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二次村民大會
農業大學生,開局種鑽石不過分吧 韓門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第二天,依舊是村北頭大舞臺,今天村民大概來了一多半。
這是褚禾特意交代祝天定的,這次種黃豆和香米是完全自願的,所以組織的不再是全村大會,而是有意願的過來就行了。
褚禾將昨天的條件講了一遍,誰家幫忙種黃豆,種多少,就給多少畝地的香米稻種。
下面再次開始傳來“嗡嗡”的交談聲。
一部分人還是覺得褚禾等於是免費用了自家的地,心裡不是那麼痛快。
有人乾脆喊了出來,
“大學生,這租地種黃豆,我們又出人,又出力,你就給點稻種。嘿嘿,當然,我也知道這稻種珍貴,可是,你掙那麼多,就不能多少給大家點租地的費用嗎?”
祝天定一聽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一把搶過褚禾手中的話筒,
“祝老六你在想屁吃呢。人家褚禾讓你種黃豆是為了自已嗎?都說了,種黃豆是為了給地裡積肥,不種黃豆這香米種不了。那化肥不要錢啊?種黃豆沒給你要錢就不錯了,一天天的淨想好事。”
祝老六訕訕的說道,
“那我不想著讓褚禾給大家點福利嘛,他既然有這個能力,就不能多幫幫大家嗎,大家都挺不容易的。”
“那人家褚禾拿著這種高科技種子給大家謀福利還不夠嗎?人家有這技術去哪不行,現在回村發展,不就是為了給大家謀福利嗎?別一天天的不知好歹……”
見祝天定越說越激動,褚禾笑著從他手中拿走話筒,
“各位都是我的長輩,小時候我家窮的時候,大家也都幫過我。按說,幫大家是應該的。
但是,我幫大家是為了大家能夠長久的富下去,不是給大家三百五百的讓大家吃頓好的。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我幫大家是教給大家掙錢的法子,是幫你們越來越有錢的。”
說到這裡,褚禾停頓了一下,按說現在下面應該有掌聲,但是抬眼望去,下面滿是一臉迷惑的村民。
褚禾一拍腦袋,自已真是大學讀傻了,給村民講這些大家能懂才怪,上次演講吃的虧看來還不夠。
於是風格一變,
“大家聽好了,不管你們怎麼想的,條件擺在這裡,另外我可以再告訴大家一個好訊息,大家種的香米我會以5元\/斤的價格進行收購。
而且,這個黃豆和香米輪種的模式,並不是一年只能種一次,而是可以一直輪種。”
聽到褚禾要以五塊錢一斤的價格收購大米,大家剛才的迷茫一掃而光,畢竟,普通大米才兩塊五一斤,還得運到縣裡賣。
再一聽,還能一直輪種,這,這一輪九天,一個月就是三輪,一年,這,這。
見村民開始搬著指頭算能掙多少錢,褚禾繼續拋炸彈,
“大家都在算一年能掙多少錢是吧,我來告訴大家。
一畝地一年可以種40輪,一輪兩千斤,也就是一年可以收8萬斤大米,一斤五塊,一畝地一年收益就是40萬元。
家人們,這算不算福利。”
褚禾前面的計算,或許還有人跟不上,可是當聽到一畝地一年收入四十萬的時候,好傢伙,一個個眼珠子都紅了,扯著嗓子喊道,
“算!”
接著,不知道誰先起了個頭,
“大學生牛批!”
然後開始集體大喊,
“大學生牛批!”
祝天定剛開始只知道種香米肯定掙錢,但沒想到,這麼掙錢,這時候竟然也激動的跟著大家大吼了起來。
褚禾剛開始聽的還有點尷尬,恨不得跳下舞臺,可是一想到自已以後免不了接觸這個,於是便迅速調整心態,拿起話筒大喊,
“我上次就說過,我大學生,跟著我幹,三個月脫貧,五個月致富,現在你們相信我不相信?”
“相信!相信!相信!”
村民們用他們最樸素也最響亮的嗓音來回應褚禾。
震耳欲聾的聲音把原本不打算參加的村民也都吸引了過來,三三兩兩的在人群后方拉著相熟的村民問道,
“這是咋了,一個個跟瘋了似的?”
然而,回應他們的是統一的紅著眼睛激動的晃著他們的胳膊,
“發了,我們要發財了,一年四十萬,不對,我家有十畝地,那就是一年四百萬,哈哈哈哈,四百萬,我發財了!”
“我家有十八畝地呢,那不是,720萬?哈哈哈哈!”
嚇得後過來的村民趕緊退後了幾步,生怕被傳染了。
可是,聽著大家都在嚷嚷自已要發財了,而且動不動就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幾百萬,又不捨得走。
終於找到一個還算理智的村民問清楚情況以後,他們,也瘋了!
當天,整個祝家莊陷入了癲狂之中。
不是沒有人提出質疑,可是當浪潮撲過來的時候,為數不多的逆流浪花是沒有人會在意的。
第二天,褚禾再次陷入了忙碌。
褚半賢也去找老楊商量成立農業公司的事情去了。
上次種錫麥草的熱潮還沒過去,現在又開始種黃豆。
不過,不同於上次種植錫麥草大家只是不排斥,可也沒有多麼大的積極性,這次大家簡直就是在搶著幹活。
不過,褚禾倒是給了上次對他種植錫麥草支援力度大的人回報。
這次還是因為積分的原因,所以,黃豆依然需要按照上次除錫的時候的報名順序種植。
這下,當時提前報名的喜氣洋洋,猶豫落後的則是紛紛捶胸頓足,現在他們才深切的理會到了什麼叫做時間就是金錢。
九天就可以種一輪,晚一個名次可能就要多等一輪,也就是一畝地少掙一萬塊。
一萬塊,這是村民們以前一年的收入了。
當然,現在最痛苦的肯定不是他們,而是當時第一次除錫的時候離開的老皮他們幾個。
當訊息傳開的第一時間,跟隨老皮離開的五個人便聚在了老皮家。
不過五個臉色都不太好看。
一個是烏青眼,好像沒睡好;一個臉上好幾條血道子,好像被貓抓了;一個耳朵通紅,好像冬天凍著了;一個在不停的揉膝蓋,好像摔了跤。
第五個人看起來好好的,但卻是最著急的一個,因為,就他是個案板上的擀麵杖——光棍一條,
“老皮哥,現在咱們咋辦啊?”
老皮自已還在生悶氣呢,輕輕的揉著頭上少了一縷頭髮的地方,齜牙咧嘴的說道,
“啥咋辦,我咋知道咋辦?”
光棍當時就急了,
“老皮你不能這樣,大家當時可是跟著你離開的。”
老皮眼睛一瞪,
“是我拉著你們走的嗎?我又沒讓你們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