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小黑給了短髮黃毛一個腦瓜子。

“不對,是希什麼力。”小黑說。

雞哥看不下去了,給了小黑一腳,並沒有用力。

“是必什麼勁。呸呸呸!我都被你們倆傻子帶偏了。”雞哥摸了一下額頭。

此刻的李師師,內心掙扎:我還是處子之身,會不會太疼,這麼多人,我哪受得了,但總比沒命要好。要是真要我身子,也不是不行。21世紀新時代女性,受盡屈辱不是汙點,能屈能伸方為大女子。

這句話怎麼這麼熟悉,好像在哪聽過。

“我是說感冒藥,發燒藥等常用藥物!趕緊拿出來。”雞哥對著李師師說。

“大哥,大哥,別殺我,有,有,有。都給你。”被扯著頭髮的李師師趕緊說道。

“在我臥室對面的那個屋子,你們想要的藥都在裡面,隨便拿。”李師師做了個請的手勢,很是恭敬。

雞哥一個眼神,小黑就主動去了。

不一會,小黑拎著一大包藥,出來了。

“雞哥,東西齊全。沒想到這小娘們,家裡有這麼多藥,這下生病就不怕了。”小黑咧嘴笑道。

“你大字不識一個,可別拿錯了。這藥可不能亂吃。”雞哥對小黑不太放心,自己走過去確認了一下袋子裡的藥。

不愧是文化人,雞哥確認藥品沒問題,可以用,想要的藥都有,讓小黑在屋裡找個包什麼的裝裝好,這可是救命的藥,便宜塑膠袋可不安全。

於是,小黑就在屋裡找了個狗迪達絲包,把藥都一一裝好。

“那雞哥,這小娘皮怎麼處理?”短髮黃毛問雞哥。

一聽這話,李師師就慌了,哭著喊到:“各位大哥,饒命啊,東西都給你們了,我肯定不會亂說的。嗚嗚嗚。”

“住嘴。再哭°(°¯᷄◠¯᷅°)°我就弄你,讓你嚐嚐厲害。”短髮黃毛並沒有憐香惜玉,用力揪著李師師的頭髮。

疼疼疼。儘管很疼,但李師師也只能忍著,並沒有再哭喊,雙手握著短髮黃毛的手,降低壞人帶來的傷害。

“我說小黃,你也太粗魯了。”揹著藥的小黑指著小黃。

“都別吵吵。我們又不是殺人不眨眼的混世魔王,別必要作了小娘皮,而她也掀不起什麼風浪,就放她一條命。我們走。”

真要這麼好,怎麼不給姒冬和淦歌琵一條活路呢!

老大開口了,小黃和小黑也就不吵吵了,聽領導指揮,離開了1401房屋。

小黑把1401的門給帶上了,自認為自己很有禮貌。

凶神惡煞的三個人走了,李師師驚魂未定,感覺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一切顯得那麼的不真實,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可散亂的家裡,以及被揪疼的頭髮,都在告訴李師師,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媽媽呀!嗚嗚嗚!嗚嗚嗚!李師師再也控制不住情緒,嚎啕大哭了起來,彷彿要把剛才經歷的一切都給洗刷掉。

就在李師師哭著的時候,腦中傳來一個聲音【系統啟用,技能擁有,可分配加點。】。

情緒不穩定的李師師,此時此刻,也並沒有在意腦海裡的聲音。

......

雪好像變大了,不仔細觀察還真看不出來,誰吃飽了撐得一直盯著雪看,這雪下了一個多月了。

天蕩山山脈,位於鴻蒙華夏國西北方,是該國最高的山脈,其主峰天蕩峰高達10000米,平均海拔5555米。

在一處比較平坦的山頭,這山頭也屬於天蕩山山脈,有一座氣象檢測站。

氣象站不大,住著3人,一個老教授,一箇中年專家,一個年輕學者。

從這場詭異的雪開始下地時候,年輕的學者憑藉著敏銳的直覺察覺到了什麼,日夜不停地監測起了資料。

在連續下了一個禮拜之後,年輕學者就把自己的監測結果,以及可能推斷出的結論,告訴了中年專家和老教授:事情可能會發展到很嚴重的地步,必須馬上向上級報告。

老教授卻仗著自己年紀大,經驗閱歷比小年輕豐富,資格老,一開口就是:“小林子,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依我之見啊,這雪確實下了很久,但這降雪量卻不大,按照歷年的資料分析,最多再有幾天就會停了。”

“郭老說的對。小林,不是我說你,年輕人不要急著建功立業,要多聽聽老一輩的經驗。郭老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都多。這都是你的推斷,要是事情沒你想的那麼嚴重,你上報給了上級,那會讓上面怎麼看我們。”中年專家是站在老教授這一邊的。

