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地窖上方傳來女人說話的聲音。

“把洞口開啟,讓我看看今天新來的貨怎麼樣,居然能被那個姓劉大誇特誇,我倒要看看好成什麼樣。”

“好,好,衛姐,您請。”

隨著走路聲越來越近,一個身穿深v紅裙,風情萬種的美人,款款走來。

其他女孩看見她就開始瑟瑟發抖,甚至有些人已經開始小聲的哭了起來。

女人嫌棄的往後退了一步,側身吩咐後面的男人:“你去把今天的新貨拉過來。”

男人看了一圈,走到盛柚面前,剛想把她身上的小女孩丟掉,盛柚注意到男人的動作,率先站起身。

男人也不在意,直接扯著盛柚走到女人面前,一臉諂媚的說:“衛姐,這就是劉嬸今天帶來的新貨,您看看。”

女人用纖長的手指挑起盛柚的下巴看了看,表情很是滿意,她拉上盛柚的手腕,直接把人帶了出去。

男人想說什麼,最後還是當做什麼也沒看見。

盛柚隨著女人出了地窖,才發現天已經完全黑了,周圍是一片樹林,地窖則是建在一個山洞裡,洞內有五個大漢守著,洞外還有10個人輪流巡邏。

樹林的小路反而沒什麼人,她藉著月光,暗自打量周圍的一切,女人走到一塊平地上,輕輕跺了一下,平地突然出現一個樓梯。

盛柚目不斜視地跟在女人身後,地道里每隔10米就有一個守衛,他們手上還帶各種各樣的武器。

盛柚看了一眼,最大的慶幸是,他們沒木倉,不然打起來還真有點困難。

差不多走了15分鐘後,女人帶著盛柚出了地洞。

地洞外面,從表面看是一個小村莊,樸實的木屋,遇見的每個人都是一副老實憨厚或者淳樸善良的模樣。

其中有個中年人笑著對女人說:“衛姐,這貨長不錯,看起來新鮮,要不等你玩完,也借我玩玩。”

女人白了那人一眼,像是沒有骨頭似的靠在盛柚身上慵懶的說:“我警告你,我碰過的女人,你最好別碰,要不然我就把你的作案工具給收了。”

男人下意識夾緊雙腿,尷尬的笑了笑,等女人和盛柚走遠後,他才在後面吐了一口口水,不屑的說:“什麼玩意,一個男的,居然喜歡裝成女的,不男不女的玩意。”

“行了,少說兩句,誰讓大哥喜歡。”

“也不知道大哥為什麼要對他那麼好,因為她有潔癖,還下令說,他碰過的女人,在沒有賣出去前,咱們都不能碰,什麼人啊。”

盛柚聽見後,乖乖的跟在他後面,就當自己是的聾子。

跟著,蛇蠍毒婦,不,人妖進到他的房間後,才明白那些女孩為什麼害怕他。

滿滿一屋子的玩具,看的盛柚嘖嘖稱奇,這還是她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這些東西,一般都是瞞著校長爺爺偷偷看,為了觀察人類和動物繁殖的不同。

男人看見盛柚毫不害怕眼神,眼底閃過詫異,還是從牆上拿下一根帶刺的鞭子。

在手裡把玩一番後,目光看向盛柚……身後!

“大哥,你來了。”,人妖嬌媚的迎了上去。

盛柚轉頭看向被叫大哥的男人。

男人鬍子拉碴,身材壯實,襯衫都被他胸前的肌肉崩開兩顆釦子,身後還跟著幾個帶墨鏡的男人。

“我不來,那些人又該說你了,小衛,你我都是過命的交情,我願意接受你一些怪癖,但是其他人不願意,族老他們已經有怨言了,你身後這個讓我帶給族老他們,你再去選一個你玩過的或者改天讓劉嬸再去拐一個更好看的。”

“要我讓也可以,不過我要我沒玩過的。”

“我現在上那找沒被你玩過的人。”

“大哥,你不是讓毒蛇抓了一個小男孩和他姐姐嘛,要不把那個姐姐讓給我。”人妖搖著男人的手臂撒嬌。

最後男人還是答應下來,對著身後的人吩咐:“去,把那個女孩帶過來。”

“老大,那人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口中老大扇了一巴掌,“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嘛?”

男人捂著臉走了。

那個所謂的老大才對男扮女裝的人妖說:“現在我可以把那個女孩帶走了嘛,族老他們已經等不及了。”

人妖揮了揮手,語氣勉強的說:“行吧,這人你就帶走吧。”

大哥讓人綁住盛柚,然後押著她往村裡最後面的房子走去。

那是一棟木頭搭建的別墅,不過盛柚感覺這房子有些怪怪的,材質不像木頭。

進入裡面後,盛柚才明白什麼叫金壁輝煌,裡面和外面完全是天壤之別。

光是樓梯口金子做的擺件,都讓她羨慕的淚水從嘴角流出,完全沒注意到那個大哥已經退了出去,只留下她和屋裡的三個老頭。

老頭們看見亭亭玉立的盛柚,眼裡露出滿意的神色,坐在中間的老人,率先走了過來,他手裡還捏著一顆白色藥丸。

盛柚見狀,撒開腿就往樓上跑,一邊跑,一邊大聲叫著救命。

身後的老人,像是逗弄小貓一樣,不緊不慢的跟在她後面,悠閒地說:“這棟別墅是隔音的,就算你叫的再大聲,外面也不會有人來救你,更不要說外面全是我們的人,你就乖乖從了我們吧,不然老頭子就要把你賞給門外的守衛了。”

另一個老頭也加入勸說的行列,“伺候我們三個,還是伺候一群,你會選的吧。”

聽見這別墅隔音的盛柚,露出一個標準的笑容,“早說這別墅隔音啊,浪費我的體力,要我伺候你們是吧。”

三位老人還以為她屈服了,慢慢開始湊近盛柚。

盛柚雙手一用力,手上的繩子就被她掙斷,揉了揉手腕,直接莽了上去。

對著三個老人就是一人一拳,等他們暈了過後,把他們拖到二樓最裡面的房間。

盛柚把三個老人脫光衣服,把他們三個排成一排,捆在床上,隨後從浴室裡接了一桶冷水,潑在他們身上,見他們沒醒,又連續潑了幾桶,這才讓三個老人醒來過來。

剛醒就看見盛柚拿著一把剪刀對著他們比劃,蹲下身笑著對著他們說:“我不管你們以前叫什麼,現在從左到右,你們只能是一到三號,剛剛讓我伺候的誰來著,好像是二號吧,我現在就來伺候你。”

在老人驚恐的目光中,盛柚把他的命根子剪了下來,然後嫌棄他叫的太大聲,直接塞到他嘴巴里面。

隨後看向剛剛勸自己的三號,也不廢話,直接剪掉,連同不說話的那位。

一號忍著巨疼,艱難的開口:“為什麼?”

盛柚望著地下的兩根東西,理所當然的說:“因為不說話的人一般心思都很深,這樣的人斷不能留。”

一號老人:他只是單純的結巴,為了不被嘲笑,他才很少開口。

盛柚才不管他有什麼理由,嘟著嘴巴,盤腿坐在椅子上,歪著頭可愛的詢問三位老人:“唔,我們還有一晚上的時間,你們還準備玩什麼來著,好像是那個白色藥丸。”

盛柚翻了翻幾人的衣服,拿出一盒白色顆粒狀的藥丸,在他們驚恐的目光,盛柚倒出六顆,打算一人喂兩顆。

就在盛柚塞藥丸時,掛在門上的風鈴聲響起,聞聲望去,門口站著一個她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