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章 沐白求罰,傳教細節
肉身穿越,開局被開膛破肚 隨意34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欲魔離開之後,大約活了半盞茶的時間,又重新化作一道暖風吹進密室。
本來欲魔每次辦差之後,都像獻寶似的主動邀功。
這次反倒是一反常態,回來之後規規矩矩地跪坐在一旁,安靜如雞。
呂青松此時反而是冷靜不少,自已也是急糊塗了。
竟然相信欲魔這不靠譜的,看來還得想辦法。
要不要直接動手全給咔嚓,全丟後山喂狼,誰能知道是我乾的。
不過這都是後招了,眼下得好好治一治欲魔這個小蹄子。
最近是越來越放肆了,沒把握的事情都敢往外講。
“還不快滾過來!”
呂青松佯裝生氣,眼睛圓睜,眉毛倒豎,一副嚇唬小孩子的樣子。
“哦。”欲魔委屈巴巴的飄到呂青松近前。
呂青松看著欲魔可憐巴巴的樣子,覺得有點好笑:
“說說吧,你說的心魔引有沒有用?”
欲魔聽見呂青松這麼問,頭都快埋到胸裡了,聲若蚊蠅:
“主人,心魔引......”
呂青松見欲魔磨磨蹭蹭的樣子,連聲催促:“怎麼樣!”
欲魔見呂青松發怒,也不敢磨蹭了:
“主人,心魔引確實是起作用了,但是用量好像是有點大了,出了些岔子。
主人您明天要是見到那幫道姑,心裡要有準備!”
呂青松本來以為心魔引這事就黃了,沒成想竟然真的成事了。
對於欲魔所說的岔子沒有掛在心上:
“既然起作用了就好,只要她們聽我的,些許岔子不成問題!”
欲魔見呂青松沒有找他的麻煩,心裡只惦記自已的獎賞:
“嘻嘻,主人您不怪我就好了,奴家可是嚇得魔心砰砰直跳呢。
您之前說的獎勵還算不算數啊?”
呂青松大手一揮,批下十天假期:
“那自然算數,你現在就去玩吧,十日之後再回來找我。”
欲魔唯恐呂青松反悔,話音剛落,又化作一股春風,飄出密室。
呂青松自然是能感受到欲魔心中的歡快之意,眼下白蓮教傳教的威脅已然解除。
緊繃的精神稍有鬆懈,再加上最近為了炮製心魔引。
呂青松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有休息,將丹爐收好之後。
身影一晃,呂青松已經出現在臥房之中,盤膝坐定之後,便開始休息。
一夜無話,天一亮,呂青松如往常一樣,前往聚義廳,等待山寨中一眾頭領彙報大小事務。
忙碌的時間總是過的很慢,一上午呂青松都被前來報事的頭領,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
好不容易把這些人打發走了,也到了午飯的時間。
呂青松此時修為已經是七品巔峰,個把月不吃飯也沒什麼問題。
只是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確實不好改了,而且呂青松也不打算改。
“寨主爺,午飯給你端來了,您是現在吃,還是等會?”
“現在就吃吧。”
呂青松剛坐到桌邊,剛想動筷。
聚義廳外又來了一人,正是白蓮教沐白師太。
一身的打扮跟初次相見之時大致相同,唯一不一樣的地方是頭上並未戴道冠。
烏黑濃密的頭髮用絲絛簡單的束在腦後。
青絲婉轉,僅僅這一點不同之處。
昨日悲憫世人的慈母,此時也沾染了紅塵。
“盜寨主,貧道有要事找盜寨主商議,不知可否獨處一會?”
呂青松聽見沐白這樣說,只當是心魔引起了作用。
叮囑了嘍囉幾句,帶著沐白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
“沐白師太,此地只有你我二人,有什麼話,儘管說吧。”
哐噹一聲,大門落鎖。
沐白竟然轉身將房間門鎖上了。
“主上,臣下前些日子失禮了,還請主上責罰!”
說著沐白將一隻荊條雙手舉過頭頂,跪在呂青松面前。
“這…”
呂青松心裡暗自嘀咕,這就是欲魔說的用量重了?
沐白見呂青松沒有接過荊條,又朝前跪行幾步:
“還請主上責罰!”
“嗯嗯,我看就不必了吧,誰還不犯個錯!”
呂青松隨意的口氣,對沐白來說彷彿是莫大的侮辱。
原本白皙的面龐也變得通紅一臉,一對眼眸中暗含淚水。
“主上,如此說便是讓我死!”
說罷,抽出自已的佩劍就要自刎。
呂青松沒料到沐白會如此,電光火石之間,已經來不及阻止。
飛起一腳,將沐白踹得飛起,撞在門上。
呂青松這一腳並未用上法力,但也不是常人能夠承受。
沐白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面色蒼白如紙。
看上去好不悽慘,但總算是把小命保住了。
“沐白何必如此。”
呂青松伸手將沐白扶到一旁坐下,“常言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既然知錯,何必如此呢?”
