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陳塵搖頭笑了笑說:“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而且,我對於調查這方面,已經沒有什麼興趣了,所以我也不想插手。”

見到陳塵拒絕得這麼幹脆利落,陳航臉上的笑容也慢慢凝固住了。沉吟了片刻後說:“既然如此的話,那我也不勉強你了。

只不過,如果你有什麼線索的話,還請告訴我們一聲,這對於我們來說,還是非常重要的。”

說完,陳航便站起身來,帶著方慧準備離開。見到他們準備離去,陳塵也站起身來,走到門口處送他們出門。

就在此時,陳塵注意到,那個女子不知為何死死的盯著臥室門,目光中流露出一種十分驚恐的神色,渾身甚至還在微微顫抖,臉色愈發的蒼白。

見到她的樣子,陳塵心中一動,便將視線轉向了陳航,說:“這位.....看上去好像身體不太舒服啊?”

陳航見此情況,頓時心裡面緊張無比。但是表面上卻裝作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衝陳塵點了點頭,上前攙扶著方慧後便一起快速離開了。

陳塵站在客廳的窗戶前,看著樓下遠去的身影,摸著下巴思考著:“那個女的...有問題啊。在怪談沒有動手之前一般人應該是察覺不出異樣的...........

系統,這個世界上的人能運用超能力之類的力量嗎?”

“擁有特殊能力的人是十分稀少的存在,他們大多都是還在母體的時候,因為一些特殊狀況使得他們天生就會運用特殊能力,此類人全世界機率不到百萬分之一。

有人曾試圖人造特殊能力者,可惜都失敗了,不光如此,那些失敗的實驗體要麼死亡要麼變成了一些‘怪物’。”

“哦豁,我有預感,我以後可能會撞上那些人造怪物,我先在這插個旗子。”,陳塵回頭,看向已經從臥室裡出來的兩小隻,

“就是現在有個小問題,不處理他們吧,我估摸著我要被重點關注了。處理他們吧,第二天怕不是長槍大炮就懟我臉上了,好糾結啊......”

小區門口,陳航慎重地將方慧攙扶回了停在路邊的車子裡。方慧全身顫抖,看上去嚇壞了。陳航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小心翼翼,他溫柔地扶持著女子,輕輕地指引她進入車廂。

方慧驚恐的眼神在黑暗中游離,像是剛從一場恐怖的夢境中掙脫出來。她的雙手顫抖,緊緊抓住陳航的手臂,猶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身上的衣物在慌亂中略顯凌亂,頭髮也有些散亂。

陳航將方慧安頓在車廂的座位上,細心地為她繫好安全帶。然後,他無聲地關上了車門,回到了駕駛座上。車廂裡一片靜謐,只有兩人淺淺的呼吸聲。

方慧仍然驚魂未定,而陳航則專注地駕駛著車輛。他明白,此刻最重要的就是儘快帶她離開這個地方,把她帶回局裡,那裡是最安全的地方。

很快,他們回到了那個熟悉的辦公室,空氣中瀰漫著紙張的味道,混合著墨水和咖啡的香氣。陳航關上門,給方慧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微笑著說:“你先喝點水,冷靜一下。”

方慧點點頭,接過那杯水。她看著那杯水,腦海中卻迴盪著剛剛發生的一切。她的心跳依舊急速,思緒依舊混亂,但在這熟悉的辦公環境中,她慢慢地感覺到了一絲安慰。

她抬頭看著陳航,眼中帶著一絲苦笑:“抱歉,陳隊長,給你添麻煩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陳航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她。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理解,彷彿在告訴她:這並不是她的錯。

方慧喝了一口水,感覺到水順著喉嚨滑下,冰冷的感覺讓她清醒了一些。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將心中的驚慌和恐懼壓下去。

“陳隊長”,她看著陳航,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那個男人,陳塵,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物!”

陳航聽後皺眉,“你感應到了什麼?”

方慧將自己的感受詳細敘述了一遍。

把時間倒回兩人正準備離開陳塵家的時候,兩人起身,陳塵去開啟大門。剛走兩步,方慧便低著頭悄悄放出感應,才沒過幾秒,兩股陰冷的氣息,就像兩個無形的幽靈,緩緩地纏繞住她的心靈。

一股氣息帶著悲傷與絕望,它像無盡的深淵,吞噬著所有的光明。在這股氣息的籠罩下,她的心變得如死水一般,毫無生機。她的眼中失去了光彩,只剩下深深的絕望和無盡的悲哀。

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絕望,像是孤獨的旅人在荒漠中迷失了方向,無法找到前進的方向。

另一股氣息則帶著內疚與後悔,它像寒冬中的冰霜,無情地侵蝕著她的內心。這股氣息讓她的心如刀割,那份沉重的罪惡感像一團黑色的雲,壓抑得她無法呼吸。她像是一座沉淪的孤島,四周都是無邊無際的海洋。

方慧差點以為自己會死在那,還好陳航及時攙扶著她快速離開了那裡。“還是要多謝陳隊長了,如果就我一個人,恐怕我已經.......”,方慧晃了晃頭,彷彿想把那些恐怖的回憶全部甩出腦海。

當她說完後,整個辦公室陷入了沉寂。陳航的眉頭微微皺起,他盯著桌面,不斷思考,他需要為這個棘手的問題找到解決的辦法。他抬起眼眸,深深地看了女子一眼,然後從椅子上站起來,緩緩開口說:“小慧同志,此事.....暫時不要上報.....”

聽到他的話,方慧的表情微微變化,她的嘴唇動了動,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陳航嘆了口氣,然後對著她開口說道:“你先回家好好休息吧,有些事情我需要單獨處理....”

聽到他的話,方慧低聲嗯了一句,然後轉身離開。

“別看我只是一隻羊...”,晚上,陳塵一邊唱著歌一邊炒著蔥爆羊肉。很快就出鍋盛盤,他端著兩菜一湯回到了客廳,坐在椅子上,手中握著一雙筷子,但卻沒有動筷。

蔥爆羊肉靜靜地擺在他的面前,羊肉散發出的香味瀰漫在空氣中,但他此時正在思考別的事情。

“去久安市可以坐高鐵....估摸著一個多小時就能到了,再帶點換洗衣物和生活用品,要不要再帶點止痛藥,繃帶之類的...嗯.....小啞鈴也帶著,最近一直都在鍛鍊,已經初見成效了。

住宿的話等會就在網上給它訂好,就先這樣吧,明天收拾的時候再看有沒有要帶的。現在,開炫!”