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採眸光一暗,她收回手,苦笑道:“我知道,所以我會幫你”。

二人沒多待,只聊了幾句便一起離開了。

“你認得她倆嗎?”,墨染看向門口。

桑甜甜搖頭:“我不認識,但允禮哥哥和沈執哥哥應該認識”。

“要不一起去找允禮哥哥?”,桑甜甜笑著建議道。

墨染幾乎是下意識點頭,她想知道關於傅雲庭的一切。

出發前桑甜甜先是給陸允禮打了個電話,得知他在公司,便和墨染打車一起去了公司。

“雲庭哥哥的公司看著可真氣派”,公司樓下,倆小姑娘顯得很弱小。

二人手挽手走進去,正巧碰見江朵和許採站在前臺前,一副為難人的模樣。

陌生人面前,桑甜甜社恐無限放大,她拽拽墨染的衣服,後者看了她一眼,搖搖頭走上前。

“您好,我們是來找陸特助的”

前臺彷彿得到了解放,連忙回應道:“這位小姐,請問您有預約嗎?”。

墨染看了眼桑甜甜,然後搖搖頭。

“不好意思,小姐,沒有預約我不能讓你們進去”

江朵還從沒經歷過被人冷落的待遇,她瞧見前臺撇下自已搭理看著不大的丫頭片子,心裡氣得不行。

“你們傅氏前臺就是這麼接人待物的?”

前臺耐心地解釋道:“不好意思,江小姐,沒有預約我不能放你們進去”。

江朵氣得猛拍桌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們總裁的老同學,得罪我你有什麼好處?”

前臺依舊態度謙卑:“不好意思,江小姐,沒有預約我不能放你們進去”。

啪的一聲

在場五個人都愣了一下,巴掌聲突如其來,墨染和桑甜甜直接看呆了。

前臺那白皙的臉上很快出現了五指紅印,用手捂著臉,雙眼委屈得通紅。

許採拉住江朵的肩頭:“朵兒,你這是何必呢,若是被傅雲庭知道了,你的形象又好到哪裡去?”。

墨染和桑甜甜頭一次見這種潑婦行徑,只站在一旁。

那前臺看向她們:“兩位小姐,能不能麻煩您們喊一下保安?”。

許是見墨染與桑甜甜身上那股學生氣,江朵越發跋扈:“你們敢!”。

墨染皺眉,她本無意摻和這亂七八糟的事情,但對方指著鼻子馬上來,她忍不了。

“保安叔叔”,她大聲喊了一聲。

江朵的怒火越發高漲,她伸手要去打墨染,正巧被剛從電梯下來的陸允禮遇見了。

“住手!”

“允禮哥哥”,一見到陸允禮,桑甜甜就像得到了勢力一樣。

她拉著墨染的手一起躲到陸允禮的身側。

“呦,我當是誰呢”,江朵斜眼一笑,滿是不屑:“什麼哥哥妹妹的”。

許採拉住江朵,附在她耳邊輕聲道:“朵朵,陸允禮是傅雲庭的好哥們,別為了一時之氣…”。

還沒等她說完,江朵十分生氣地甩開她:“我喜歡的是傅雲庭,其他人與我有什麼關係?”。

“傅總請你們離開”,陸允禮的口氣算不上好,卻也聽出幾分不耐煩。

明眼人都知道,‘離開’只是比較委婉的字眼了,真正說的可能比這還要難聽。

江朵撩了撩頭髮:“我不信”。

“除非你帶我去見他,我要聽他親口說”

陸允禮挑眉,眉眼間十分不屑:“江朵,你真以為你能取代得了她的地位?”。

“這麼多年,雲庭是什麼心思,我不說你也該清楚”

江朵雙手環抱,似乎並未因陸允禮的直言有任何波動:“我不相信除了傅雲庭以外任何人的話”。

“好”,陸允禮挑眉:“那你就在這等著”。

“染染,甜甜我們走”

見陸允禮帶著墨染和桑甜甜朝電梯走,江氣得踩地:“你竟然讓這倆個丫頭片子上去,也不讓我上去!”。

陸允禮並未搭理,只按下電梯的按鍵。

江朵見無人理她,便直直地衝過來,伸手要去抓墨染。

“你不能上去!”

江朵雖然不知道墨染與傅雲庭到底是什麼關係,但平心而論,她承認墨染長得確實不錯,甚至與那位還有幾分神色。

她的前面已經有了一個擋路人,不能再出現第二個。

陸允禮眼疾手快地墨染攬在身後,臉色冷肅:“你這手不想要就直說”。

“真以為現在雲庭不動江家是因為動不了?”

陸允禮平時文質彬彬,看上去很溫柔 很少有這樣發脾氣的時候,墨染站在一旁拉住桑甜甜的手。

“陸允禮,你當真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只不過是傅雲庭身邊的一條狗而已” 江朵氣勢洶洶罵著。

“你敢把她帶到傅雲面前,明天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陸允禮看了眼許採:“滾還是不滾?”。

許採急忙上前拉住江朵,被對方直接甩開:“採兒,你今天要是攔著我,我跟你一刀兩斷”。

“呵呵”,陸允禮挑眉。

他回頭看了眼桑甜甜:“你們先上去”。

“站住!”,江朵像只發瘋的狗,逮著墨染不鬆口。

“陸允禮,那丫頭到底是誰?為什麼能上去見傅雲庭?”,江朵紅著眼問道。

“你不是很愛傅雲庭嗎?怎麼連他身邊出現了什麼人也不清楚?”,陸允禮神色淡淡。

江朵滿腦子葷菜,她誤以為墨染是傅雲庭的新歡,氣得渾身發抖:“我說…我說他怎麼不搭理我”。

“原來…是喜歡上嫩的了!”

陸允禮皺眉:“滾”,隨後轉身上了電梯。

電梯合上的瞬間,江朵衝了上來,不要命似地要往裡鑽,桑甜甜和墨染都被嚇了一跳。

最終她也沒能鑽進來,許採在外面拉著她。

電梯裡,三個人安靜極了,誰也沒說話。

電梯到了,門開啟,三個人依次走出來。

陸允禮喊住墨染和桑甜甜:“今天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

“她就是個求愛不得的瘋女人”

一旦開了頭就猶如洩水的閘,桑甜甜急忙上前:“再給我們講講唄”。

“她好像很害怕染染出現在雲庭哥哥面前”

陸允禮看了眼墨染,什麼話也沒說,只伸手拍了拍桑甜甜的頭:“她害怕任何一個異性出現在你雲庭哥哥的面前”。

桑甜甜:“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