沐白強自站起,又拿起荊條跪在呂青松面前:
“主上若是不罰臣下,臣下但求一死。”
說著又要尋死覓活。
呂青松實屬無奈只好答應她的請求:
“好吧,既然你這樣說,我也不能讓你去死。”
沐白因為受傷而蒼白的面容,出現一團不正常的嫣紅。
眼神之中充滿狂熱,彷彿這就是對她最大的獎賞。
又將荊條高高舉起,呂青松接過荊條。
沐白將道袍褪去,密閉的房間內,空氣中充斥著女人的香氣
將光潔白皙的後背交給呂青松。
“請主上責罰。”
沐白的身材極好,只可惜之前被寬大道袍遮擋。
如今胴體暴露在外,各色美妙曲線,只讓人心動不已。
“啪啪啪!”
呂青松揮動荊條,打的沐白皮開肉綻。
原本白皙的後背,出現數條猙獰的血色痕跡。
打完之後,呂青松將荊條丟在一旁。
將自已金瘡藥敷在傷口之上,又將藥瓶丟給沐白:
“好了,起身吧,這金瘡藥內服外敷,幾日內便會結痂。
只要你按時用藥,定不會留疤的。”
沐白雙眼垂淚,像是得了天大的恩賜一般,聲音哽咽:
“臣下…臣下多謝主上!”
見她跪趴著不肯起身,呂青松也任由她跪著回話:
“你們一行人為何只有你一人前來啊?”
沐白聞言,一臉羞赧之色:
“啟稟主上,她們大都畏懼主上威嚴,便推舉我出來先向主上請罪。
回去之後,她們便會一起來領責罰。”
“哦這樣啊。”
呂青松腦海中不禁浮現數名女子裸露背部,任由自已處置的畫面,心生旖旎。
沐白彷彿可以感知呂青松的情緒一般:
“主上若是需要就要施刑,我等都是可以的。”
“嗯?”
呂青松未曾想沐白會猜到的心思,
“怎麼,你知道我心中所想。”
沐白微微點頭:“主上,臣下若是在主人身邊之時,確實可以知曉主人的心事。”
“哦,那你猜猜我現在在想什麼?”
沐白乾脆地承認了,呂青松反倒有了好奇之心。
沐白沉默片刻,不加思索的回答道:
“主上心中所想是我等奉白蓮教聖女之命,到野豬山要如何傳教!”
冷不丁被一個人知曉自已的心中所想,呂青松心裡還是感覺有些膈應。
不過眼前之人一言一行都在自已的控制之中,像物對於像人。
“說得不錯,那就說說其中細節吧。”
“是。”沐白應了一聲,開始說起,白蓮教傳教一事。
白蓮教起源不詳,背景不詳,教義多變。
唯一確定的不管在哪個朝代,都有人信奉,其中不乏富商巨賈,將相王侯。
白蓮教每到一地,對待窮苦百姓,舍粥治病,獲取百姓信賴
對待貴人則以延年益壽之藥誘惑。
若是種種誘惑均不入套,則暗中驅使邪祟,傷人性命。
雖說朝廷自有值夜司查辦邪祟之事。
但尋常百姓對官府存在畏懼,而貴人之家大都有些隱私,多有不便。
等到邪祟攪擾的家宅不安之時,白蓮教再出手消除邪祟,獲取百姓信任。
等到沉迷之後,自然是白蓮教說什麼便是什麼。
不少信徒或為了祈福、或為了長生、或者是其他慾望,甚至不惜將全部身家捐入教中。
憑藉這種手段,白蓮教便積聚了大量的財富。
如果白蓮教只是為了斂財,也不會被稱為當世第一邪教。
白蓮教信奉無生老母,修煉功法邪意,最喜血祭。
幾乎每個時代都會做下血祭數萬人的血案。
而且白蓮教幾乎都以造反為已任,更是朝廷的心腹大患。
沐白等人到野豬山傳教的手段,也大都如此。
呂青松思索了片刻:
“既然你們如今認我為主,害人的手段就不要用了。
舍粥治病的善事都還可以做。
至於其中的花費,就找那個勞什子聖女要。”
沐白依舊跪在地上,仰頭看著呂青松:
“臣下明白。”
沐白樣貌甚美,這樣一個大美人跪在自已面前,呂青松心裡暗爽不已。
不過方才沐白稍一動作,背後傷口崩裂。
一股血腥氣夾雜著女人的香氣,十分古怪。
呂青松摸摸鼻子,吩咐沐白下去休息:
“沐白啊。你先下去養傷吧。
傷養好之後,便去傳教吧。”
沐白盈盈萬福,告退養傷去了。
隨後的日子裡,呂青松除了抽空“獎勵”了傳教女子。
剩下的時間,都沉浸在修煉之中。
有了火靈芝的幫助,每天都能感受到修為的提高。
六品那張膜已經隱隱可以探到了。
時間就這麼過去。
一日呂青松跟往常一樣吞服火靈芝之後,煉化藥力之時。
不知從何處傳來一道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