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前往商鎮
重生後,抱緊冷麵仙尊金大腿 東北三少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聽完全部的故事,步雪漫心裡似乎產生了一絲從未有過的感覺,似乎她就是白玉和龍華要找的人。在還未穿到這裡之前,在那個世界從小到大,步雪漫總會做些奇奇怪怪的夢,有時候會夢見總是喜歡抱著自已露出慈祥笑容的中年男子,有時候會夢見一個青澀俊朗的男孩子教自已玩竹蜻蜓,每次看著竹蜻蜓騰飛,自已就會咯咯咯的樂個不停,有時也會夢見自已被綁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一個黑衣面具男子嘴裡不停的念著各種自已聽不懂的咒語,畫出奇怪的黑色符咒打在自已幼小是身上。。。那畫面實在太過真實,所以很長時間自已都覺得可能是自已的精神出了問題,是不是患上了人格分裂又或者是兩個空間重疊,讓自已看見了別人的生活軌跡。
再後來,自已越來越忙,任務越來越多,也就顧不上想這些不切實際的畫面。
如今白玉的出現,和自已的靈魂莫名其妙的穿到這裡,似乎冥冥中皆有因果。步雪漫緩緩走近端木雲,見龍華殘存的力量已經全部進入他體內,她抬起纖細的手臂慢慢摘下了端木雲臉上的銀色面具,一張與夢境中高度重合的俊朗面容逐漸重合,不知為何,她淚眼婆娑,想通了所有的一切。
怪不得自已只見了端木雲一面,就覺得無比親切,怪不得每次看著他的臉,自已總會自動卸下所有的偽裝,而主動靠近,怪不得見他受傷,自已會心臟抽痛,原來這張臉竟然跟哥哥龍華的臉一模一樣。即便自已什麼都不記得,可靈魂深處的記憶卻無法消滅,它還是會不斷牽引自已走向對方。
可步雪漫十分清醒的知道自已的感情,端木雲每次帶給自已的悸動不會是假的,他也只是跟哥哥龍華有著一模一樣的面孔而已,兩個人完全不同,她對端木雲的佔有慾不僅僅限於牽手和擁抱,自打來到這的第一天起,她就在盤算怎麼和他生個娃,來填補自已沒有家的空白。
她微涼的小手輕撫端木雲的側臉,
“云云,好好使用我哥哥的力量,全當我的嫁妝,如何?”
端木雲終於全部接管了這股力量,他抬起手臂擦了擦步雪漫的花貓臉,一把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將頭埋在了她的頸窩,灼熱的話在步雪漫耳邊迴盪,
“我會的,既然收了嫁妝,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有家人了,漫漫。”
。。。。
臨行前,夏郡守讓寶貝兒子跟著端木雲,任誰阻攔也不好使,
“營兒,我們夏家世代守護靈玉,如今靈玉主動認主,那我們就要保護好靈玉的主人,這是夏家人的使命。爹老了,留在這裡治理一方尚有餘力,可保護主人卻力不從心,所以,守護好主子,就靠你了。”
“爹,您放心,孩兒定不負夏家使命,不負爹的囑託,保護好恩人。”
端木雲見狀,並沒有推脫拒絕,他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已的使命,既然接管了這股力量,那麼連帶著責任也要一併接管。就這樣,幾人來到附近的一個渡口,乘船南下直奔商縣。
“你們聽說了嗎,商縣四大家族之一的陳家長子馬上就要大婚了。”
“聽說了,那排場簡直了,據說邀請的都是鎮上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什麼絲綢馮家、酒樓王家、典當胡家。”
“這麼大的事,現在整個商縣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據說馬郡守一收到請柬,便立刻開始給陳家的喜事準備登門禮。”
“要麼說是當地的大人物,你看看,就連郡守都得禮讓三分,真是羨慕,若說讓我等去吃上一頓宴席,估計死也瞑目了,哈哈哈。”
“對啊,那肯定是山珍海味,應有盡有,可我更想看看新娘子長啥樣,能入得了陳家人的眼。”
“你啊,就做做白日夢吧,那肯定得是美若天仙那,你們說是不是?”
。。。
步雪漫聽著甲板上的人們談論著婚宴、美食什麼的,低頭看了看手中乾巴巴硬邦邦的饅頭,頓時哀怨的看著端木雲,
“云云,我不想吃饅頭。”
端木雲早就猜到了這小妮子的心思,勾起唇角不明所以的問,“那你想吃什麼,水路只有脫水的饅頭最易儲存,別的放上兩天就會發黴的。到時候,你連硬饅頭都啃不上。”
“不啃了,我要吃喜宴,陳家的喜宴。”
“吃也不是不可以,但咱總不能空著手去參加婚禮吧。”
“去街上禮品鋪子隨便買點唄,云云,你兜裡銀子還夠花不?不夠,我用傳音鏡跟我那個便宜老爹要點。”
端木雲立馬打住了要向家裡伸手要錢的某人,這要讓未來老丈人知道,自已連未婚妻都養不起,還得回頭朝孃家要錢花,不是明晃晃的打自已的臉嘛,端木雲牽住她的兩隻手,捏了捏,
“你放心,我的錢養你幾百年還不是問題。”
夏令營坐在一旁啃著饅頭,聽兩位恩公的打情罵俏,腦子裡閃過無數的疑問,比如恩公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上古靈玉自動認主,再比如,兩位恩公都是男人,男人可以跟男人捏手玩嗎?
夏令營疑惑的目光投向了兩人,讓兩人無法忽略。端木雲轉頭對他說,
“我倆的身份並不重要,你只要記得我是你的主人即可。另外,你需要知道更重要的一件事,我這位小兄弟是女扮男裝,她是我的未婚妻,出門在外為了行事方便,才做男裝打扮。你還有什麼疑惑嗎?”
一嘴大饅頭的夏令營呆頭呆腦的搖了搖頭,然後笑眯眯的繼續啃饅頭。他雖然從小錦衣玉食,但內心一直有一個武俠夢,有一天能夠風餐露宿仗劍走天涯,沒想到如今夢想成真了,跟步雪漫截然相反,夏令營覺得自已嘴裡的硬饅頭,比家裡的雞鴨魚肉好吃一百倍。
所以說,人的一生就像圍城,城裡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進來,彼此羨慕著對方不曾擁有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