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徐景浩並沒有在與柳晉呈告別後,再去擊殺“老鼠”獲取經驗。

除去因為餘佳嘉找上門讓他沒有心思之外。

也是因為徐景浩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一門保全自身的途徑。

在拿了餘佳嘉的“賠禮道歉”後,徐景浩也是敏銳的察覺到有人在他身後跟蹤。

因此,在甩掉對方的跟蹤之後,為了在最短的時間內不被察覺。

徐景浩也是以最快的速度前往柳若瑜家裡,又以最短的時間內為自已尋得了一處保底的安全之法。

別看好像過了很長時間。

實際上徐景浩從甩掉對方跟蹤加上柳晉呈出現在自已面前,前前後後的所有時間也不過是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而已。

自已消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那餘佳嘉自然是會產生疑惑的。

但對方恐怕調查了自已不下半個多月的時間,應該知曉自已時常會做出在人前消失的事情。

因此,一個小時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嘛,自然也不短。

不過這個時間也沒有達到讓餘佳嘉徹底懷疑自已的程度。

因此,徐景浩為自已尋找“後路”這件事,還並不會引起餘佳嘉的什麼懷疑。

最多也只會認為自已在某些方面性格比較孤僻,或者是習慣行為獨立特行罷了。

在告別了柳晉呈之後,徐景浩也是很快的回到了之前那跟蹤之人跟丟自已的位置。

先是透過聽覺、嗅覺感知一下附近周圍有沒有什麼人存在。

然後再次裝作一副尋常人的樣子直往自已回家的路途上。

就在剛剛,徐景浩也是在出現在原地跟丟的位置上感知到了一個熟悉的氣味,因此在感知到後,徐景浩也是嘴角上揚,然後裝作一副已經甩開身後人得逞的樣子,直直的往自已的家中而去。

至於那身後跟蹤的人,第一時間也沒有懷疑。

只是在原地待了些許的時間,在看到徐景浩出現後,眼底閃過一絲輕蔑的目光,然後嘴裡喃喃道“我還以為這小子能在那裡躲上多久呢。”

“也就這樣吧。”

“一個小時時間,還以為我會離開嗎?”

“笑話!真是小看我了。”

這跟蹤之人自然是不知道徐景浩在先前已經有離開過一趟了。

之所以以躲在一處作為隱藏,不是因為為了甩開他,而是為了能夠讓他以為自已這是打算甩開他。

也是因為對方小覷了自已學生的身份。

以為像自已這樣的小白,只會以掩人耳目的方式去甩開跟蹤者。

這或許就是徐景浩利用對方的自以為是,達到了自已最終想要達到的目的。

在做完這一切之後,徐景浩自然也是在對方的自以為的情況下,朝著自已的家中走去。

而這跟蹤之人,也是在看到徐景浩走了之後,將自已以為的以為彙報給了自已的上面。

“喂,組長是我。”

“橋本田一郎。”

“對對對,那小子已經從拐角巷子一處的角落中走出來了。”

“說真的,那小子還真是挺有耐心的。”

“居然會選擇在一處角落中躲藏了近一個小時,然後利用這份耐心,想讓我以為我將他跟蹤丟了。”

“呵呵,夏國人估計也就這點腦子了。”

“自以為聰明的做法。”

一邊看著徐景浩漸漸遠行的身影,一邊得意忘形的彙報著自已的工作。

這跟蹤的小人,眼中也是露出了諷刺輕蔑的笑意後,這才說道“不說這個了,我還得趕著去跟蹤這小子呢。”

“雖然這甩人的技術確實是不行,不過說真的,大小姐要不是大小姐那邊吩咐要時刻盯著這小子,我估計也不會去消耗這點耐心去等他了。”

