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琅的仇家在鸑鷟大陸。

這次被李綰影響,地位從第四掉到第五。

鸑鷟皇室對李綰相當之不滿。帶頭人三皇子軒轅庭,已經將李綰調查的比較清楚。正想如何報復一二,就在回程的路上遇到狼狽逃竄的前會長陶箜父子。

沆瀣一氣,在他有意拉攏下,陶箜父子趁機投靠鸑鷟皇室了。正好,他們的敵人也是一致的,那就是九陽劍宗跟李綰。

鸑鷟大陸,跟其他大陸不一樣。其他大陸基本是宗門說了算。要麼是一家獨大,要麼是幾家聯合。

鸑鷟大陸仍保留著皇權制度。所有在這片大陸生存的世家,宗門,言行舉止要受皇家律法約束。

但是,在這武力值至上的修仙界,很容易出現權力倒灌對皇室形成威脅。

鸑鷟大陸除了皇權外,最大的勢力便是四大世家。他們經營的好,優秀子弟越來越多,於是開始悄悄反抗皇家的限制。

這種要脫離管控的行為,鸑鷟皇室肯定不願意看到。

於是想盡一切辦法分裂,阻止。

其中一起案件就是,幾年前,四大世家的白家家主要獨立的時候,遭到皇室殘暴的打壓。

白家家主白夜是白琅的父親。

白琅跟另一世家鄭家的大小姐鄭微微自小有婚約。

白夜看出皇室的貪婪,每次獲得資源不能按照功勞分配。極其限制自家子弟晉級飛昇等。於是遞交了資料,請求友善分離,他要帶著族人去其他大陸發展。

鸑鷟皇表面答應,實則暗中許諾鄭家家主,只要他設計暗害白家家主,並配合退親,他就讓三兒子軒轅庭娶了鄭微微做王妃。

鄭家主果然被說動。

主動將白夜約到家裡,美其名曰談談兩小間的婚事。

結果,給下了劇烈無比的毒。

這毒,讓白夜丹田盡毀。當場成了廢人,被鄭家家主斬殺。

父親遲遲不歸,白琅來尋。

鄭家卻謊稱白夜早就走了,不知去向。

白琅那時候才十六歲,沒什麼主意。於是找到二叔幫忙。

哪知道,二叔不顧親情,早就跟皇室勾結在一起。皇室承諾,只要處理了白琅,他們就扶持他做新一任家主。

至此,白琅作為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成了二叔的眼中釘。用一樣腌臢的手段,毀了他靈根。讓他在家族測試中一點靈根沒有,遭到長老們的厭棄,不但不為他主持公道,還將義憤填膺的他逐出家門。

這還不算,屋漏偏逢連夜雨。

鄭家親自來退婚了。

白琅永遠忘不了,鄭微微將訂婚信物一套玉鐲掰斷扔他臉上的恥辱。

這還不止,他人還沒走呢,鄭微微就顯擺似的跟軒轅庭勾纏在一起。賤出天際。

白琅一怒之下與之理論,被軒轅庭的手下給打死了。

事實是,即便他硬撐著走出家族,軒轅庭也不會放過。他們父子信奉的,一直是斬草除根。

最終,還是白琅的小廝實在看不過去,給弄了個簡陋的棺材埋葬了。

前幾日,演武臺下,鄭微微再見活的白琅簡直嚇懵了。

軒轅庭吩咐人提前一步回來去檢視棺槨,但回報的訊息卻說,裡面一堆白骨,的確是白琅的無疑。

這讓軒轅庭,鄭微微二人只能把現在的白琅當成是巧合了。

轉而將注意力放在李綰身上。

軒轅庭對李綰,那是又恨又覬覦的。這樣的人才和長相,要是收在院裡,他登上皇位簡直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鄭微微對李綰,那是又恨又嫉妒。不但嫉妒她成功吸引了未婚夫的注意力,還嫉妒她跟酷似曾經未婚夫白琅的人糾纏在一起。就是這種,我可以嫌棄不要,但你不能霸佔。

寧可扔了死了,也不給你的心理。

何況,她心裡一直有個秘密是別人不知道的。她喜歡白琅,喜歡他的長相。但是,為了權勢最終選擇背叛跟軒轅庭走在一起。

哪知道,皇室奸詐。

白家勢弱後,軒轅庭並未如期履行約定,娶她過門。總是以成親早不利於修行為藉口拖延她。這讓她,有時候午夜夢迴,甚至生出後悔的心思。

當初,若她不設計白琅一家,他們倆現在一定很是甜甜蜜蜜吧。

鸑鷟皇召見了三兒子軒轅庭,陶箜父子,四人制定了報仇計劃。

首先軒轅庭親自出馬,拜訪李綰,加以威逼利誘,看能不能收服為自已所用。陶箜父子現在是喪家之犬,寄人籬下,雖對這安排不滿,表面也不敢說什麼。只能笑著配合。

軒轅庭一番查探後才知道李綰一行人已經踏入他們鸑鷟大陸,此時就在京城。且下榻在最豪華的客棧飛躍客棧中。

馬上遞了帖子要約見,結果呢,李綰直接當著太監的面,將帖子撕了,“不見不見,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見本姑娘的!”

我勒個去。

這囂張的。

太監都懵逼了。

心想,姑娘,經過宗門大選後,你是風頭無兩,少年天才了。可也不能這麼狂吧,跑人家地盤撒野來了?

他心火一起,沒請示就下令御林軍對李綰一行人開打。

很不幸,二十幾個金丹期後期的自認為挺牛逼的御林軍,被剛踏入元嬰期初期的葛臻給擰成麻花,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哭爹喊孃的被人抬回去了。

沒多久,憤怒之下的軒轅庭親自來了。為了成大事,他開始還能自認風流的笑出來,一副禮賢下士的姿態,“李綰姑娘安好?”

客棧被李綰包了。

她此時正躺在院子中的搖椅上曬太陽。

聞言,抄起鞋底子就扔了出去...

速度快的,金丹期後期的軒轅庭根本反應不及。還算能看的臉中招後馬上腫了起來。他不可置信的捂著臉,“你找死!!”

人家都這麼對他了,出身皇家的傲氣讓他再也忍不下去,“來人,給我上,狠狠教訓這個狂妄的女人,生死無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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