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塵救下繆清,問起繆清怎麼知道的,當然對誰都不能說自己根據情況編的,這事兒恰到軟肋,也要慎重。
繆清一臉疑惑道:
“我不知道呀!
我只是見他跟著,太過於溫柔,這時候按照常規人的操作,是把我們立刻捉拿問罪。
軍人有一種赤誠某種東西的決心,特別是這種將軍,要知道軍營是不能亂跑的,我們只是出去轉悠,發現一個黑影。”
靈塵想來應該沒有說謊,狄將軍對軍規是有嚴格執行標準的,再說那封信他知道,卻沒有讓拿出來,繆清是堅定的精神主義者,當然對聯想到的事物有一種錯覺。
要是一個正常人,巴不得不知道,偷偷躲著,他沒有想到弄巧成拙,繆清這時候開始質疑道:
“你為什麼叛國,還有你與奸細對話到底怎麼回事?
對了,為什麼你每次都可以逃出來,其他散修都死了,狄將軍與你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幫你說話,你們是不是同夥。”
靈塵呆呆的望著繆清,就像審視一個犯人的眼睛,突然轉過神,聲音溫柔許多道:
“或許我多想了吧!
要不然你也不可能救我,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是不是打算讓我們做內應,你的如意算盤。”
靈塵嚴厲道:
“我救你,為什麼這麼問?你怎麼突然變了?”
紫玉突然走過來道:
“也不能怪她,他信任的第一個人叛變了,他心中的偶像經不起考驗。”
靈塵沒有說話,不過現在讓狄將軍疑神疑鬼,派人追殺是必然的,待他沉思時候,靈塵才發現兩個繆清。
剛才那個已經變成了玄晶女的模樣道:
“逗你的,我不過知道她的性格,控制她的身體來幫你。
只要有追殺的痕跡,我們故意讓別人知道,終歸有辦法的,好的是貴族人兒也有好的,散修也有敗類,讓他們為了良心探索。
咱們就佈置一場遊戲,只是有些人恐怕要倒黴八輩子了。”
繆清才說起,她那天不小心遇到一個黑麵人的事兒,產生了疑慮,跟著到了一個地方,被另一個黑麵人追殺。
那天跟蹤的前面是自己,不過穿著斗笠,本來吸引狄心的,結果狄心跟丟了,自己為了謹慎也沒有注意,他也是黑色衣服,說來無巧不成書。
有時候只要讓人家猜不透,他們的汙衊也如同一陣隨意的風,這種小伎倆狄將軍不到幾日就可以想透徹。
恐怖的人,就是這種有時候有了情感的騷擾,卻可以在很短時間冷靜,當過將軍的人,骨子裡面有一種傲慢和自信,這是勝利的必然手段,有時候為了獲得那種狂熱的狀態,可以放棄片刻的機智,更況且他位高權重。
這個世界沒有巧合,就沒有變通,沒有荒謬,就沒有從中的發現,沒有黑暗的探索,如何有光明呢?靈塵的內心已經開始深入黑暗,尋找別人帶去的光明,可別人黑暗中只能看到深淵,靈塵思索著。
如今狄將軍的地位堅不可摧也不是必然,靈塵刺殺血妖族,把他掛在狄將軍的城樓,給人最大的好處,讓被受傷的一方出擊,這是小翠花給他的發現。
他窮,沒有被小翠花媽看上,跟一個商人好了,說來太過陰暗,真怕有人頂不住壓力死去,繆清詢問中,也只能道:
“狄將軍是個好人,我們應該幫助他。
以前豐功偉業,如今一個長老都抓不住,到時候位置不保。”
玄晶女陰陽怪氣道:
“你真是一個好人,靈塵。”
繆清來不及反駁,紫玉在前面描繪著這裡的美景,比任何人都認真。
想來也是,這種人既不會談論感情的好處,也不會虛情假意,說話中已經給人判刑,她的婚姻的失敗,靈塵是比較同情的。
從本質拋開人性來說,這是一種讓人嚮往的,不會為了生活敷衍情緒,也不會做一個討人喜歡的甜蜜語言,讓人與她呈現一種“真假難辨”的浪漫中。
生活是需要構建的,這個情況人的情感是伴隨變化,從而產生內部變化的因素,靈塵積極勸說,讓他跟著自己。
他也是擔心自己是不是錯了,狄將軍是一個英雄,可是他的犧牲卻充滿了虛偽,虛偽背後又從側面保衛了神仙山這個地方。
未來如何,也不過情緒化的變化中,也許有一天他想清楚,或者周圍的人讓他明白,自己不能實際掌控神仙山,哪怕散修無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