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八娘都嫁程序家三年了,竟然還是完璧之身?

這,這程家真真是欺人太甚啊!”

蘇洵再一次抓住了重點,之前八娘在程家受虐待,就是因為無所出。

可是現在看來有問題的不是八娘,而是程之才啊!

可既然如此,他的八娘竟然還是收到了虐待,這個氣蘇洵可受不得。

火氣上來的蘇洵,拿起棍子就想要去程家問罪。

只不過被後來進來的焦晃給攔住了。

“蘇先生,現在八娘都已經到了我們飛鷹堡了,你這個時候就是找程家說這個事情,他們也不會認啊!

教訓程家這個事兒,還是交給我跟子瞻吧!”

焦晃對著蘇軾眨了眨眼,表明自已有好主意,可千萬要攔住蘇洵才行啊!

“交給你們?不行!

程之才雖然有罪,但是罪不至死!

還是老夫出手吧!”

蘇洵顯然是理解錯了,在他的內心之中,焦晃這種強人,可是視律法如無物的。

真要是讓他出手,他妻子的那個內侄兒哪裡還能有命在啊?

“蘇先生這是哪裡話啊?

我只是想要教訓程之才而已,怎麼可能會嚴重到要命的程度啊!

而且這一次我還帶上子瞻,他應該也不會讓我殺了他的表兄弟吧?”

為了增強自已的說服力,焦晃只能將蘇軾也拉上了。

蘇洵想了想,自家老二長這麼大,連只雞都沒有殺過,確實不可能直接去殺人的。

“是啊,大人!我不可能看著八哥殺人的,大人就放心的把這件事兒交給我們吧!”

學了這麼多功夫,蘇軾正想著試試吶!

可不能讓自家老爹壞了謀劃。

“交給你們也可以,不過要先說一說,你們打算怎麼教訓程之才。”

自家孩子想要為父分憂,蘇洵還是打算給個機會的。

“嘿嘿,這事兒要不就先不說了吧?

反正事後,蘇先生肯定也會清楚是怎麼回事兒的。”

焦晃能說我想把你夫人的內侄兒給閹了嗎?

真要是說出來,蘇洵萬一不同意,那可怎麼辦啊?

“子瞻,你來說!”

不好對焦晃發火,他蘇洵難道還治不了自已兒子嗎?

“啊!這個,我,我就是想要打他一頓,讓他一兩個月下不了床而已。”

雖然沒有跟焦晃商量過,但是蘇軾明白,這傢伙陰著吶!

絕對沒有想什麼好事兒,不過對付的是自家仇人,陰險點就陰險點吧!

“果真如此?”

蘇洵怎麼就這麼不相信吶?

“果真如此!”

都這個時候了,蘇軾不可能改口。

至於蘇洵,聞言之後,就放下了棍子。

來回踱了幾步之後,再次抬頭髮問:“難道你們就沒想著打壞點兒什麼東西?”

這話問的蘇軾一愣:“需,需要打壞點兒什麼嗎?”

哎!這兒子讀書讀的太過純良了,不夠壞啊!

沒有得到預想的結果,蘇洵看向了焦晃,面露期待。

就這個表情,讓焦晃瞬間感覺,這還知已啊!

“要不,來個雞飛蛋打?”

試著問了問之後,焦晃就死死的盯著蘇洵,想要看看他的確切反應。

“咳咳!那這事兒就交給你們了,嗯,首尾都仔細著點,一定要處理乾淨了。

子由,回屋跟為父繼續溫書。”

蘇轍還太小,不能把孩子教壞了。

所以蘇洵重新開始了教書先生的工作。

“八哥,我爹,這是啥意思啊?”

不得不說,能夠問出來這種話,說明這個時候的蘇軾還是太單純啊!

焦晃不懷好意的瞄了一眼蘇軾胯下:“就是那個雞飛,跟蛋打!”

“嘶!八哥你果然夠陰險!

跟你交往我都感覺自已不純潔了!”

打了個寒顫的蘇軾,瞬間秒懂。

而後就開始抱怨焦晃將自已帶壞了。

“嘁,這他喵的是你爹的主意,只不過是借我之口說出來了而已。

再說了,他那玩意兒反正也沒有了。

咱們也只不過是幫助他徹底清除煩惱根兒而已。

這是做好事兒,怎麼能說陰險吶?

就算是陰險,那也是你爹最陰險,想做卻不自已做,甚至連說都不自已說。

果然仗義每多屠狗輩,虧心最是讀書人。”

焦晃雖然也是這個想法,但是有現成的背鍋人選,他可不能將事情往自已身上攬的。

“哼,哼!能夠正確理解我家大人的意思,你也不是啥好人!”

好不容易有一個敗壞焦晃名聲的機會,蘇軾這個損友可不會錯過。

“是,是,是!我跟你爹都不是啥好人!”

焦晃這是繫結了蘇洵了。

“咳咳!那個,八哥!咱們怎麼辦?

什麼時候辦啊?”

這個話題不能繼續了,蘇軾還是打算先討論一下行動計劃。

“先去搞兩件兒夜行衣,晚上再說!”

“好咧!”

跟著焦晃,夜晚襲擊西夏韃子營地的事情,蘇軾可沒少幹。

這倒是熟門熟路的很。

而見到了自家兒子安全返回,蘇程氏還是非常高興的。

知道了八娘日子過得不錯,她也就放下了不少牽掛。

只不過面對瘦了不少的蘇軾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掉了不少眼淚。

等到蘇軾上躥下跳的表演了自已的才藝之後,蘇程氏才破涕為笑。

當天晚上,蘇軾跟焦晃身著夜行衣離開之後,蘇洵再次來到書房,點燈看書。

焦晃的本事,他是放心的。

但是他害怕自已兒子第一次幹這種事兒,毛手毛腳的出了紕漏。

所以才打算等他們回來之後,幫著完善一下後手。

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經過了焦晃調教之後,蘇軾早就不是那個天真無邪,活潑可愛的小胖子了。

程家可是蘇軾的孃舅家,對於這裡的佈局,蘇軾熟悉的很。

有他帶路,兩個人很快就到了程之才的臥室門外。

只不過剛剛想要開門的蘇軾,竟然聽到了房間內的靡靡之音。

懷著好奇心,蘇軾手指蘸了蘸唾沫,戳開了窗戶紙。

透過小孔一看,卻差點閃瞎了他的狗眼。

他是實在沒有想到,自已的表兄,竟然跟自已的書童滾床單。

而且表兄程之才,竟然還是扮演雌性的那一位。

這一幕,真真是將他噁心的夠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