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盛泠折騰了一番之後,吃過晚飯,已經九點了。

時司卿看了一眼他訂的票,已過了半個小時,便把她拉到客廳抱著她問:

“現在電影也不能看了,咱倆接下來怎麼辦?”

“時間也不早了,既然已經過了,那我回家吧。”

盛泠看了一眼掛在他客廳的掛鐘說道。

“丫頭,我發現你一旦認了真,以前的優良傳統就不見了,別急啊,現在才九點,盛泠再陪我多待會兒,去電影院看不了電影,我們在家看,等著我,我給你一部經典老片。”

時司卿見她站起來就要走,他又一把把她拉回自已懷裡,捏了捏她的小臉。

示意她坐好,在客廳裡搗鼓了一下,他客廳裡那臺巨幕電視機裡就放了一部上個世紀五十年代經典影片《羅馬假日》。

屋內的燈光也被他弄成了電影院場景的燈光。

一切弄好之後,他坐回位置摟上盛泠的腰,兩人頭挨著頭靠在一起,慢慢欣賞著影片。

電影看到一半,盛泠突然說起了時司卿那個畢業旅行計劃,她感覺自已和安妮公主有那麼一丁點的相似。

她也透過一場旅行,找到自已真正想要的生活與愛情。

“好,既然你答應,明天我就讓人去你的公司瞭解情況,保證那我們回來之後,你那家公司就能步入正軌。\"

時司卿的手溫柔的摸了摸盛泠的髮絲,輕笑一聲捉住了盛泠的唇。

“喔喔,你機票定好了嗎?我們去哪裡?我現在就想去。”

盛泠一把推開他,問他的計劃。

“我姑娘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別動,畢業旅行明天再說,現在我們做點有意義的是好不好,你看電影你的女主都很乖,你也乖一點,今天你畢業,阿泠,你以前不是很貪圖我的美色的嗎?我把我自已送給你可好?”

電影裡男女主角吻得難分難解,時司卿身上的燥意襲來,可惜盛泠實在有點不解風情些,於是他就急了,一把把她撈起來放在自已腰上引誘她。

“我……。\"

盛泠看了一眼電視熒屏,剛想說點什麼,男人卻一把抱住盛泠的頭,溫熱的唇就覆蓋上了她的唇,然後她聽到了電影裡女主角安妮的喘息聲,同時也聽到了自已的。

最後她被男人放在沙發上,在屋外蟬鳴鳥叫聲音中和電影嘈雜聲中淪陷了,身上的紅色連衣裙又像上次一樣,消失在男人手裡。

男人的唇瓣在她每個敏感地方都落下後,她都能感受自已與電影裡女主同樣的心境。被挑逗的輕叫了好幾回。

但就在對方脫了褲子,想要附上時她突然驚醒,手指無意識往對方胸口某處一撮,對方就趴在了她身上,昏迷不醒了。

然後,她把人一推,慌亂的穿好衣服,抬腿就想逃離現場。

但走到門口,她終究腳步頓住,在玄關處站了一會兒,轉身回去,替男人穿好衣服,把他扶到了一樓他以前住的那間臥室。

然後去客廳把電視關了,又轉身回屋,找了一件男人的睡衣給他換上。

然後自已套上對方衣櫃裡的襯衣,爬上床,把頭枕在對方的手臂上,手悄悄摸上了男人的腹肌。

嘴裡喃喃自語:

“對不起,我真的還沒準備好,你等我一段時間好不好?等我徹底說服自已,我會讓你如願的。”

然後又用手摸了摸對方的眉眼,躺在對方懷裡睡著了。

翌日,時司卿睜開眼,看了一眼懷裡躺著的女人眼神複雜。

盛泠在他過於裸露的眼神下沒撐多久,最終還是睜開眼睛,從他懷裡退出來,尷尬的穿衣服打算走人。

但卻時司卿一把拉回來,禁錮在懷裡問她:

“盛泠,你這是什麼意思,不讓我碰你,卻想和我睡覺?我的床是這麼好上的嗎?”

“你既然上了,為什麼不對我負責?”

“我……,我還沒準備好,但我心裡確實是喜歡了,你要是覺得我思想包袱太重,那我們就到此結束,我走就是了。”

盛泠轉身看了男人一眼,不捨中又帶了些依戀,也有些愧疚。

她不知為什麼,心裡就有個疙瘩,很害怕走到那一步。

“盛泠,你是不是擔心我會嫌棄不是處女?我從下定決心追你那一刻開始,就已經不介意了,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不介意你以前的事的,這些年我也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不是你的本意。”

“你接受我好不好?我願意包容你的一切,讓我們坦誠相見好不好?”

時司卿見她一臉歉疚,想起她以前那些事,就以為她是在怕他嫌棄她,就又認真解釋了自已的想法。

可惜他自認為很慎重,盛泠卻是愣了一下,有些失望的看著時司卿否認:

“不是!我沒有!我清清白白,你怎麼能這麼汙衊我!我……,時教授,看來我們真不合適?昨晚到現在,就當我們倆做了個荒唐的夢吧,告辭!以後別再來找我了。”

否認完,還不顧一切的想要掙脫禁錮離開。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盛泠,我想表達的意思是,無論你什麼樣,我都愛你,不會因為你哪點不好就嫌棄你的,你才答應和我試試的,怎麼現在又不合適了?”

“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剛才我說的話,你是不是沒聽懂?那我表達的直白一點,我的意思是你即便以前和其他男人發生過關係,我也不介意的。盛泠,我愛你,我不介意你的過往的。真的,我發誓!我就只有這個意思。”

時司卿見她又想放棄,緊緊抱住她頗為無奈的看著盛泠,再次解釋一遍。

“發生關係?我什麼時候與別人發生關係了,時司卿,我告訴你,我潔身自好的很,那些臭男人配讓我糟蹋自已嗎?他們最多也就摸過我的手,我……”

“你居然是這麼想我的,那我們倆真的沒什麼可說的,你還留著我幹嘛?放手啊,你!”

時司卿是越解釋,就越描越黑,盛泠沒想到她當初那麼小心翼翼的保護自已,到頭來就算喜歡他的男人也會誤解,心裡是又急又氣。

真的片刻也不想再這被人羞辱了,於是自已咬上男人禁錮她的那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