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任何東西,被植入某種疾病的規則後,他們就會大病一場。
大病的人發洩不了最強大的敵人,螻蟻就成了自我安慰的藉口,最終倒是別人獲得了勝利,這也是靈塵對垂死掙扎的人的一種釋懷。
這段時間的許多思考,都會成為他未來人生的方向,可是一旦選擇就不再是命運的安排,是一種人性真正意義交匯的“迴圈”,讓你成為口糧一般,困在這種“碎裂”的鬥爭中,人的迷茫從根深蒂固的認知腐朽成別人的養料。
怎麼才能讓人沒有忌憚之心,又能夠成功,成了他的一個難題,畢竟除非自己有機會成了說故事的人,讓他們都經歷一場不可預測的冒險,許多人的“守護”不過是和平年代家喻戶曉的唱詞,欲蓋彌彰罷了,人心難測。
寫故事首先需要有人佈置這個場景,也需要配合。
鏡術這種窺探一切的法術,必然是一門禁術,沒人會希望自己被別人探知,沒有欺騙的國度,他們要擺脫磨滅語言的方式,就像語言雖然奇騙人類,但是他們創造了一個個精妙的神話。
人類的戰爭多少是真的為了人民,不過是消除自己的威脅,能夠讓人忌憚的東西,本身就是一種罪孽,多少朝代更替除了穩定自己江山社稷的“明君”,其他更是無稽之談,可是他們底層努力奮鬥的人,多少荒與飄無。
混沌的力量駕馭中更是毀天滅地,靈法自己修煉的孕育也是人人希望獲得的功法,自己想來也只能以後運用治癒和部分凡塵的功法。
自己也不能放鬆這些的修煉,好在“藏鏡法”可以隱藏部分天機。
自己便隨手拿了一本《治癒經》練習起來,他早已經擁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不過是天生又擁有通靈的記憶法術,自然學的快,成為笑柄也是一種實力。
特別是正人君子,他們圖謀不軌起來,還有那麼多人維護,倘若能夠分配他們需要的資源,更是一種忠誠不二的僕人,這是人性不可忽略的愛,愛就是擁有自己想要的,不過不光彩重要嗎?一百年後,可曾記載,畢竟只要寫歷史傳記的不清楚,也是一個被認可品質的人,背後也就不了了之。
“哦,修煉這種功法沒有什麼用的,你救人,人家也不一定救你。”
玄晶九寶花打斷他的修煉,只是輕輕的敘述著,嘴角中又看的透徹的自信,靈塵恨不得殺了他,這種毒性的蔓延讓人成為罪魁禍首,其實兩個人或者更多人沒有過節,最後成了死敵。
不過靈塵反而淡淡一笑,他是一個釋然的人,一個人只有不在乎一切,才能夠真正的看清本質,這段時間這種莫名的感受,讓他有時候放棄過往對人的看法,不斷的重新審視某一個人,某一句話,多變是一個多麼讓人不安的性格。
“我相信,好書都被你讀了去。
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看待一本沒有讀過的書籍,就因為它的名字,其實裡面蘊含了藥法,也有許多靈法的形態之說,窺一物思其使然,也很不錯的。”
玄晶九寶花一臉嫌棄道:
“什麼時候,也會教育起來人了。
要不是請您吃飯,我也不來這裡了,大家都放鬆,就你每天忍受這鬼天氣出來,揹我回去,冷的都不想走路了。”
靈塵看到玄晶九寶花那輕柔的臉龐,只能撒腿就跑,倒不是因為男女之間的關係,有些人她總是生活在另一種世界裡面,對情感和表情的管理也集中在另一個世界。
曾經武祖朱奇做過這麼一個奇怪的變態實驗,她分別教給五百個沒有沾染人間氣息和社會經驗的孩童中,把哭的表情說是一種開心狀態,又把笑當成一種悲傷的情緒,對世界的生活聽說,還進行封閉的思維輸出,告訴他們新的思維和生活方式,並且讓他們以這種思維方式生活下去。
靈塵小心翼翼的避開傷害她,也不要被她傷到的前提下,驚心動魄的回到住的房子中。
以前也沒有這種感覺,後來慢慢發現了,發現了人就有了一種玩笑的後怕,那麼多美味的食物瞬間不香了,不過事實上這種擔心是多餘的,一般情況都是讓底層人,成為這個思想覺醒的使用者。
他現在還沒有與層次中的面容做過交涉,在情理之中,玄晶九寶花也只能裝作另一個瘋子的傢伙,出現在他的視野中。
女人,神奇的生命,他們追求物質生活,卻嚮往精神至上的觀念,也許太多女人命運本不好的的悲劇人生。
每每想到這裡,靈塵又對女性的有一種隱約的偏見,他小時候有一個要好的長輩,在那個女子憂鬱在前夫的傷害中,最後以生活的艱苦放棄了三年的陪伴。
愛情本就不能以感恩作為一輩子的報答,也不能過分對別人或者自己的一種“愛”的定義,這足夠需要超然的人來描繪,人對愛情的價值也呈現一種自己追求愛意的代價中,想來生命的要求,從每個人都執著某種事物開始,就已經形成了一種選擇的命運,無意間對這個世界都是一種傷害。
旁人又是另一種折煞風景又不失劇本的完美幻想融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