說完,這跟蹤著徐景浩的橋本田一郎也是在結束通話了手中的電話之後,再次小心翼翼的跟在了徐景浩的身後。

而徐景浩也像是沒有察覺一般,一直是一副無知的樣子往著自已家的方向走去。

另一邊。

巨力集團總部公司。

是的,位於因山縣的總部公司。

在這裡,餘莉莉是以總部執行總裁的身份出現在這裡的。

雖然是總裁,不過這家公司的董事是他的父親,因此這與她是董事還真沒有什麼區別。

此刻。

餘莉莉也是結束通話了自已手中的電話之後,露出笑容的面龐對著面前與她有些幾分相似的男人說道“父親,我們要尋的關鍵之人已經尋到,並且是按照我們的計劃去發展行事。”

“只要過了今晚,女兒就會聯絡那人,然後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佔據那裡。”

“將那裡的一切全部規劃為我大和國所有。”

說著,餘佳嘉眼中閃過熾熱的光芒。

而餘佳嘉面前的男人也是在聽到餘佳嘉所說的話後,淡漠的眼神中也終是閃過一道精光。

於是,在餘佳嘉話閉的情況下對著餘佳嘉說道“佳嘉,咱神田氏隱藏在這個地方近百年,就是為了這個最終的目的。”

“你確定?你的步驟沒有問題嗎?”

餘佳嘉父親,也就是那個自稱為神田氏的男人,在開口後也是搞得餘佳嘉直接一愣。

“父親,請相信我!”

“我以我對神田氏信仰作為擔保!”

“我神田餘嘉絕對會完成父親的宏偉願望!”

餘佳嘉或者說應該是神田餘嘉。

此刻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也讓那個作為神田餘嘉的父親有所動容。

“賭上你對神田氏的信仰?”

“看來你是下定決心了呀。”

或許,賭上信仰對於外人來說算不上什麼。

也就是平平常一種為了證明自已的方式而已。

甚至於在不守信用的人眼中,這種信仰也就是隨手而為罷了。

不過對於這神田氏族來說,信仰與信仰之間也是有區別的。

神田氏所賭上的信仰其實就是以自身的性命作為賭注。

也就是所謂的軍令狀了。

如果一旦沒有完成信仰,那就會選擇以結束生命的方式來完結自已對信仰的承諾。

當然,這或許也有可能只是形式上的。

畢竟嘛,只是為了證明自已堅定的決心,又不一定是非要選擇去死的那種。

大和。

也就是這個民族,還不是多數以道歉的方式來完成自已對別人的愧歉嗎?

嗯,道歉這種方式誰都會。

但是對於大和民族的人來說也就不一定了。

比如前一秒會對你愧疚的道歉,後一秒如果你不原諒他,他或許就會質問你“為什麼我都道歉了,你還沒有原諒我。”

大和民族的人就是這樣,知小禮數而不知深淺的狂妄民族。

總以為世人會因為他的道歉原諒他們的做法一樣。

實際上,這種事情要是擱在他們的身上,或許他們的做法只會是比你更加嚴肅的追責與逼問。

這!就是大和民族的本質。

所以,很有可能在神田氏倆父女看來,信仰只是下定決心的事物罷了。

也就是這樣。

一個堅定,另一個堅信。

倆父女在以我意識當中,也在以我行為的發展下認為自已的計劃絕不會失敗。

最後,神田氏的這倆父女更是在相視後笑了笑。

“女兒,咱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一起坦誠相待過了吧?”

“不如就今夜吧。”

“咱們好好敞開了心懷,一起暢聊慶祝一番如何?”

“就當是提前慶祝我們的成功?”

當神田餘嘉的父親說出這些話時,神田餘嘉也是眼前一亮,隨後點了點頭神色欣喜地說道“父親稍等,佳嘉這就去放熱水,準備一些慶祝的小食與燒酒。”

“然後,就讓我們愉快的度過今天的這個夜晚吧。”

聽到自已的女兒這麼一說,這個作為神田餘嘉的父親也是欣慰一笑。

“我的女兒,自從你母親不在了以後,咱們就很少這樣面見坦誠了。”

“就讓我們一起愉快的度過今夜吧。”

“對了,把莉莉一起叫上吧。”

神田餘嘉聽後,原本轉身而去的腳步也是一頓。

隨後在背對著父親的身影下,神田餘嘉也是以鄭重的聲音說道“是!我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