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煙把她們的聊天記錄翻完,才開始冒泡。

周若煙【恭喜瑩瑩,婚期訂了麼?】

顏子瑩【謝謝嫂子,還沒呢?到時候兩家父母商量了再訂。】

秦妙【人妻出現了。】

周若煙【說的好像你不是人妻一樣。】

秦妙【我們不一樣,你們都結婚這麼多了,還這麼飢渴,嘖嘖,剛在婚禮上我看傅老大那樣就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剝了一樣。】

歐陽菁菁【+1我也看見了。】

林琳【真的啊,我剛才一直緊張也沒敢看別人。】

周若煙【@林琳 你那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快去跟你老公洞房去吧,別跟這聊了,帶壞肚子裡的小傢伙。】

林琳【真的可以?】

周若煙【可以了,讓你家那個小心點就行。】

歐陽菁菁【我有個問題......那個......就是你們夫妻交流的時候,那個寶寶會不會知道啊?】

歐陽菁菁【捂臉.jip】

林琳【我也想知道。】

秦妙【同上】

顏子瑩【我要是好奇你們會不會笑我?】

周若煙【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們問問我家可樂去。】

秦妙【切,還以為你什麼都知道了。】

周若煙【憑什麼我都得知道,咱倆都是讀的九年義務教育,難道老師教的不一樣啊。】

周若煙【這個問題你們自己去研究研究不就知道了麼,非得問我,我還得去看孩子了。】

秦妙【你這會終於想起來我乾兒子了。】

周若煙【我回來就陪他玩了好久,去洗了個澡回來,就看到你們編排了我一大堆,一群腐女,我是個當媽的人,肯定孩子最大好吧。】

秦妙【我怎麼有點不相信,在婚禮上傅老大那個眼神,怎麼可能回去會放過你。】

周若煙【我要乾了什麼,我會不承認?傅老大回來就去書房了,你們以為他不去公司,就沒工作要做麼?說的好像只有你們老公在認真工作一樣。我老公也很忙的。】

歐陽菁菁【這樣說也對,林孝陽回來也是直奔書房了。】

秦妙【我老公直接沒回家。】

好吧,都是大忙人。

周若煙去兒童房看了看傅霆睿,見他已經睡著了,就是還抱著個奧特曼的玩具,她想幫他拿掉,一動他就抱的更緊了,算了,抱著就抱著吧。

親了親兒子的額頭,周若煙才轉身出去。

想到傅淮遠從回來就沒出過書房,打算去給他煮點宵夜。

還是先去問問他吧,端了一杯咖啡給他送上去。

敲了下門,才推門進去。傅淮遠正戴著眼鏡在看什麼,聽到動靜,才抬頭看向門口。

“怎麼了?”

“哦,想問問你餓不餓,要不要吃宵夜?”

“你做?”

“什麼意思,我做的不好吃麼?”周若煙眉頭一挑,直接道。

“好吃。”

反正她應該也就會煮泡麵而已。

“那你現在要吃麼?我去煮。”

說著就打算出去。

“過來。”

沒想到傅淮遠卻叫住了她,朝她伸出手。

周若煙也沒扭捏,走過去坐到他的腿上,他抱著她的腰把最後的那份檔案看完了,才摘下眼鏡扔到一邊。

“不累麼?剛剛不是說要陪兒子玩。”

“玩了啊,他都玩累了睡覺去了,我發現小孩子的精力真是旺盛。玩了差不多3個小時,他都還興奮的很。”

說完這些,她乾脆直接攤到他懷裡,讓他幫自己捏捏肩膀。

“我跟你說,我一週只能陪兒子玩三天,這要天天這麼玩,我怕是得廢。”

傅淮遠沒說話,反正她也是一時興起,估計一週三天她都做不到。

好在兒子並沒有很期待自己媽媽陪他玩,他看兒子一個人玩的就很好,估計還嫌周若煙累贅了,只是他也不好打擊她。

“我跟你說件事啊。”傅淮遠介面問道。

“就林琳,她們今天不是結婚了麼,然後她不敢跟顏子傑同處一室,就窩在瑩瑩那屋跟那群女人八卦我們。太好笑了她。”

“幹嘛要八卦我們。”

“她們在群裡叫了我半天,我在陪兒子,哪有空理她們啊 ,她們就臆想咱倆回家辦事去了,所以才沒空理她們。你說說,這群女人腦子都在想什麼,我回家肯定要陪兒子,你要忙工作啊,一群腐女,以為我們就不幹正事了,呵,我到是想知道顏子傑現在在幹什麼?要不,你打個電話關心關心他。”

低頭看她一副八卦的樣子,還笑別人八卦,看來女人都是一樣的。

“我可沒心思管他,自己老婆都搞不定,算什麼男人。”

“哎,不是,你可以給他傳授經驗啊,那個其實過了三個月,是可以同房了的,我們不就是......”話沒說完就閉嘴了。

“他不知道自己問醫生麼?還要我傳授。”

“可能他們臉皮薄,不好意思問唄。”

傅淮遠不滿的看向她,合著他臉皮厚唄。

“你倆不是好兄弟麼,還是跟他說一聲吧,免得洞房花燭把他給憋壞了。”

“他憋壞了,又不影響你,瞎操什麼心。”

“話不是這麼說,那不是影響我好姐妹以後的幸福麼。”

傅淮遠看她一臉八卦的樣,肯定不想聽他趁機調侃調侃顏子傑的,他偏不如她願,拿過手機發了條資訊出去,就把手機摔到了桌子上。

“哎,你發資訊,他萬一沒看到怎麼辦,你打電話,打電話靠譜。”

“我看就你不靠譜,你剛剛難道沒跟林琳說麼?”

“說了。”

“那不就得了。”

“那萬一她不好意思去跟顏子傑說怎麼辦?”

傅淮遠受不了她喋喋不休的操心人家夫妻同房的事,一手提起她,把她轉了個面,讓她正面對著他,低頭就咬住了她的嘴巴。

沒錯,是直接咬的,雖然咬的不重,但是懲罰的意思表達清楚了。

周若煙被咬了,肯定不滿,抬手捶了捶他的胸口。

傅淮遠這才放開,改為親吻,吻了她好一會才放開她,額頭抵上她的,才輕輕開口:

“從你進書房開始,就一直在討論別人的事,都沒好好看過我。”

“哪有,我不是一直看著你麼,這裡又沒有別人。”

“可是你心裡在想著別人。”

“你怎麼這麼霸道,心裡也不能想別人麼?兒子也不行?”

“不行。我就是這麼霸道,你只能想我。”

說完再次吻住了她,這次不再是溫柔的吻,而是像暴風雨一樣狂烈的,好像要把她融入到他的身體裡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