下,宋燕山最近和上官霖走動得很頻繁,要不要……”
宇文肆拿起筆寫了一封信,“交給上官霖,三日後我不想在朝中看到宋燕山的身影。”
肖策有些興奮地拿起信,信誓旦旦道:“殿下放心,屬下一定辦得萬無一失。”
肖策走到門口時宇文肆在後面囑咐他:“別讓她知道。”
肖策不解,做好事為啥不留名?他剛剛還想去告訴宋思晚呢。
其實之前他一直不理解殿下為什麼會喜歡徐嬌。
也不理解宇文肆身為太子,身份尊貴,卻總是要想辦法討好趾高氣昂不把他放眼裡的徐嬌。
現在殿下好不容易開竅了,誰知只是裂了一條縫,根本沒完全開啟。
不行,作為暗衛,他得為了主子的幸福而奮鬥。
此時宋思晚剛送姜輕雨他們離開,轉身看到肖策站在自已身後。
“肖策,找我有事嗎?”
肖策故意將信封掉在地上,慌張撿起來道:“殿下命屬下給上官霖送封信。”
說完怕宋思晚不理解又解釋道:“是有關宋大人的事情。”
宋思晚緊皺著眉,宇文肆為何要給上官霖送有關父親的信?
莫不是父親找了上官霖,讓他對宇文肆說了恢復大哥官職的事,所以宇文肆才回信給他?
宋思晚不願為難宇文肆,此時肖策又順勢將信遞到她面前,“娘娘可要先去問問殿下?”
宋思晚猶豫再三之下還是接過信前往書房。
姜輕雨和周暗坐在馬車裡,姜輕雨注意到周暗右手一直放在腹部,拉開他的手,看到他手上沾的血後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既然傷沒好就給我在府裡好好待著,我還不至於冷血到把你一個傷者扔到外面讓你自生自滅。”
姜輕雨將馬車上備的藥拿了出來,她還未叫周暗把衣服脫了,轉身一看他已經自已解開了腰帶將上衣脫下。
將他身上的紗布拆下放至一旁,大大小小的藥瓶放在一塊,上面也沒有標記,姜輕雨一時分不清哪個是止血的。
周暗的身體突然往前傾湊了過來,姜輕雨呼吸一窒,目光不自然地看向別處。
周暗拿起藥瓶交給姜輕雨,“這是止血的。”而後乖乖坐好。
姜輕雨懊惱自已剛才對一個小孩還什麼羞啊,真是的。
將藥粉撒在傷口上時,姜輕雨拿著一塊乾淨的白布遞給周暗,“等下上藥會很痛,咬著這個,小小年紀別把牙給咬碎了。”
周暗眼底升起一陣笑意,“我已經十五,不小了,姐姐。”
姜輕雨身體一頓,十五?說起來她還沒問過他的生辰是何時。
姜輕雨半蹲在他身前將紗布纏繞在他傷口處,處理好之後馬車突然顛了一下,身體重心往右邊倒去,眼看頭就要撞到車座,周暗及時起身用手護住了她的頭。
姜輕雨摸了摸自已的頭,這一個月不到她這腦袋差點撞三次,本來就不聰明,再撞就該傻了。
姜輕雨檢查了一下週暗的手,剛才為了護住她,他的手墊在下面,被撞的地方果然紅了。
看到周暗還未穿好衣服,她只好別過頭道:“既然包紮好了就趕緊把衣服穿上。”
她紅透的耳根子,讓周暗嘴角無意識微微上揚,慢條斯理地將衣服穿好。
之後他將手伸至姜輕雨面前,姜輕雨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周暗特意指著手上的傷,聲音輕輕地,“姐姐不給我上藥嗎?”
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指尖泛著淡淡的紅色,好看極了。
姜輕雨低頭看了看自已的手,嫉妒之心揭竿而起,把藥全部推到他面前,“自已塗。”
宋思晚來到書房,將信放至桌上。
宇文肆看到剛送出去沒多久的信再次出現在自已面前,立刻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門外的肖策給宇文肆比了個加油的手勢後就滿意離開了。
“殿下不必為了臣妾父親的事打破自已的原則,不僅麻煩,還不值得。”
宇文肆聽到後面三個字手不自覺的收緊,神色冷了幾分,起身走至宋思晚面前,“打破孤的原則?你告訴孤,孤的原則是什麼?為何不值得?又為何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