“什麼鹽,什麼橋,什麼跟什麼嘛。郭老,張前輩,這件事要是出了什麼問題,責任都由我一個承擔。你們看行嗎?”姓林的年輕學者保證。

“你承擔,你拿什麼承擔?林濤,你是想給我們一點小小的震撼嗎?”張專家並不支援林濤,在這可沒有他決策的權利。

“張維為專家。”林濤話還沒說完。

“我看維為說的很對。小林子,這件事就到此為止。”郭老說完就走了,他已經進入花甲之年,不久就能退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要是真發生什麼,到時候就聯合張維為把責任推給林濤。藉口,找找總是有的。而且,他在學術界混跡多年,認識的人多。

歸根結底,這個世界還是講人際關係的。

“郭老,郭老。”林濤追著郭老,但郭老並不想糾纏於此事。

“哎!”林濤嘆了一口氣,看著外面的雪諾有所思。

張維為,看了一眼林濤也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小小的氣象檢測站,林濤只是個剛進來的新人,並且沒有後臺,沒有豐厚的家底,不懂得阿諛奉承,當然沒有好果子吃了。

不久之後,軍用戰鬥機就飛到了這個氣象站,把林濤給抓了起來。理由是:工作嚴重失職,性質惡劣,給國家和人民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阻撓郭繼承教授和張維為專家向上級彙報。

首都——鴻蒙城,一座監獄內,林濤正被關押,他連請律師辯護的權利都沒有,就直接被判刑了,證據完全就是偽造的。

“我冤啊,我恨啊。郭繼承你個老匹夫,張維為你個娘娘腔。有朝一日我......”林濤抓著監獄圍欄滿腔怒火。

【系統啟用,技能擁有,可分配加點。】

......

花花世界小區3單元1702室,姒冬和淦歌琵,正嘰嘰咕咕不知道在討論什麼。

可能是復仇計劃,可能是瞭解他們自身的力量和技能。

食物短缺,他們現在儘可能的一天吃一頓。姒冬答應淦歌琵,一個月後就是給蔡雞哥兄弟五個祭天,那天正好是黃道吉日,宜——祭祀。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自從姒冬和淦歌琵被殺而又復活已經整整30天過去了。

倆人蓬頭垢面,一言不發,帶著傢伙,套著熟悉的頭套出發。

......

這一個月時間內,雪依舊沒有停止,而且雪花越來越大,彷彿要把整個世界埋葬。

政府的救援工作從未停止,但困難也是超乎想象的。

甚至隱隱有謠言傳出,說:政府已經放棄救援工作了,等待雪自己停止,人民自求多福吧。

一時間,民間也是紛紛結成各種組織和團體,以謀求活下去,共同應對這天災。

星球上的其他各地,也是陷入了混亂。

北方大陸,這裡本就是極寒之地,生活在這裡的人們本就苦不堪言,這雪更是雪上加霜。

西方大陸,嚴寒酷暑之地,人們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寒冷和刺骨。

南方大陸,一片原始森林,遮天蔽日的樹木被雪壓垮了大片,森林裡的動物都只能躲起來,能冬眠的冬眠,不能冬眠的自己想辦法。

中央大陸,也是亂作一團,先進的科技也無法阻擋自然災害。

就連海里的海水溫度也下降了不少,也不知道這麼多雪是從哪裡來的。

......

“能力發動。”

“死!”

一個短髮黃毛男子腦袋都被打掉了半個,扁了,是真的扁了。

2034年1月11號晚上12點,花花世界小區4單元8樓802室,一個男子死狀悽慘,手裡還握著一張照片。

照片雖然被鮮血染紅了,但依稀可以看見照片中的是一個女子。女子清純可愛,面板白皙,穿著簡樸,一對小虎牙給人增色不少。

短髮黃毛到死也不能瞑目。

「——

“阿黃,快來呀。”一個女子對著一個男子招手。

男子傻傻的看著女子,說:“娟兒,你真好看,聲音也這麼甜。”

“你這麼喜歡我,那你娶我啊。”女子嫣然一笑。

“嗯,一定。”男子眼神堅定。

一年後,又是同一個地點,男子拉著女子的手。

“娟兒,你別去,錢,我會想辦法的。”

“你要照顧好自己。”女子深情款款的看著男子。

又是一年後,村上閒言閒語:你聽說了嗎,我們村的村花劉娟被她丈夫拉出來遊街示眾了。聽說是偷漢子。

男子聽到這話,二話不說,就朝隔壁村跑去。

“殺人了,殺人了,田大黃殺人了。”一位婦女大聲喊道。

“娟兒,你跟我一起跑吧。”田大黃緊握著劉娟的手。

“不,你快走,我會去找你的。”

沒過多久,田大黃被關進了監獄,找了不少關係,交了不少錢,只關了10年。

出獄之後,他滿世界找,劉娟因感染疾病需要錢。

田大黃因為想賺錢,從而認識了雞哥。

——」

“快摸摸我,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