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母滿臉通紅地看著楚珩良,她的這個兒子,她是越來越不認識了。

“你給我撒開~”楚母拽著桌布說道。

楚珩良表情不自然地看著楚母,他腦子裡飛速地運轉著解決辦法。

“娘,你要沒收也可以,但是你得贏我們一局,否則您兒媳婦是死都不能讓您把這東西帶走的。”

楚母聞言下意識地看向了白茹珍,白茹珍愣了一下,然後趕忙撅著小嘴背過去了身子。

老三媳婦兒性格執拗,每次她都拿她沒辦法,所以楚珩良這麼一說,她還真對這件事沒把握了。

可是她今天已經鬧起來了,如果一無所獲的回去,她這個當家主母的臉,要往哪擱?

“行,如果我贏了,你們就再也不許玩這個了?”

楚珩良:“行,但是娘如果你輸了, 你就不能干預我們了。”

楚母聞言,頓時忍不住眨了眨眼睛:“那老孃還沒了解規則,怎麼可能上來就贏你們呢?”

楚紅櫻:“娘,規則很簡單,只要你仔細聽著,立馬就能知道怎麼打了。”

楚母聞言,表情不自然地看了一眼四周的人,只見三個媳婦都直勾勾地盯著自已,這個東西也不知道難不難,這個時候她如果再反悔,就顯得有些說話不算話了。

“行,如果我贏了,你們就再也不許碰這個東西了。”

楚紅櫻聞言,頓時笑著按著楚母的肩膀坐在了椅子上:“娘,只要你贏了,我們就都聽你的。”

白茹珍見狀,趕忙招呼下人把桌子扶正了。

楚珩良和楚紅櫻心裡打著什麼主意,她心裡自已是跟明鏡一樣。

只要讓楚母愛上打麻將,那他們以後就安全了。

待桌子都擺正後,楚珩良才捨得把麻將連帶著桌布一起放在桌子上了。

麻將呼啦呼啦的開始了,楚母第一局迷迷糊糊的,完全不懂怎麼打。

顯然這第一局她就輸了,然而楚母不甘落後,非要再來一局。

就這樣,她們就陪著她又玩了一局,這一局楚母毫不意外的又輸了。

楚母越挫越勇,之後更是拉著楚珩良和楚紅櫻連打了十幾局。

大家所有人都看出來,楚母已經被麻將這東西深深地折服了。

楚母更是不肯讓他們離開桌子,一定要她贏了之後,才肯讓他們離開麻將桌。

最後楚母離開時,天已經黑了。而且很明顯的是,她已經不提把麻將拿走的事情了。

第二天一早,楚母便帶著兩個妯娌和小姑來了。

當時,楚珩良和白茹珍還在床上,她們直接就在隔壁廂房就開始了。

楚珩良本來還想和白茹珍再膩歪一會兒,如此一來,白茹珍自然是不會同意了。

之後的幾天,楚母打麻將打得是如痴如醉,漸漸地楚父發現了不對勁,便直接找來了。

當然最後,老爺子也被麻將徹底征服了。

春日宴上,楚珩良問太后娘娘,自已送的金麻將’,她有沒有玩一玩。

太后娘娘哪知道那個是玩具,她還以為是什麼機密東西。

最後楚珩良帶著太后娘娘和皇上,以及丞相大人一起打起了麻將。

最後結果自然是,皇上和太后娘娘,以及丞相大人都成了麻將的忠實愛好者。

漸漸地這個娛樂專案,傳遍了整個京城,大家沒事就聚一起打個麻將,這也讓鄰里之間都變得更加和睦了。

楚紅櫻就是因為打麻將,認識了虎威將軍宋南淮。

這天,宋南淮來楚府,找楚珩良喝酒,當時楚珩良正在和楚紅櫻等人打麻將。

楚珩良為了表示對宋南淮表示歡迎,趕忙起身把宋南淮按在了自已座位上。

宋南淮因為不會打麻將,所以沒少被楚紅櫻嫌棄。

宋南淮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嫌棄,心情自然也不到哪去。

他本來嘴就毒,她說他,他就懟她,倆人屬於不打不相識,就這樣變成了一對冤家。

之後的日子,宋南淮三天兩頭來找出楚珩良打麻將,這期間自然會碰到楚紅櫻。

白茹珍感覺他們這一對組合很搞笑,就是感覺莫名的有些夫妻相。

這天,待宋南淮走後,白茹珍忍不住跟楚紅櫻說道。

“宋將軍的原配死了,家裡才只有一個男孩,他今年也不過才二十五六,按說也是正值壯年的年紀,按說也該再找個續絃了。”

楚紅櫻聞言,斜了她一眼,然後撇了撇嘴說道:“幹嘛?你要跟她說媒啊?”

白茹珍看著楚紅櫻挑眉說道:“是啊,我覺得某人比較適合他。”

楚紅櫻看著白茹珍眼神閃爍的看著自已,便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了。

楚紅櫻經歷了那麼多事情,早就對男女之情看淡了,而且她出了那麼多事情,她自認也沒有人會再看上她了。

“你就不是當媒婆的料,所以就別給人家添亂了。”

白茹珍自然看出了她眼裡的排斥,於是忍不住直接說道:“你真想一輩子就一個人啊?”

楚紅櫻聞言,臉色瞬間變得不自然了。

她看了白茹珍一眼,然後忍不住低下頭說道:“我那幾年發生了那麼多事,名聲早就臭了。”

“這種情況下,根本沒有人肯娶我。與其自取其辱,倒不如孤獨一生來得自在。”

白茹珍:“如果這個人不瞭解你,光聽那些流言蜚語,自然會對你無感,”

“但是如果他們瞭解你,知道你是一個活潑開朗,且十分可愛的女子,自然就會對你有不一樣的感覺了。”

楚紅櫻聞言,頓時忍不住低聲笑了一下:“不是那幾年,你說我囂張跋扈,刁蠻任性的時候了?”

白茹珍聞言,頓時表情不自然地說道:“我··········我什麼時候這樣說過你了?”

楚紅櫻聞言,頓時忍不住冷哼了一聲:“我那幾年的自信,都是被你給打擊光了。”

白茹珍聞言,頓時忍不住眨了眨眼睛:“你那個時候也不簡單,好嗎?天天一看到我就煩,就覺得是我玷汙了你三哥了。”

楚紅櫻:“誰讓你一開始那麼上趕著了,就跟我上趕著那個姓黃的王八蛋一樣。”

白茹珍:“所以說,女人就是不能太失去自我,不能自降身價,這樣就會導致你這個人很討厭。”

楚紅櫻聞言,頓時忍不住伸手去抓她的癢癢肉:“你說誰討厭呢?”

“啊·····楚紅櫻,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