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靈塵準備去更遠的地方看一下,那個刁蠻公主便想起來,還有神仙山大考。
往年本來是沒有,也沒有聽說過的,今年狄將軍出師不利,需要新的人員補充,這次機遇與普通散修也有密不可分的關係,這是那位刁蠻公主偷偷告訴靈塵的,少有人明白其中深意。
到時候正規訓練,肯定前途不用多說,那刁蠻公主自然不肯放過靈塵,也只能草草作罷!
待各自回到了神仙山,那個刁蠻公主便邀請一起去皇城,皇城格外的大,這種享受也是普通人無法比較的,豪華的珠玉,牛角的杯子,金絲楠木的椅子,以及各種名貴的沉香,清潤的茶葉。
周圍大理石的階梯,還有許多圖案優美的雕刻石柱,美女也是外面見不到的,更不要說他們的步態,以及對人情世故的分類,更是一種前所未聞。
比試,大部分是散修,其實知道內部訊息的人兒排滿了隊伍,至少他們不會成為炮灰,既往的歷程中有過詳細記載。
“今年我們特別讓散修參加,我們其目的就是為了改革。
我們要成為第一個公平的國度,為了這個社會更多人不再受苦。
這個世界是平等的,機遇也應該是平等的,我們不能讓所謂的正派獨佔鰲頭,散修也是有資格的。”
說話的是一個老頭子,刁蠻公主說是一個太監,前面坐著兩個金碧輝煌的人兒,刁蠻公主跑上前去行禮,多看了狄心幾眼,讓他坐在那個刁蠻公主的旁邊。
靈塵現在的座位已經排在十萬八千里,他現在糾結要不要比試,首先守護一個國度是自己的義務,這是一種對責任的承諾,可是自己當個大頭兵,功勞卻給那些名門正派的人兒,自己又是不服氣的。
說句實話,血性的人兒往往都是無名無姓的人兒,如今已經有許多散修為了改變自己的命運上去了,許多是親兄弟。
靈塵突然對孩子這個事兒有些反感,那些底層人越窮越寄託自己的後代,也越生越多,許多最後生活更是陷入絕境,對他們來說知道真相也是無所謂的,保家衛國的熱情一直存在。
他們不是不能選擇,他們只是擁有自己內心的信仰,那種熾熱的情感,好像一直存在,靈塵被他們感動,還是決定去當個大頭兵,好像自己這時候有一股衝破腦門的熱氣,讓自己無比狂熱和興奮。
對於愛護自己的國度中,真的跟受到的“世面”沒有太多關係,反而那些,所謂雲淡風輕透徹天地的人兒,失去了血性,美名曰:“和平共處”。
可是從遠處凝視不就是大國利用規則吞併小國,就好像人類吃動物一個道理,仁慈在歷史中既是愛的體現,在悲哀的情感中讓人陷入無情的虛偽中,可見整頓人的心靈的“聆聽”是多麼重要。
許多事就算聽說過,也只能盡綿薄之力,不過凶多吉少已經在預料之中,並不會有什麼敏感,靈塵必須去,不過這種選擇,也引起了上層的高度恐慌,每一個朝代的武力並不是吃不飽飯,而是吃不飽飯的人手中還有反抗的手段,沒有了手段他們就會成為牆頭草。
他們必須以“官派”為核心的領導進行戰鬥,算成了奴隸一般,不過理由卻是保護自己的國度,這種帶著罵名的背後,沒有人敢反抗,恥辱是窮人一生遵守的信仰,他們在乎外界的任何風吹草動。
開始那就好還是友好相處,直到這兩天來到了軍營,進退兩難的地方,高階將領為了自己的頭顱居然開始交易起來,這種交易任何一個有良心的人都看著噁心。
待他看到刁蠻公主的時候,已經跟狄心在另一個軍營,這裡颳風都可以吹跑帳篷,那個地方十級大風都可以紋絲不動,每日中自己都要忍受寒冷的風刺骨,疲憊的身軀白天又要承受長途跋涉,讓許多人的內心有了動搖。
如今自己前後無路,又不可以告訴那刁蠻公主,雖說他父母的關係,有些討厭極了,可是畢竟一條船上,不能過河拆橋。
現在想來,這就是借散修的手除掉各個叛逆,他們先與其他人勾結,散修實在最近由於討飯成了一種破壞形象犯罪後的證據,由於普通人心思都花費在琢磨功法,不是他們正規的制度上,造成了散修勢力的超前,如今已經死傷三分之一,可他們卻談笑風生。
靈塵雖然沒有智慧,可是也不希望自己成為炮灰死在這裡,如今要是告訴這種隱私,內憂外患可謂難以破除,自己又撞破了人家的計劃,遭到殺身之禍。
現在倘若秘密都告訴散修朋友,他們大吵大鬧,也不行個案道,愁煞了自己。
自己的散修隊友死了三四波,可是那個管理者還是活蹦亂跳,想來有些生氣,自己也不是那種喜歡功名的人,一不做二不休的,明天想辦法把他葬在敵人的地方。
十個人的隊伍,死了三十人,結果兩個貴族和自己安然無恙,別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待自己,他們如今洗腦認為貴族為了自己的權利,以及他們的產業不會如此冒險,殊不知人的思維有時候不是正常人。
說來就要說宮中某位王爺,一位明主的傢伙,為了殺死以前那個死敵皇后,居然最後謀害了自己親生女兒,要是爆出來,恐怕遭到譴責的是自己,誰會懷疑賢王會殺了自己最愛的女兒,反而那皇后低調做人,可是為了那個刁蠻公主的母親上位。
自然雖然實力保命,對敵人那也是從不心軟,煉化在天虛鼎中就有五六十位了,誰可以證明。
好歹那兩個人是智囊說的過去,自己可是大頭兵,裡外都不是人,想來複去也只能毒計橫生。
“無妨,無妨,一切罪孽讓自己承受,一切痛苦也讓自己承受,殺戮的心,狂怒吧!”
他這樣想著,便已經偷偷佈陣,靈塵更加驚愕,沒想到許多散修喝的東西,居然有些不容易察覺的微毒,靈塵沒有感覺,那不過是靈術的破毒法的幫助,這麼陰暗,想來方圓百里都是冒火,便提前利用鏡法的分身法佈陣,困與行軍。
後自己想辦法受傷,特別重的,恐怕以治療條件有限,弄死自己,要是輕了又說不過去,以十擋百,自己也幫不了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